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奴隸交易
秦浩然朝齊簫笑了笑,齊簫立即感到全身冰涼冰涼,而冷汗從毛孔中不要命的一直往外冒。
“簫王殿下。”隨從看到齊簫蒼白的臉,吃了一驚,關切地喊了一聲。
齊簫擺擺手,還順勢拭去臉上的汗珠。
這時,樂陽威風不可一世地朝祝三枝吼道:“老東西,別以爲突破改命,老子就怕了你。”
樂陽回去以後,終於明白過來,青衣老大爲什麼那樣不堪一擊,那不是因爲青衣無能,而是祝三枝的修爲突破了。
想明白這點後,樂陽頓時冷汗淋漓,如坐鍼氈,惶惶不恐終日。
恰好在此時,他聽說大齊簫王來到飄雲城,便四處託關係,欲與簫王見上一面。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用一柄上古寶劍,請來簫王爲他壯膽。
來到秦浩然的莊園門口,樂陽的心膨脹到了極至,二十多個改命境,而且絕大多數都有了假丹,踏平整座莊園,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跪下,都給老子跪下。”樂陽朝秦浩然四人吼道:“看到沒有,我大齊簫王殿下來了。”
齊簫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樂陽每說一句話,他的心就象被重錘敲了一下,他偷偷瞧着秦浩然,每時每刻都關注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你。”樂陽左手一點南宮玉兒,說道;“今晚,好好的侍寢我簫王殿下。”
齊簫瞥了一眼南宮玉兒,頓時被美色震撼了,但一瞧秦浩然陰沉的臉,立即發現自己身上的汗珠結成了冰。
“拿出你的魅力,侍候好了簫王。”樂陽越說越起勁;“你不僅有享不盡的榮華,你上官家族也沾了光,說不定又可以重新迴歸大齊世家。”
樂陽說得津津有味,可齊簫真想上去抽他幾記耳光,在齊簫的記憶中,他對秦浩然沒有一絲印象。
但他感覺,對面那個人不好惹,他很害怕,這種害怕來自骨子裡,來自靈魂深處。
樂陽越往下說,這種恐懼就越深刻。
“我們的簫王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引無數美女竟折腰,大齊的少女爭着,搶着……”
樂陽說得口沫橫飛,捧得齊簫只應天上有,地上無。
可樂陽越誇他,齊簫的心就越害怕,他全身都開始顫抖了。
樂陽一邊誇齊簫,一道又大肆貶低秦浩然,貶得一文不值,即使扔到野外喂野獸,野獸卻不會舔一下。
齊簫感覺這樣下去,他全身就會冰封,他衝向了樂陽。
就聽“叭”的一聲巨響,樂陽吐了一口帶着牙齒的烏血,捂着半邊紅腫的臉,看着齊蕭,吐詞不清晰地說道:“簫王殿下。”
他將自己剛說過的話,一字一句地回想一遍,但是沒有半個字對不起簫王,可簫王爲什麼要狠狠地抽他耳光。
樂陽的半面臉沒有感覺,他疑惑地看着他的偶像,大齊簫王殿下。
“滾一邊去。”齊簫擡起右腿,踢向樂陽,樂陽就如一無線風箏,立馬飛上了天。
齊簫擦了擦手掌,象是擦去污穢的灰塵,然後朝秦浩然哈哈大笑,抱拳說道:“誤會,絕對是誤會。”
他從容邁步,不急不徐地走向秦浩然,問道:“不知公子稱呼是……”
“晚生南宮瑜。”秦浩然抱手還禮。
“原來是南宮兄弟,幸會幸會。”齊簫笑容滿面,然後扭頭向身後說道;“你們退下吧。”
“是,殿下。”衆人答應一聲離去,齊簫只留下六名貼身隨從。
“南宮兄弟,爲兄不請自來,無禮之處,請多擔當。”齊簫見秦浩然臉色稍和,頓覺心中放下一塊石頭。
“殿下光臨寒舍,蓬壁生輝。”秦浩然客套幾句,便邀齊簫進了門。
由於沒有門衛,黃一迪便關上了大門,齊簫看在眼中,但沒有說話。
來到客廳,秦浩然親自爲齊簫倒了一杯茶。
“南宮公子,怎麼讓您……”齊簫接過茶杯,不好意思說道。
“剛搬來,還沒有一個下人。”秦浩然嘆了一口氣,說道。
“原來如此。”齊簫頓時釋然,他暍了一口茶,說道:“如果南宮老弟不嫌棄,爲兄送你幾十個奴隸如何。”
“奴隸。”秦浩然疑惑地看着齊簫。
“也就是戰爭俘虜,這次我大齊與大秦交戰,抓獲了大批俘虜。”齊簫解釋道。
“大秦軍士嗎!那些人如狼似虎,我可不敢當作下人。”秦浩然裝着拒絕樣子,說道。
齊簫將身體靠向秦浩然,小聲說道:“南宮兄弟放心,那些都是大秦的百姓。”
“操。”秦浩然心中罵道,原來遭罪的都是百姓。
“讓殿下破費,不好吧!”秦浩然欲迎還拒。
“沒事,沒事,見面禮而矣。”齊簫全身一鬆,那恐懼慢慢的消退。
“去,挑百名奴隸,男女各五十名,送南宮公子府上。”齊簫對一名隨從說道。
“是,殿下。”隨從答應一聲離去。
“那我先謝謝殿下了。”秦浩然心中不舒服,臉上卻顯現出領情的樣子。
身爲大秦皇帝,卻讓自己的百姓遭罪,淪落成奴隸,飄泊於異鄉,秦浩然的心很痛,彷彿要流血。
“兄弟客氣了,本人此時最不缺的就是奴隸。”齊簫神氣地說。
“此話怎講。”
“這次來飄雲城,我就是來處理掉這批奴隸的。”齊簫小聲說道。
秦浩然騰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向大齊簫王。
“你賣了多少?”秦浩然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加粗。
簫王看到秦浩然滿面怒容,心又忐忑不安起來,不知道爲什麼,他一見秦浩然,就如老鼠見了貓。
“賣了多少,你以爲是丹藥啊!修士搶着要。”齊簫搖着頭,心中雖然害怕,但還是鼓着勇氣回答。
“那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秦浩然將心中的怒火壓抑住,這事畢竟與齊簫沒有多少關係,僅僅是由他交易而矣,罪魁禍首不是他齊簫。
“我願意與簫王,用丹藥進行交易。”
秦浩然豁出去了,即使暴露身份也再所不惜,大秦百姓,那是他的根,是他的行舟之水,他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讓他們再次流離失所,骨肉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