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張柔軟的ung上了,他睜開忪惺的眼睛四下望去,覺得這房間有一點面熟,似曾來過,可是有不是很確定這到底是不是自己,那桌子上散發光暈的花瓶,那窗前叮噹做響的風鈴,以及整間屋子所襯托出的粉紅色,都是那麼的熟悉,他想坐起來,好好的仔細看看,可是伸出手才發現,渾身竟然沒有了力氣,這是怎麼回事呀,他徒勞的又仰臥在ung上,望着白色的房頂,腦子裡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杜子海好奇的朝門口望去,開門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白色的長裙,烏黑的長髮,只是苗條的身影正背對着杜子海,叫杜子海看不清楚這個女子是誰,女子終於轉過身來,bi皙的臉龐上一雙迷人的眼睛,溫柔如水的望着杜子海,“是你!”杜子海驚喜而激動的認出了眼前的女孩子,她不是別人,正是宛如。
“怎麼?是不是已經把我忘記了啊!”宛如輕盈的走到牀前,快樂的如一隻小鳥般撲進杜子海的懷裡,杜子海瞬間就被濃郁的幽香給包圍了。
“親愛的!真沒有想過是你,你幹嗎弄那麼大的動靜拉,你等於是找人把我給綁架來的,萬一有人報警怎麼辦啊!我可不想你坐牢呀!”杜子海在bi皙的臉蛋上輕輕的親了一口,伸出手摟住宛如消弱的肩膀,聞着那一股如蘭花般的清香,他有一點激動,好久沒有見到宛如了,今天看見宛如,她依舊美麗和漂亮,但是眼神裡有着淡淡的憂傷和落寞,或許是因爲思念着自己造成的吧,杜子海很自戀的說。
“我纔不怕呢,不這樣做,我害怕從別的女人那裡把你搶不來,你那麼多的女人,她們還不把我撕碎了啊!”宛如有一點不高興的說,小小的嘴巴撅的跟小山似的那麼高,如水的眼睛帶着幾絲的幽怨,哀傷的望着杜子海。
“對了,我怎麼醒來以後渾身沒有了力氣呀,怎麼回事呀?”杜子海有一點好奇的問。
“哦!我也不知道,你下來的時候我看見他們把你擡下來的,還以爲他們把你打暈了呢!你沒有感覺那裡不舒服嗎?”宛如有一點着急的打量着杜子海的身i,並沒有發現什麼外傷,才安下心來。
“我只是在車上睡着了,下來的時候什麼也記不起來了,我睡覺沒那麼死的啊!真好奇怪啊!”杜子海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有一點想不明白,自己好象失去記憶一樣。
“那可能是他們給你下了迷藥了吧!”宛如很隨意的說,似乎這並不是什麼很希奇的事情,也是,跟着幫會的人,做幫會老大的女兒,想不知道一些事情都難。
“天,他們幹嗎這麼對我啊,我已經很乖了,根本就沒有進行抵擋過,竟然還給我下迷藥,現在,現在有幾點了啊?”杜子海有一點好奇的問。
“別害怕,休息一下就好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啊!”宛如嘻嘻的笑起來,臉上盪漾着微笑。
“那我不是睡了一個晚上了,是不是和你一起睡的啊!”杜子海興奮且帶點好奇的問。
“當然拉!你看看被子裡的身i就知道了!”宛如的臉上有了一抹的羞紅,很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向別處,不肯再看杜子海的臉。
杜子海這才下意識的似乎想起了什麼,掀開被子不由的驚叫一聲,因爲裡面果然什麼都沒穿,再一次擡起頭來看宛如的時候,不由的多了一絲的溫柔,他把手輕輕的搭在宛如的肩上,柔軟的肩頭帶着淡淡的清香,“我們,我們做了嗎?”,說這話的時候杜子海的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笑。
“你說呢?”宛如沒有直接回答杜子海的話,而是反問到,臉更加的紅潤和害羞。
杜子海看着宛如羞澀的表情,相信昨天晚上應該是和宛如一起睡的,可是自己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不由的好奇的問:“親愛的,我們昨天晚上做什麼了嗎?可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去你的,你以爲都跟你似的呀,昨天晚上我在隔壁睡的,不過你的衣服是我給你u掉的,嘻嘻!”宛如羞澀的笑起來。
“那你看了後沒有什麼反應嗎?”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