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你上次從地上撿起的那個儲物袋不是有些煉器的材料嗎?幹嘛不拿起來抵了啊?”淨空頗爲不解的問道。
“大師,你也是老江湖了,我一個新人如果一出手就是些稀有的煉器材料,別人會怎麼看我,再說了,這初到仙緣城多少需要些熟悉時間,到城防部正好是讓我好好了解下仙緣城。”鄭飛回答道。
“哎,你就是太小心,要換了老夫當年,我能直接闖進去,敢攔我的就直接死在我的佛珠之下。”淨空一絲自豪的對鄭飛說道,絲毫未曾顧忌鄭飛的感受。
“大師,你可是佛門人,我可聽說佛門人禁止殺生的。”鄭飛露出一臉意外的表情,有些鬱悶的對淨空說道,這時,前方突然傳出一陣打鬥聲音,鄭飛神色一凝。
“鐺”骨劍及時的擋住了飛來的圓環,不遠處一名身穿藍衣的修士一臉怒容的朝鄭飛望去。
“小,識相的給爺們滾遠點,不然我連你一塊滅了”
地上一名長相平凡的少年此時正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之,用充滿感激的眼神望着鄭飛。
“哼,好大的口氣,你們這麼多人居然欺負一個沒有絲毫靈力的凡人,也不怕傳出去丟了修仙者的臉。”鄭飛一個縱身來到少年身旁,一把骨劍橫在前方,全身散發出逼人的靈壓。
“哈哈,廢材”藍衣修士用鄙夷的眼神望着鄭飛和地上的少年,眼閃過一絲殺意。就在此時,一大羣的城防對正急速趕來。
“龍少爺,城防隊來人了”一名身穿白色長衫的修士恭敬的對着藍衣修士說道,藍衣修士聞聲望去,臉路難色,滿眼不甘的對着地上的少年說道。
“廢材,原本今天是要送你去見你那死爹的,今天算你運氣好,下次別讓我在仙緣城看見你。”說完,拂袖而去。
“江少爺,你沒事吧。”城防隊隊長俊彥恭敬的將地上的少年扶起,眼閃過一絲不忍。
鄭飛見狀,忙收起骨劍,看來這地上的人也算是個有身份的少爺,爲何會淪落到如此地步,鄭飛聯想到自己的身世,心一陣不忍,連忙從懷掏出一顆血紅色的丹藥給少年餵了進去。
少年滿眼感激的望着鄭飛,正欲說話,此時體內卻傳來一陣巨熱之感,全身的血液瞬間往復循環,身上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癒合。
“啊”少年發出痛苦的聲音。鄭飛見狀,臉色稍安,這凝血丸是普智留給自己的療傷聖藥,對於一個修仙者而言要承擔這份痛楚很是平常,但是對於一個毫無根基的常人來說卻是痛苦百倍,好在地上的少年堅持了下來。
“鐺”俊彥將長劍橫在了鄭飛的脖上,眼充滿敵意的對鄭飛說道:
“小,你對江少爺做了什麼?”
“俊彥,你不要爲難恩公,他給我的是療傷聖藥凝血丸。”少年語帶苦色的對俊彥說道,俊彥聞言一驚,忙收回長劍,恭敬的站在江城身旁。
半個時辰之後,江城已然恢復了七八層,忙站起身來,恭敬的對着鄭飛抱拳道:
“感謝恩公救命之恩,我叫江城,以前是這仙緣城的少主,敢問恩公高姓大名,來日定當牛馬相報”
鄭飛搖了搖頭,微笑的看了看江城:“呵呵,什麼恩公不恩公的,聽起來挺彆扭的,我叫鄭飛,是來城防部做苦工的,今天不過是路過此地,看不慣那些人飛揚跋扈,所以出手相助,你倒是不必太在意”鄭飛說完,將骨劍插入劍鞘之,安然離去。
江城見狀,連忙跟了上去,俊彥連忙阻止道:“江少爺,外面太危險,你隨我回府去,相信城防大人看在你爹的面上絕不敢把你怎樣。”
江城猛的回頭,用惡毒的眼神看了看俊彥,對着他大吼道:“哼,好笑,回去,是龍淮安讓你來的吧,要軟禁我?你回去告訴龍淮安,如果我江城不死,早晚有一天會殺了他全家。”
俊彥聞言臉色大變,愣在原地一動不動,而江城則乖巧的跟在了鄭飛身後。
“這,以前的江少爺變了,都變了。”
“隊長,我們怎麼辦?”俊彥身旁的一個普通軍士對俊彥說道。
“回去,難道你們真忍心老城長的血脈就這樣讓龍淮安給毀了嗎?”俊彥對着身後的軍士大吼一聲,然後憤然而回。
“江少爺,我能爲你做的只有這些了”俊彥回頭望着遠處江城的背影,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神色。
千里之外,龍啓國北方的一個山洞之。
“哈哈,沒想到我陸飛也有發達的一天”一名揹負凡劍的少年手捧着血鳴珠激動的對着山洞大吼,忽然,血鳴珠雪光大放。
“啊”山洞傳來陸飛的尖叫聲,不久之後一切歸於平靜。一股紅色光芒從血鳴珠緩緩而出,朝陸飛的頭頂匯去,漸漸融入了陸飛的身體之。
忽然,山洞之外一陣電閃雷鳴,四處血腥之氣大濃,陸飛從山洞之站了起來,滿眼通紅,全身透着詭異。
“天不亡我,哈哈,鄭飛,如不滅你,我誓不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