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元旦幾天沒有更新,有人問我是不是太監了,我今天再說一次,這個書分爲七卷,保底220w字,大綱早就列好了,不存在太監的可能,只是年底了很忙,大家諒解一下,這個月挺過去就好了。)
咚咚咚…
遠處嘈雜的腳步聲音由遠至近傳來,聲音嘈雜交織在一起,彷彿每一道聲音都踩在了衆人的心頭,這一次聽聲音就知道,等的人終於來了。
當遠處十幾道聲影出現的時候,就看到爲首一人,身材肥胖擁擠,卻是有着不凡的富貴氣質,憨厚的臉龐被眉頭棱角的憂鬱代替,雙手揹負後面,不緊不慢的遊離到了草地處,身後還帶着二十多道器宇軒昂的世家子弟,正是王百萬。
身後的二十多道身影都是一副興沖沖的模樣,個個都唯恐天下不亂,自從剛纔禿子回來報信後,聽到了情況的衆人一個個頓時來勁了,隨着王百萬趕來。
白子墨以及先前站立的那些少年,看到自己一方的人馬來了,臉上也流露出得意的笑,這時,世家子弟這一邊就有三四十道身影,不用白子墨和慕子俊的吩咐,一個個隱隱上前,將趙九歌爲首的*人圍住。
原本趙九歌身後的幾個少年就沒有見過世面,渾身僵硬不自然,這一下子對方人多圍了上來,還沒開始就有些瑟瑟發抖,臉色難看的看着周圍上前的那些世家子弟。
到是趙九歌沒有什麼驚恐,只有不經意的撇了一下眉毛,隨後盯着王百萬。
彷彿是心有所感,王百萬也朝着趙九歌看去,雙目對視,這一刻天地都猶如靜止。
兩個人對視的這一刻,一切盡在不言中,曾經相處的點點滴滴都在各自的心中流過。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訴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眼神的視線交流短暫的幾秒後就以爲王百萬的心虛撇開了眼神,假裝看向了別處不再去望着趙九歌。
這一幕讓趙九歌的內心嘆息了一聲,爲何舊知己到最後變不到老友,不知道你是我敵友,已經沒法望透。
趙九歌表面的臉色也愈加的陰沉了下來,體內靈力悄然準備着,稍有不慎趙九歌就準備心裡一狠,不管那麼多,雖然鬥毆純粹靠着**,不能動用靈力,否則就算違背了門規,但是已方勢弱,趙九歌也沒辦法了,看到王百萬那個樣子就知道今天已經徹底不能罷手,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一方不下將近四十人,而一方也就十人而已,附近還站着十幾個指指點點的少女,大多數都在嬉笑一副看熱鬧的模樣,只有幾個少女一臉的焦急,卻毫無辦法阻止這場大規模的羣架,唯獨白青青鶴立雞羣站在那神色不見異樣。
先前只是恨鐵不成鋼的怪趙九歌不好好修行,誰知道自己的言語一下觸動了趙九歌的自尊心,有着玲瓏心的她立馬不在勸阻,男人畢竟和女人不一樣,追求的也不一樣,所以聰明的她不在多說一句,只是安心的看着,等着情況不對的時候在出手阻攔就是了。
雖然看不慣那些世家子弟的囂張跋扈,自己也算是其中的一員,但是白青青也不反感那些寒門子弟,索性就有着他們去了。
隨着白子墨殘忍的輕笑了兩聲,那羣早就手癢的世家子弟們一個個仰着得意的笑臉咄咄逼人向前,這一次四十多人徹底的將趙九歌他們圍住,隨着他們的每一步上前,趙九歌身後的那幾個少年,面如死灰,一步一步後退,直到背貼着背無路可退,才快速的傾吐了幾次呼吸,等着開始。
冷如風和趙九歌卻並沒有如那幾位少年一樣的姿態,畢竟兩人都已經是化靈境了,體質好歹比普通人強不少,不像有的少年還只是搬血境而已。
趙九歌和冷如風對視了一眼後,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堅定,一往無前的那種氣勢,瞬間其他的雜念都拋開了,人生有此知己,還有何懼?
未來的修仙路不是一般的危險和艱辛,小小的鬥毆還能攔住他們的腳步?
