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一夜的翻雲覆雨,直到雲汐瑤在極度的快~感中昏死過去……
臨走前,像劉國柱一樣,夜半來依然從自己頭上揪下來四五根頭髮,打了結,找了一個香包塞了進去,然後拿出一個瓶子放在雲汐瑤鼻端,讓她嗅了嗅,聽到雲汐瑤的呼吸變得越發悠長均勻,才收起瓶子,開始在牆面上有節奏的敲打……
頃刻間,牆面從中間裂開,他縱身一躍,從裂開的牆縫中離開……
第二天,雲汐瑤雖然身子痠痛得像是要散掉,可是,卻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暢,對那個離去的男人竟然有一點留戀,同時,心底的羞恥心也不停地折磨着她,讓她不停地心裡唾棄自己……
鳳翔宮。
雲汐瑤低着頭,不敢去看雲淨初的眼睛,怕讓她看穿自己心底的那絲違背倫常的留戀。
雲淨初卻好像已經瞭然,看着欲蓋彌彰的雲汐瑤,在心底冷笑一聲。
那夜半來,就是負責培訓劉國柱等人牀~弟之事的老師之一。
五年前,這人闖進她的房間想要摘她這朵花,沒先到,他採花不成,反被她捆綁了,扔在牀下睡了一夜地板。第二天,她讓他在被閹掉和效忠她之間做選擇,夜半來非常聰明地選擇了後者。
從此,夜半來成了她的人,在大元各個地方爲她秘密經營着多家青樓,從此不在江湖上露面,銷聲匿跡。沒多久,就被收納進入暗夜,成爲雨組的頭領。
江湖傳言,他是被那些尋仇的受害女子親人給殺了。
“淑妃,今晚是不是睡得比昨晚更舒服?”雲淨初呷了一口茶,然後淡淡開口。
終於還是不打算放過她啊。雲汐瑤暗自咬了咬牙,擡頭,看着雲淨初道:“謝皇后娘娘關心,確實睡得很舒服。”
“那就好,不舒服就來跟本宮說,本宮會給你重新安排。”雲淨初淡淡道,“好了,沒什麼事,你們可以離開了。”雲淨初說着,起身,往內室而去。
雲汐瑤隨着衆嬪妃離開,直到走出鳳翔宮很遠,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鳳翔宮。
雲淨初將雪瑩和雪鷲留在外面,然後進入內室,一進去,就看見百里無傷和夜半來正在大眼瞪小眼。
百里無傷一身白衣如雪,靠在窗口,渾身散發着冰冷的寒氣,正冷冰冰地看着靠在牀邊的夜半來。而夜半來則一身騷包的淡粉色長袍,靠在牀邊,臉色有點蒼白,右手捂着脖子,一臉戒備和膽寒地看着百里無傷。
雲淨初不用問,也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一定是夜半來從靠牀的牆壁裡爬出來找她,沒想到,百里無傷也剛剛進來,二人一打照面,就攻擊對方,當然,結果自然是夜半來受傷了。
雲淨初又好笑又好氣,首先對百里無傷解釋道:“是我的人,所以知道暗道。”
百里無傷冷哼一聲,走向雲淨初,然後拉着她的手在矮榻上落座。
如果不是知道那暗道只有雲淨初信得過的人才知道,百里無傷早在發現有陌生人的時候就一劍秒了他了,哪裡可能只是傷了他一點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