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愣住了,眼睛都瞪圓了!
細品着這句話,真是叫我不想歪都難,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
雖然他穿的是一條較寬鬆的睡褲,但由於身材健壯,一坐下來,褲子還是緊貼着兩條大長腿,勾勒出結實的腿部肌肉線條。
一處輪廓若隱若現,目測size:XL,妥妥的旺仔。
頭一次如此仔細地觀察,倒沒有不好意思,反而一看,都移不開眼了。
甚至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各種畫面在我腦海裡漫天飛舞,翻江倒海。
小心臟也跟着“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它,嚥了口口水。
連恩也順着我的視線,低頭看下去。
他猛然一怔,眉頭隨即擰緊,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虎狼之詞,慌忙用手遮住。
左看看,右看看,最後視線鎖定住了牀上的東東雞。
大概覺得用手遮還不夠,一把扯過東東雞放到大腿上,再加一層遮掩。
擡眸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別開了臉,倉促解釋道:“我是說下到鍋裡的麪條,煮的面,蕎麥麪,或者雞蛋麪......”
我忍不住掩嘴偷笑,他左手握拳抵在脣邊,不自然地咳了一聲。
“那、那我去給你弄。”
說完,起身就想逃,我立馬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強行把他拉回來坐下。
這都放出了虎狼之詞,還想開溜?
本小姐可不同意!
不由分說,掀開被子就撲了上去,從背後抱住了他。
他身子像觸電似的一下挺直,然後整個人繃住了,一動也不敢動。
緊貼住他的後背,互相感受着彼此的體溫。
我的腦袋擱在他的頸窩,壞心思地朝他耳根呼熱氣。
“我知道是下到鍋裡的麪條啊,你想哪兒去了呀?”
連恩兩隻手抓着東東雞,側臉緊繃得像大理石石雕一樣。
別人有美女抱抱,享受還來不及,他倒好,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還一言不發。
我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魅語:“看不出來啊連總,原來你還有這小心思啊,你好壞啊......”
“沒、沒有,我想的也是下到鍋裡的麪條。”
喲,這回倒否認的很快。
可耳朵卻出賣了他,已是紅得一塌糊塗。
“哦?真的嗎?”
“嗯。”他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調戲他,捏了捏他的耳垂,嬌嗔:“那你緊張什麼?爲什麼不敢看我?嗯?”
他眼珠子稍稍瞟了瞟我,一點也不敢停留,也不吭聲。
耳朵上的紅擴散到了臉頰,肉眼可見的滾燙。
“哎呀呀!怎麼啦?臉怎麼這麼紅呀!”我明知故問,裝模作樣摸摸他的額頭。
一摸,竟摸出了一手的汗。
他也擡手抹了下額頭,抿了抿薄脣,喉嚨裡發出難耐的吞嚥聲。
“沒,就有點......有點熱......”
頓時,一隻小人人在我心裡頭叉腰狂笑起來。
我嘴角的弧度不可遏止地擴大:“擔心我發燒,你自己不會發燒了吧?”
“沒有。”
“那......就是害羞嘍?”
“沒有。”
哼哼!口是心非!
我往他紅撲撲的臉蛋上“啵”了一口。
“有什麼好害羞的?連連牌大~碗寬面,我當然要嘗一下啦!”
像是被我別有深意的話給激到了,他終於正眼朝我看過來,可視線剛一對上,又猛地轉回去了。
一雙手緊緊揪着東東雞,手背青筋都爆了起來。
一陣沉默後,他深呼吸了一口氣。
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層暗啞,落入我的耳中:“那......那就試試吧。”
我:“…...”
“只要你......願意。”
“......”
不是吧不是吧?!
我內心的小人人從狂笑變成了尖叫。
嘖嘖嘖,禁慾系男人喲......
外表柳下惠坐懷不亂,內心深處其實藏着洪水猛獸吧?
指尖點在他的手背,緩緩順着他的手臂蜿蜒向上。
最後撫上他的臉,三分俏皮七分嬌媚道:“願意是願意,只不過......”
“我該用哪張zhuizhui試呢?要不要......”
說着,手順着他的下頜線慢慢下滑,聲音越發魅惑:“全用?”
一路滑到八塊棱角分明的“冰塊盒”,即便隔着衣服布料,手感都極好。
正欲繼續往着火的邊緣試探,連恩卻驀地按住了我的手。
我被迫頓住,擡起眼眸,正好對上他深邃的眉眼。
他凝視着我,琥珀色的眸底翻涌過許多深沉的情緒後,又逐漸恢復沉靜。
“我還是去給你做麪條吧。”他沉聲說道。
緊接着,手指緩緩收攏,把我的手裹進了掌心,挪開。
“......不嘛!不嘛!”我一通撒嬌耍無賴:“誰要你做麪條!我纔不要吃麪條呢!“
“你不是餓麼?”
“......”
不跟他多廢話,我直接出手,拉他上來。
剎那間,彷彿上演了一出妖精抓着唐僧不放的戲碼。
唐僧不斷推搡:姑娘,使不得,使不得!
可終究還是被妖精拿下,按進了被窩裡,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
貴妃臥榻式妖嬈地側躺在他身邊,我一手支着頭,一手解開他的睡衣釦子。
欣賞着這塊到了嘴邊的“唐僧肉”,真是色香味俱全。
一邊輕撫感受,一邊朝他拋媚眼,發嗲:“唐長老,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看,這軟軟的牀,軟軟的枕頭,軟軟的我,還有......嗯?”
裹在被子裡的腳突然碰上了一個不明物,我皺起眉,磨蹭了幾下。
“還有這不知道是什麼......也軟軟的?”
連恩紋絲不動地仰面躺着,渾身繃直如棍。
聽到我這句話,纔看我一眼。
“那是我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