行天見丹青副院長神色異常,大敵當前,其他幾位武院的負責人已經受傷,如果丹青副院長在出事,那事情就更加糟了,趕忙上前扶住丹青副院長。
“丹副院長。”
“我沒事,我沒事。”丹青副院長見行天過來扶他。
“你現在是沒事,那是因爲我們想看看你們這些表裡不一的僞君子到底還能有什麼伎倆。我們一旦出手,你們一個個將和青域武院那些人一樣,成爲天叢山脈域獸之食。”那名年輕的白衣人衝着丹青副院長冷哼了一聲,一副咄咄逼人的神色。
“你們這些畜生,竟然如此狠毒。”丹青副院長以前只是聽說絕望之地之人絕情絕義。對見到絕望之地意外的人心狠手辣,從不留情,心中的抱着的最後一絲幻想,此刻終於被打碎。
“畜生。”那名白衣中年人重重的哼了一聲,“如果我們是畜生,你們連畜生都不如、”
行天清楚眼前的形勢,既然非戰不可,他不想再做無謂的爭辯,輕輕的拉了拉丹青副院長,示意他不要再和眼前這些人講道理,根本沒有一點作用,亡我之心昭然若揭。也在詢問下一步應該如何。
丹青很想打,他自己有把握離開。可還有很多中毒,受傷的學員,一旦打起來,根本顧忌不了,本來不想戰,但眼前的形勢,根本是不可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當行天等人準備迎戰。
那名白衣中娘人看着丹青副院長在那裡安排對付他們的事情,根本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彷彿行天等人就是他們的口中之食,隨時可以張口吃掉似的,臉上一點也沒有慌張之色。
很快受傷的胡老花,譚林、黑衣三人也來了,胡老花本身受傷並不嚴重,只是因爲心疼他的的坐騎花斑虎,自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
出來看到眼前的白衣人,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衝着那名白衣中年人道:“你們不好好的在絕望之地呆着,來我的天叢山脈做什麼?”
胡老話這句話把那些白衣人給說的一愣。
天叢山脈什麼時候成了個人的了,就算是個人的,那也是屬於天叢山脈中生活的域獸的人,沿着這個鬍子都一大把的老頭出來,竟然在他們面前大言不慚的說,天叢山脈是他的,一個個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行天等人本來都沒有在意,都認爲他們先來這裡,胡老花才這麼說的,根本就沒有向其他方面想,那知道對面這些白衣人還真會找樂子。
“老頭,你知道你家有多大嗎?”
“老頭,你出過幾次門了?”
“你家都有什麼人啊?”
……
對面的白衣人一個個拿胡老花開起了玩笑,胡老花那受過這等窩囊氣,就算宗師級武者也沒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猖狂,今天如果不是坐騎花斑虎離他而去,心情囊過,不想裡其他事情。要是以往的胡老花早就嗷嗷的叫了起來,怎麼會允許他人在他面前亂叫。
胡老花聽到對面那些白衣人取笑他的話語,愛答不理的道:“想了解我家,你們還不夠資格。”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那名白衣中年人從胡老花身上看到了什麼,示意身後的四名白衣人將胡老花拿下。
胡老花一下子被四名白衣人包圍了氣來,四柄寒光閃閃的長劍指着胡老花,都在等待最佳的時機。
齊飛等人見胡老被圍困,趕緊上前解圍,可還沒移動就被臨近的白衣人給盯上了,對方似乎對他們非常瞭解一般,早就爲行天等人準備好了對手。
突然圍着胡老花的四名白衣人旋轉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在胡老花周圍成了一個白色的光圈,中間的胡老花此時才睜開眯着的雙眼,衝着光圈輕輕的甩了幾下,緊接着就聽到幾聲兵器之間的碰撞之聲。
“配合的不錯,竟然能擋住我的攻擊。”胡老花彷彿戲弄孩童一般,一般誇讚,另一支厚壁也輕輕的擡起,兩手同時出手,瞬間變成了四臂,衝着四個方向,閃電般的抓了過去,圍繞他的光圈瞬間消失,那四名白衣人手中的四柄長劍不知時候,已經到了胡老花的手中。
那四名白衣人不關心,丟了兵器,赤手空拳正要衝向胡老花。那名白衣中年人揮手示意他們退下,那四人這才緩緩的退了回去。那些本來取笑胡老花的白衣人,此時一個個也都僅僅的閉上了嘴巴。
武院的學員,以及和胡老花一起來負責這次歷練任務的幾個人,都非常的吃驚,他們本來都認爲胡老花只是一名聞名整個七色幻域的驅獸師。就算懂得武技,也不可能太厲害,今天一見,個個臉驚的長大了嘴巴,都忘記了合上。
他們這下明白了,風院長是宗師級武者,就連他的弟子中就有人突破了宗師境界,成爲了宗師級武者,何況風院長的朋友,肯定也沒有一個易於之輩、
“你是宗師級武者?”白衣中年人此刻也有些吃驚,他沒想到他的四名得力屬下,竟然瞬間被擊敗,望着胡老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難道我不像?”本來心情就不好的胡老花聽到有人質疑他的實力,冷哼了一聲。
“你不是北疆武院之人。”白衣中年人道。
“別那麼多廢話,我那人,和你沒關係,想打就趕快,不打滾遠點,別沒事就來煩老子。”胡老花有些不耐煩的了。
“那就由在下領教一下閣下的自創武技。”白衣中年人說着,空空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劍,通體銀白,沒有一絲的瑕疵。
“好劍。”胡老花喊了一句,兩人同時飛向了空中。
“儘快解決眼前這些人。”那名年輕的白衣人發號施令道。
和胡老花不到一合就落敗的那四名白衣人,和行天他們叫起來收,行天等人成了孩童,根本無法招架對方的劍勢,尤其是那名年輕的白衣人武道修爲竟然絲毫不落丹青副院長下風。而且眼前這些白衣人比他們這兩個多月來磨練的配合都默契、似乎經歷了長時間的訓練。很快打的北疆武院的學員手忙腳亂起來。
而受傷的譚林和黑衣也只是勉強抵擋數名白衣人的配合,就算有心,也沒有餘力幫助其他人。
“這裡還有。”
一名白衣人大喊道。
行天見有人衝向行霸方向的帳篷而去,心裡擔憂行霸,再也無心戀戰,手中‘天幻’虛晃了幾下,脫離了戰鬥,衝着行霸帳篷所在的方向而去。
可他的對手正要攔截與他,就感覺眼前之人晃動了起來。
行天身形突然一分爲三,衝三個方向分別離開,與行天交手的白衣人沒想到行天還隱藏了實力,一名學員竟然領悟了影技,而且的最難練的體之影技。劍光朝着天空一晃,既是進攻,也是信號。
彷彿突然多出來幾名白衣人一般,衝着行天三道身影離開的方向緊追而去,根本不允許行天有機會插手其他人的戰鬥。
可行天似乎早有準備一般,爲追擊他的人早就準備好了禮物,三支箭羽猶如流星一般朝着追擊他的人撞去。
三名白衣人中箭,倒地,這下行天受到了周圍那些白衣人的注意,竟然瞬間殺死了他們三名同伴,一下子四,五名白衣人人朝着行天的方向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