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先生有時候好像非常聰明非常有見解,看問題的角度非常獨特和犀利。可是,有時候好似非常笨,就連初中生都懂的原理他卻一頭霧水。”緊接着,餘國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許教授愣了一下,然後微笑道:“這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你萬萬不可因爲他某些方面表現得很笨,你就輕視他,一定要好好教他。至於原因,我知道你好奇,但是,我不能跟你說。如果不是我平時有點忙,我都想親自教他的。”
餘國華大大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許教授。
以許教授現在的資歷,他很少給低年級的學生講課,這幾年,因爲精力有限,就連博士生都很少帶了,現在竟然說要親自爲一個剛入學院的大一插班生講課,怎能不讓他驚愕?
他越來越對巫九的身份好奇了。
不過,他的老師都說不能說了,他也更不能詢問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許教授揚聲道:“進來。”
門被推開,巫九走了進來。
餘國華見來人是巫九,微微一愣,然後開口道:“巫先生,你可是有問題要問我?”
巫九微笑着搖了搖頭,“今日多謝餘老師了,我學了很多。我來是找許教授有點事商量。”
“那好,國華,你先出去吧。我和巫老弟說點事。”許教授連忙道。
待一頭霧水的餘國華出去後,巫九纔開口道:“昨天我熟悉了一下課表,然後想着和許教授商量一下爲您的弟弟看診的時間。”
說着,巫九拿出了課表,遞給許教授:“我準備在標註的這些時間給您的弟弟看診,您看沒問題的話,就和您弟弟確定一下時間吧。”
許教授自然是沒問題的。
他的弟弟許硯山本來就臥病在牀,平時除了養病不做其他。現在自然是要配合巫九的時間。
“沒問題,我等會兒就打電話給我弟弟。我看今天下午就有一次看診,到時候我親自帶你去醫院。”許教授想也不想就立刻道。
“那好吧。沒什麼事,我就先去上課了。”巫九點點頭,出了許教授的辦公室。
下午的時候,許教授親自去巫九的教室門口接了巫九,然後一起出了學校,往醫院而去。
全校師生的眼睛再次驚詫得差點脫眶。
巫九到達醫院後,不僅許硯山,就連他的兒孫也都在,一個個圍上來搶着對巫九表達感激。
許硯山這幾日精神很好,許教授親自檢查後,發現他的各項技能都比以往變好了很多。
巫九失蹤是淡淡的表情,對於衆人的感謝,他再說了一句:“這些都是緣分。”
聞言,其他人沒什麼表情,都覺得巫九是在和他們客氣,可是,許教授卻不由想起雲淨初關於巫九治病都是隨緣的說法。
許教授並不覺得巫九的話是客氣,他覺得這是巫九心裡的真話。
寒暄過後,巫九讓病房裡的人全都出去,這纔開始給許硯山治療。
而且,爲了保密,病房裡並沒有監控,而且,上次手術室的監控錄像也在雲淨初的要求下銷燬了,所以醫院裡除了上次知道的少數人,其他人並不知道巫九是來看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