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定很好奇杜子海是被什麼蛇所傷,怎麼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產生這樣的反映呢,其實連陳強都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賣家只告訴他這是一種含有巨毒的蛇,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將人殺死。
這種蛇叫內陸太攀蛇,是生長在澳大利亞一帶的蛇,喜歡遊zu在草叢和沙漠之間,成蛇一般通身是金黃e的,大約一米左右的長度,2至3公斤的重量,但所產生的巨毒在世界上排名是第一位的,在科學領域所做的實驗結果來看,它所產生的毒液一次ing可以殺死25萬隻白老鼠,200個成年人,或者是兩頭非洲大象,相傳在刺殺希特勒的時候,美國曾經派遣一個女間諜試圖把種毒藥放進酒裡,很可惜被希特勒機敏的發現了,如果刺殺成功的話,相信第二次世界大戰可以早些年結束。
杜子海的命運好一些,如此巨大的毒可以在15秒內就要了一個成年人的性命,杜子海的幸運是因爲這條內陸太攀蛇還只是一條幼蛇,沒有長大,毒性相對少了許多,即使如此也比中國境內的很多毒蛇毒性都強了。
至於有沒有解藥,或者說陳強給宛如手裡的那個小瓶子裡的解藥管不管用,那就要看杜子海的造化了,據說被這種蛇y到很快就死掉了,根本就沒有解藥,15秒的時間吃什麼藥都沒有救了,好在杜子海是被幼蛇所傷,恢復的可能性是有的。
宛如看見父親扔過來的小瓶子很高興,覺得杜子海這次是有救了,慌忙拔開塞子,一股清香撲面而來,她小心翼翼的從裡面倒出一顆,是黃豆般大小,通身都是綠色的,是那種綠的透明發亮的那種顏色,她沒有心情去研究這些東西了,用左手扳開杜子海的嘴巴,右手把那通綠的藥丸塞進了杜子海的嘴巴里。
宛如憂傷而落寞的盯着杜子海淺灰色的臉旁,忍不住掉下眼淚來,那淚水一滴一滴都落在杜子海的臉上,她多希望杜子海可以感受到自己溫熱的淚水,然而杜子海依舊沒有表情,吃了那顆藥丸似乎沒有作用,一點轉好的跡象都沒有,她那裡知道杜子海所受巨毒的程度啊,能活過來就說明上蒼的神靈在眷顧他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陳強又走了回來,見女兒如此的傷心難過是他所料不及的,在他的眼睛裡女兒這一代人對待感情很隨便的。只在乎當初的感覺,不在乎許久的承諾,承諾對於她們來說就象永遠不會兌現的支票一樣,她們更在乎的是現在進行時的感覺,不能說是天亮就分手的那種但也不會很在乎一個人的失去與擁有,青春成了她們到處炫耀的資本,不管是燈紅酒綠裡賣醉,不管是斜着眼睛不屑的望着別人的黃臉婆,她們制勝的法寶就是我還很青春,是呀,女人的青春就是一個寶,所有的女人都羨慕和都嫉妒,可是化妝品堆積和粉飾出來的臉蛋永遠也沒有少女的那種光澤,歲月啊,叫女人一代代的老去,把鮮活亮麗的世界統統都給了充滿青春的女孩。
陳強撫摩着女兒的長髮有一點傷感,可是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父親與女兒的關係是微妙的,永遠不可能想母親與女兒交流那般無話不談,尤其是面對長大了的女兒。
宛如沉浸在憂傷之中,低着頭端詳着杜子海的臉,生怕自己眨一下眼睛,杜子海臉色的變化就沒有看見,她沒有感受到陳強就站在身後,慈祥而和藹的望着女兒。
“宛如呀!他真的那麼值得你愛嗎?”陳強的聲音很低沉,多了幾分的柔和和無奈,他不再想用嚴厲的口氣把女兒推向死亡的邊緣,或許杜子海死了,宛如真的會想辦法死去,殉情也罷,陪葬也罷,女兒是做的出這些事情來。
聽見父親的聲音,宛如才發現自己的父親就站在身邊,擡起已經哭紅了的眼睛,鄭重的點了一下頭,算是做了回答,她還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話,恨?恨不起,他畢竟是養育自己長大的父親,愛?又愛不到,如果不是出現這樣的情況,她是很愛自己的父親的,可是現在杜子海還在昏迷之中,她怎麼能言愛呢。
她很爲難,假如一個不是自己的父親,一個不是自己的愛人,或許這樣的感覺就少了很多,可是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把自己兩個都愛的男人給擺在了感情的天平上,自己又將如何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