趙九歌只感覺一股蕩氣迴腸的豪邁在胸中油然而生。
同樣得,冷如風也也感覺到豪情萬丈,忍不住擡頭仰天哈哈一笑。
兩人的這般姿態不僅給身後的七八位少年鼓足了勇氣,就連對面那四十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明白這兩個又在抽什麼風。
“裝神弄鬼,給我打,讓這羣土包子知道厲害。”白子墨看不慣兩人那再衆人包圍下還能雲淡風輕的兩人,陰森的大喊了一聲。
早就忍耐不住的世家少年頓時一窩蜂的向前,舉着膀子,提着大腿,就往包圍圈的招呼,看到這般模樣,白子墨心裡生出了快感,一臉快意的看着趙九歌,這個趙九歌早就看不慣了,心裡恨得牙癢癢,這次看你還怎麼得瑟。
只有慕子俊彷彿不屑動手一般,靜靜的在一旁看着,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模樣。
白子墨眼角餘光撇了一眼,心裡只是冷哼了一下,他何嘗不是也看不慣那總是顯得高人一等的慕子俊,只是現在自知實力不如人,暫時不表露,待到時機合適時,再來收拾慕子俊,想到最後,白子墨的眼光變的陰狠了起來。
包圍圈裡,看到隨着白子墨的一聲話語,蜂擁而來得那羣少年,趙九歌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樣,此時的他兩耳不聞窗外事,眼裡只有這羣世家少年,這一刻趙九歌動了!
雙手展開如雄鷹展翅硬生生的抗住了對面三位少年的赤手空拳,雖然對面三名少年沒有運用絲毫的靈力,但是經過通靈境和搬血境的煉骨搬血,**的強悍程度早已經不是那些凡俗所能比擬的。
**相接,發出沉悶的聲響,如同金戈鐵馬之聲,交織一起迴盪連綿於耳。
這一下子趙九歌也打出了火氣,不再去關注場中的局勢,展開的雙手輕微一動,右手帶着弧度向前掠過,如乳燕戲水一般,疾馳而過卻不留下一絲痕跡。
啪啪啪。
三聲脆響,三個巴掌印,殘留在三個脣紅齒白的世家少年的臉上。
不知道是因爲吃痛還是惱羞成怒,三個少年的臉上染起一片紅暈,瞪大着眼睛驚愕的看着趙九歌,彷彿壓根沒想到趙九歌出手就打臉,從小到大被家裡寵溺慣的少年們何曾受過這種羞辱,頓時咆哮了起來。
這三巴掌趙九歌可是用的全力,沒有絲毫留手,要知道化靈境的修爲就算沒有使用靈力,**猶如鋼鐵一般堅硬,打在臉上沒一會就開始從紅暈變成青腫。
看到三位白臉世家少年惱羞成怒咆哮的模樣,趙九歌只是不屑一顧,冷笑了一聲,揮斥着右腳,連續三腳,分別踢在每個人的腹部,三人立馬呈現蝦狀,弓着身子倒飛了出去,連帶着還帶飛了身後的幾人。
要知道已化靈境的修爲不運用靈力,**的強硬和訊敏程度要快過一般人,更何況趙九歌還修行了那霸道的梵音聖體。
場外的白子墨瞧着這一幕,泛着嗜血的光芒就要會一會趙九歌,奈何四十幾位少年猶如潮水一般將那十餘名寒門子弟團團圍住,白子墨壓根就不能近身。
砰砰砰。
連續不斷有着沉悶的聲音擊打在趙九歌的身體上,時間長了哪怕以趙九歌的身體素質就有些吃不消,全身只感覺有些部位發酸吃痛。哪怕依靠着**的強悍,也有些開始施展不出拳腳,畢竟對方的人數太多,而且被團團圍住。
場上的局勢基本呈現出一邊倒,就如同秋天割麥子一般往一邊倒,除了冷如風和趙九歌,其餘的七八道身影早已經處於抱頭捱打的地步,更有甚者都已經被打趴到地上了。
趙九歌的餘光注意到了周圍的情況,但是自己都被束縛住了手腳,空着急卻也沒有辦法去解決問題。
周圍那羣鶯鶯燕燕的少女看到場上沒有激情可言,覺得索然無味,沒有了那興致盎然的趣味,俏麗的臉上流露着失望的神色。
只有白青青有些發愣的看着趙九歌的神色,嘴角勾起充滿了無奈,少女本就發育的成熟,思想上就更加如此,看到面前這些少年鬥毆着,白青青覺得好無聊,彷彿就像個孩子打架一樣,而她沒想到趙九歌也是如此,大感無奈的時候有些失望,不過也更多的好奇了起來,關於他的過去究竟到底是怎樣的。
場上的鬥毆還在繼續,嘈雜的聲音不斷響起,**的觸碰聲,拳腳相向的聲音,還有叫罵聲以及慘痛聲。
而在這如同仙境的地方,有一個地方卻是如此安寧,沒有一絲吵鬧。
玄天峰的東北角。
一處飛流的瀑布旁邊的懸崖,裡面竟然有一處天然的山洞,三面被山石包裹,只留有一片可以看着玄天峰四分之一的景色,美景盡在眼裡,旁邊就是一條從上而下的瀑布,而這個天然的山洞,就在這座山崖的中間,如此美地卻不是人力就能上去的。
山洞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到整個場景,視線也很開闊,石壁上有着斑駁的三個大字,字體扭曲卻盡顯劍意。
那三個硃色紅漆雕刻的三個大字走進一點就會發現是思劍崖。
而這個叫思劍崖的寧靜地方在這般喧鬧的玄天峰上顯得卻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