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淨初聲音一出,衆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微妙無比,正要將雲靜騰架出去的侍衛也遲疑地停下了腳步,宇文家的人臉色越發憤怒,宇文姣更是氣得臉色發青,“你說什麼?”
“放肆,雲淨初,你五哥非禮姣兒是衆人所見,證據確鑿,你休要仗着智力有問題就胡攪蠻纏。”宇文瑾厲聲喝道。
最近一段時間,宇文瑾嚐到了處於權力巔峰的甜美,性格也越來越張揚跋扈,越來越不許別人觸犯她的威嚴。再加上,雲淨初最近屢次害得宇文家賠了夫人又折兵。
雲尚仁眸色微閃,然後一臉威嚴地轉向雲淨初,“淨初,不得無禮,這裡不是你亂說話的地方。”
雲淨初眸光眨了眨,臉色發白,看向雲靜熙,帶着一絲委屈道:“三哥,我沒有撒謊。我可以作證,是宇文姣在冤枉五哥。”
聽到雲淨初終於說話,雲靜熙早已欣喜若狂,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然後一臉真誠地看向東方辰:“皇上,小妹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卻從來不妄言,也許,她真的知道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情也不一定呢。”
“是啊,皇上,既然事情有疑點,還是查清楚的好。請皇上聽聽雲五小姐怎麼說吧。”白清嚴上前一步,躬身道。
白清嚴此言一出,平時和雲家、白家交好的大臣連忙附和。
東方辰眸光微閃,對架着的雲靜騰的侍衛向下壓了壓手,示意他們先等一等,然後看向雲淨初,“好,你現在告訴朕,你要如何證明你五哥是被冤枉的。”
“皇上,非禮的意思是不是一個男人覺得一個女人有誘惑力,想要和她親熱,然後沒有她的同意就和她親熱?”雲淨初看着東方辰,一臉的純真,說出來的話卻大膽得讓人臉紅。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一僵,目露尷尬。東方辰有點不自在地咳了咳,然後僵硬地點了點頭道:“對。”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五哥不會非禮宇文姣。”雲淨初一臉肯定和理所當然道。
聞言,衆人詫異,東方辰挑了挑眉,帶着一絲好奇道:“怎麼說?”
“皇上,一個男人會非禮一個他非常討厭、看了就想吐的女人嗎?”雲淨初睜着一雙純淨的眼睛,聲音清脆問道。
東方辰嘴角抽粗了一下,然後用非常不自然的聲音回道:“自然不會。”
“那就對了。”雲淨初一臉平靜地點頭。
對了什麼?衆人被雲淨初這一通理論弄得一頭霧水,包括東方辰。可是,雲靜熙卻暗自勾起了脣角,他好似明白雲淨初接下來要說什麼。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皇上,雲淨初是個傻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和她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宇文瑾臉色陰沉道。
“我沒有胡言亂語,而且我已經不傻了。”雲淨初一臉委屈地反駁,“我五哥曾經說過,她非常討厭宇文姣,因爲她非常地霸道,看不起人,動不動就責打身邊的婢女我五哥說她最討厭這樣的女人,看到她就想吐。既然我五哥看到宇文姣都想吐了,爲什麼還要非禮她呢?”
說完,雲淨初一臉理所當然地看着東方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