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的父親穿的是一套黑色的唐裝,正坐在沙發看着報紙,看見女兒宛如和杜子海走了進來,臉上堆滿了笑容,雖然沒有起身,但也看出他今天對杜子海的樣子很滿意,也很熱情,到是杜子海對這幫會老大的表情有一點接受不了,笑的樣子要比瞪眼的時候更恐怖。
“小杜啊,坐坐,來,到身邊來!”陳強擡手招呼着杜子海,陳強就是陳宛如的父親,我們在前面交代過的。
“老大!”杜子海這樣叫感覺很拗口,但又不知道叫什麼。
“叫叔叔好吧!”宛如在杜子海的胳膊上擰了一把,糾正着杜子海對父親的稱呼。
杜子海有一點不想叫,很木然的看着宛如,還沒等杜子海回過神來,陳強已經哈哈笑起來,“叫什麼都沒有關係,來,坐下吧!”陳強滿臉笑容的叫杜子海坐到自己的身邊來。
杜子海本不想坐,可還是被宛如連拉帶拽的給按在沙發上了。
“小杜啊,是不是對我的兄弟有一點不滿意啊,我是跟他們說請你來一趟,他們是不是對你動粗了啊,如果是的話,你就直說,我會叫他們給你一個公道的!”陳強雖然口氣和藹,但話裡話外卻傳遞着一種信息:能叫你來,就可以做任何事情,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是你自找的了,陳強是不可能叫自己的手下給杜子海賠禮道歉的。
“挺好的!兄弟們挺照顧的,我上了車就睡着了,很塌實,這不現在纔剛醒嘛,嘿嘿!”杜子海故作輕鬆的笑起來。
“呵呵,你看看今天的報紙啊,在鬆崗一個廢棄的工地草叢裡發現了一具屍體,可惜死了太久了,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了,唉,現在社會的治安很不好啊!一個人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啊!”陳強這是話裡有話,警告杜子海:說話要小心。
杜子海是何等的聰明啊,雖然陳強把這新聞只是當做談資,語氣也很和藹,但話外音很明顯:小子,你不聽話,這無名男屍就是你的下場。
“是呀,現在的世界很複雜,人做什麼事情都不要太過分,那屍體如此,那殺人的人也如此,即使他現在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想必也是過的不幸福,每天都會被噩夢嚇醒的。做人還是塌實一些的好。”杜子海也是語帶雙關的說。
陳強聽了後哈哈的笑起來,他的笑聲裡有對杜子海的輕蔑和重視,譏諷和讚許,很奇怪的,竟然是兩種對立情緒的統一體。
“說的不錯,說的不錯,我現在是越來越欣賞你拉!”陳強說話間還拍了一下杜子海的肩膀,表示很讚賞的樣子。
“你們倆這是搞什麼嘛,怪怪的!”宛如在旁邊有一點羞惱的撒嬌到,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自己的愛人,卻象打啞謎似的不露聲e,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總感覺話裡有話的樣子。
“沒什麼拉,丫頭呀,你去叫那傭人幫我把衣服拿出去洗一下!”陳強是想支開宛如,單獨和杜子海談談。
“等一會兒嘛,我想再這裡坐坐!”宛如老大不高興的樣子,坐在杜子海的身邊不肯走,生怕自己一離開,父親就會把杜子海給藏在一個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
“怎麼,還怕我把他給你弄沒了不成?”陳強似乎看出了宛如的意思,笑呵呵的問着自己的寶貝女兒。
“當然拉,你上一次也是這麼說的!再說他是我的朋友,你不可以對他怎麼樣的!”宛如很警告着父親,生怕杜子海會吃虧似的。
“知道拉,爸爸怎麼舍的動你的東西呢,你放心好拉!快去吧!”陳強的口氣裡有一點的溫怒,如果宛如還不走的話,估計陳強要發脾氣了。
“那你說話算話呀,要是我回來看不見他的話,跟你沒完,我會離家出走的!”宛如很生氣的說完話,又有一點不捨的望着杜子海。
“快去吧,這一次打死我也不會走的!”杜子海很堅強的對着宛如眨了一下眼睛。
“那好吧,我會很快回來的!”宛如說話間有一點不捨,慢慢的朝門口移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對着杜子海甜甜的一笑,“很快的!”,一閃,便消失在杜子海和陳強的視線裡。
“我這女兒啊,就是沒大沒小的,給慣壞了,但看的出來,她很聽你的話啊!”陳強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那說明你很愛她,把她當做寶貝一樣!”杜子海恭維着說。
“那也說明她很愛你啊,把你當寶貝一樣!”陳強說完這話的時候有一些嫉恨的目光投向杜子海,彷彿投出的是一枚手榴彈。
杜子海很尷尬的一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畢竟眼前的男人是宛如的父親,父親一般都很喜歡和疼愛自己的女兒,女兒的男友一般在女兒的父親眼睛裡都是敵人和朋友區分不開的角色。
這時,陳強又說話了。
明天就是母親節了,祝福天下的母親都能健康幸福,更希望年輕的讀者朋友們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對自己的母親說上一句:“我愛你!”
有很多同學朋友快高考了吧?希望大家都要好好的學習哦,少上網看小說了,把時間都用在學習上面,暑假快到了,可以狠狠的看個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