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自帶偷竊技能的暴走蘿莉
這個軍官伸手要摸的口袋裡面只有一樣東西,是何夏的地圖,露出了一個角在外面,大概是因爲這個纔會引起對方的注意吧。
平時的時候,別的人何夏並不會在意,但是現在這種狀況下,而且對方是一個政府軍軍官,那何夏是肯定不能讓對方碰的。
廢話!自己這地圖又不是一般的旅遊地圖,而是極其詳盡的地圖,國家和城市地圖都有,尤其是首都阿卡拉的地圖,上面各種標記各種路線,總統府附近的幾個狙擊點都已經看不到原來上面的圖示了,全是自己做的標記,然後再加上幾個撤退路線,只要是看到這兩張地圖,智商超過二十的人都能明白自己是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了。
就算是他不敢肯定,也肯定會懷疑的,畢竟這種地圖,肯定是一個偷獵者做不出來的。
但是隻要他有所懷疑,這個事,就肯定不會好辦。
不過就現在這個狀況來看,很危險。
就連盧克都覺察出了危險,手不動聲色地放在了槍的握把上。
何夏伸手進兜,然後輕輕一個側身,躲過了他的手,並且利用這個走位,擋住了兩個人交接的地方,然後把兜裡的美金掏了出來,用身體擋住,說道:“您是在找這個嗎?”
頓了一下,顯然這個軍官大概聽懂了何夏說道英語,看了看何夏的眼睛。
氣氛很滯悶。
然後,這個傢伙笑了。
結果很明顯,他拿了錢笑着拍了拍何夏的肩膀,揮了揮手,讓自己的手下把槍收了起來,轉身走進了自己坐的那輛車。
不過在路上,他也沒忘記跟盧克打了聲招呼,畢竟現在這麼大的兩個凱子,可不多見。
車隊漸行漸遠。
何夏靠在車子上,總算是鬆了口氣,感覺腿都快軟了。
盧克對何夏吹了吹口哨,說道:“很機智的嘛,小夥子。”
直接對他豎起了一根中指,然後何夏說道:“你最好不要說話,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抽你的。”
對此,盧克只能訕訕一笑,沒說話。
等到政府軍軍隊走遠了,何夏才一對盧克一偏頭,然後說道:“OK,現在我們的大麻煩已經解決了,我們應該考慮一下怎麼解決小麻煩了,車怎麼辦?”
盧克放下了槍,擼起了袖子,把手伸了進去,然後說道:“放心,我搞得定。”
天可憐見,這次盧克總算是說了句好話,何夏聽得都快哭了,真特麼不易啊,不過盧克這孫子還真靈啊!竟然讓他耗費了三十來分鐘真把汽車修好了。
再度上路的兩人坐在車裡還是有些後怕的,不過兩人相視一眼,還是笑了。
何夏問道:“你以前是幹什麼的?還真傳奇啊你這張嘴。”
盧克直接說道:“我之前幹過一段時間見習牧師,算嗎?”
輕蔑一笑,何夏說道:“你是不是淨在女人身上祈禱來着?所以你們的主纔給了你這麼一張烏鴉嘴啊?”
兩人說笑兩句,繼續發動了汽車,重新踏上了路程。
這次由於盧克沒有再亂說話,一路上倒是平安無事。
很快兩個人就開出了阿穆亞克亞的國境,當GPS顯示兩人已經駛離了阿穆亞克亞那個鬼地方,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笑了一下,兩人都是放鬆了下來。
何夏打開了音響,盧克則眯上了眼睛假寐。
倒是路上何夏接到了路法斯的電話,跟他說了一下自己這邊的情況,而路法斯那邊的事情也基本搞定了,說是很快就能過來接何夏。
除此之外,這一路很平靜。
畢竟經歷了盧克烏鴉嘴那個事件之後,何夏他們碰到的應該是貝利亞手下副總統也就是他兒子組織的封鎖行動,通過了政府軍的那條封鎖線,以阿穆亞克亞的軍隊現狀和國情來說,基本上是沒有能力組織第二條封鎖線的。
而同時阿穆亞克亞的軍隊分佈基本上是類似於天朝國旗的分佈,以首都阿卡拉爲基礎的軍隊是阿穆亞克亞最大的軍隊分佈,除此之外不論是政府軍還是反政府軍都是一小型的散亂分佈。
所以就以現在這個狀況,只要何夏不是閒着沒事自己去對方的軍事基地和據點大喊:“我把你們總統幹掉了!你們副總統現在正在用高官厚爵和大量的金幣點劵來懸賞我的腦袋。”
那可就是作死了,所以說只要何夏不這樣作死,應該就沒什麼能困擾自己的了。
所以何夏兩人很安全地到達了阿穆亞克亞的鄰國,停車休息了幾個小時,然後又繼續上路。
兩人安全到達何夏預定的地點,稍等了等,便等到了何夏預定的走私船,兩人帶着隨身的東西和武器上了船,一路開到了公海的某個座標,而在那裡,路法斯的遊艇在那裡等着何夏的到來。
上了船,何夏看到駕駛艙裡的路法斯,揚了揚下巴,打了個招呼,然後帶着盧克走向了船艙,給他找了個房間,讓他進去休息,自己則回到了自己之前的那個房間,把隨身物品都放了進去,拎着酒直接進了遊艇的駕駛艙。
路法斯問道:“任務完成的怎麼樣?”
