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拜爾斯丁大學幾個字,勞埃德錯愕地愣了一下,隨後看着許明哲奇怪地問:
“你來自拜爾斯丁?斯臺卡弗帝國?”
許明哲一愣,不由地心裡暗自罵自己,反應太快,沒有思考就說了出來。
“怎麼?有問題?”許明哲有些小心翼翼地問。
勞埃德搖搖頭說:“沒有,請吧。”
許明哲看它的反應,心裡不禁有些暗喜,看來,運氣還不錯。
“請雙方拿起自己的手牌。”女骷髏再次將手擺向雙方,並將兩疊卡牌分別推向對方。
有些奇怪,拿起自己面前的那一疊卡牌,許明哲一看,不禁一愣。
他根本看不懂這個卡牌上是什麼,有圖畫,也有文字,但是文字並不是他所認識的語言。
看得雲裡霧裡,許明哲偷偷擡起眼睛瞧了一眼對面的勞埃德,心裡不由的暗自發憷。
這個怎麼玩。
克萊爾的記憶也並未再次出現,所以這個文字根本不認識,但是這個圖畫。
許明哲想着,仔細端詳上面的圖,是個抽象的圖畫,根本不清楚上面畫的是什麼。
“喂,加布利爾你看不看得懂。”許明哲拿起牌擋在自己的臉前,輕聲問道。
加布利爾將蛇頭往旁邊一昂,傲氣地說道:“怎麼,這個時候想起我來了。”
一看它還傲嬌起來,許明哲無奈地嘆口氣,白了它一眼,有點哀求地說:
“求你了,大佬。”
加布利爾一愣,奇怪地問:“大什麼?”
“意思就是老大,你先別管了,這個怎麼玩。”許明哲急得滿頭大汗。
不停地擺手,讓它看自己手上的卡牌。
手上晃悠着卡牌,加布利爾的蛇頭就跟着搖晃,着實有些可愛。
“你別晃。”大怒一口咬在許明哲的手臂上。
啊!!
一陣吃疼,手上傳來一陣痛感,黑蛇將嘴放開,只見兩個小洞在手臂上,還往外滲出一丁點血珠。
“你咬我幹什麼?”許明哲看着它怒然。
此時,加布利爾昂起蛇頭,眨着黑黑的小眼睛說道:“我剛剛將我的毒液傳了一點給你。”
毒液。
許明哲一愣,驚嚇的看着它,嘴巴一張一合。
“不會把我毒死吧。”
黑蛇搖搖頭說:“這只是一個魔法的咒語,我將你咒順着毒液注進你的身體裡,你就能看懂這卡牌文字的意思。”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玩,但是我知道這個文字。”
聽它說完,許明哲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他感覺自己胸口一陣絞痛,全身發熱。
緊接着,眼睛感覺已經被血充斥着,有點漲漲的感覺。
他雙手有些發軟,手裡抓着的卡牌差點全都掉落。
黑蛇一頓藏繞將他手裡的卡牌靜靜握着。
勞埃德看了一眼面前的克萊爾,將手中的一張牌丟了出去說道:“死卡,殺。”
許明哲愣了一下,但是他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回暖,整個人的力氣也恢復,眼睛看着卡牌上的文字,竟然在腦海裡認識。
毒液起作用了。
這是他的第一想法,黑蛇見許明哲恢復神智,迅速纏繞回他的脖子上,躺在肩膀上。
許明哲看着自己手中的卡牌,眯着眼看了看勞埃德,從中間拿出一張往桌子上一扔,並且淡淡地說道:
“活祭,誅。”
勞埃德一愣,有些驚訝地看着面前的克萊爾,他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懂得這個玩法,開始有些懷疑他到底是不是隻是學徒。
又將手中一張牌丟出,勞埃德看着他說道:“閃,阿雷爾。”
許明哲看了一眼桌上的牌,嘴角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將一張牌丟出,並說道:
“追,破雷。”
說罷,又丟出一張,說:“困,木之束縛。”
“斬,神滅斬。”
最後丟出一張卡牌,看着勞埃德嘆口氣道:“死,吸魂。”
隨後許明哲淡淡地將手中剩餘的牌丟在桌子上,抱着膀子靠在石椅上,看着勞埃德說:
“你,輸了。”
勞埃德淡淡的看着他,將手中所有的牌丟棄,躺在石椅上說:“不錯,你贏了。”
許明哲一聽,心裡一喜,大喜過望的說:“那把人還給我吧。”
這時,勞埃德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看着他,周圍頓時安靜下來,安靜得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轉頭一看,那具女骷髏已經不在,許明哲一愣,再次回頭,勞埃德也不見了,石座上只剩下空空的椅子。
“骷髏呢?”許明哲大驚。
呼呲一聲站了起來,轉身去看尤菲米婭那邊,只見那個地方什麼也沒有,只剩下空嘮嘮一片空氣。
嗯?人呢。
許明哲驚訝的瞪着眼睛,開始跑到尤菲米婭被架着的地方,什麼也沒有,但是那圍欄還在,兩張石頭椅子還在。
這是怎麼回事。
心裡遲疑一陣,許明哲驚恐的看着周圍,布加利爾在他的肩膀上昂起蛇頭,看着尤菲米婭消失的方向輕輕地說:
“他們,掠走了她。”
“掠走?”許明哲驚訝的看着它。
“沒錯。”
聽到這麼說,許明哲心頭一愣,錯愕的看着蛇頭,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不可思議的看着周圍,此時,周圍的物品全都開始消散,成灰的消散。 wωω.TTKΛN.C 〇
“這場賭局很明顯就是個錯誤的賭局。”許明哲驚奇的說道。
加布利爾點點頭贊同的說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許明哲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看着消散的石頭椅子。
原來這場賭局是反向的,參與者只能輸,不能贏。
TMD,被一頭骷髏給陰了。
許明哲心頭黯然升起一股無名火,緊握着拳頭,看着那最後消散成灰的石椅,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就在這時,加布利爾將蛇頭一探,高高昂起,驚奇的說道:“克萊爾,你看,前面有臺階可以下去。”
許明哲一愣,快步跑向加布利爾所說的地方,跑近一看,確實有一條狹隘的臺階直通到下方,是在對面。
看着地面,他發現,在對岸自己看到的淤泥腳印還在那,只不過這次多了一個。
看着地面的腳印,竟然還多了一個,不禁有些奇怪,捂着下巴喃喃說:
“怎麼多了一個腳印。”
加布利爾也是錯愕一陣,探頭去看,確實,腳印多了一個,而且還很新,還有水漬在腳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