何夏灌了口酒,然後側頭看着他,說道:“哦?我還以爲你會先問我,帶回來這個彪形大漢是誰呢。”
路法斯接過了酒,然後搖頭,直接說道:“我不想知道他是誰,我只是想知道你要把他放在哪?”
歪頭想了想,何夏說道:“你就順便找個國家給他扔下就好了,他是個軍火販子,不好走光明途徑的。”
路法斯點了點頭,直接說道:“我要去接下邦娜,然後我們要回公會。”
何夏沒說話,只是灌了一大口酒,把酒瓶放下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而讓何夏驚訝的是路法斯的心細如髮,在接邦娜之前就靠岸了,停靠在一個小型海峽,補充了一下船上的物資,在讓工人往船上運補給的時候,他走進了何夏的房間,問道:“在這裡把他放下去怎麼樣?這種地方本身就龍蛇混雜的,也方便他離開。”
何夏點了點頭,起身去叫盧克。
而盧克則正在休息,見何夏進來了,笑了一笑:“我感覺船停了,我想,是不是應該我下船了?到分手的時候了?”
何夏笑罵道:“不要說得這麼噁心好不好?”
他走到房間角落的小酒櫃前面,拎出一瓶酒,是他不太喜歡的烈酒,給盧克倒了一杯,盧克接過來說道:“要走了,跟你說點實話吧。”
何夏喝了一口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他。
如同母雀望乳燕,如同呂布望貂蟬,如同……基友望菊瓣。
好吧,我說人話。
盧克直接說道:“我其實很感謝你沒有殺我,當然,我知道,你是因爲我沒跑。”
輕輕笑了一笑,何夏說道:“那個時候一看你殺了回來,我確實是很欣慰,很感動。”
盧克說道:“因爲我知道,我跑不了,而且,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兩人相視一笑,基情四射……嗯,是互通心意,舉起杯來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何夏見他直言不諱,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說道:“碰着那個傢伙的時候,你要是真跑了,我肯定會幹掉你。”
盧克則收起了那副嘻哈的樣子,說道:“你放我不殺,雖然我很感激,但是我還是要說,你的弱點也在這,小心別人會利用這一點。”
哦了一聲,何夏問道:“那你爲什麼沒有利用呢?”
沒有回答。
盧克把酒一口飲盡,起身把隨身的包往後背一甩,然後起身,對何夏點了點頭,說道:“我走了。”
路法斯回來的時候,對何夏說道:“他把你們的經歷和剛纔說的話都大概告訴我了,我覺得……他說的對。”
然後他就出去了,起錨繼續前行。
何夏自己坐在房間裡面,回想着盧克和路法斯所說的話。
心軟嗎?倒真是個弱點呢。
怎麼辦呢?
何夏暫時沒有尋得結果。
不過在苦思了三分鐘後,何夏成功的……睡着了,口水都快把遊艇墜沉了。
到最後還是上船的邦娜捏住他的鼻子才把他叫醒。
把邦娜拽過來按在腿上作勢打她屁股,和邦娜玩鬧一番才把她放下,看樣子她的任務完成的應該還不錯。
何夏把剛纔的不開心放了下來,逗邦娜道:“怎麼了?任務失敗了?”
邦娜的小嘴一撇,說道:“怎麼可能?就兩個小毛賊而已,讓我拍地上一頓踢屁股。”
冷汗。
尼瑪,暴走蘿莉金克絲啊?這孩子也太暴力了吧?
伸出了手揉揉她的頭,揉到她不滿地搖頭打掉何夏的手,何夏才笑呵呵地說道:“以後不要這樣子,小孩子就要有個小孩子的樣子。”
邦娜嘁了一聲,然後從身上的口袋兜兜裡面摸出一個東西遞到何夏的面前,炫耀地說道:“喏,何夏,你看,它好漂亮。”
她的手上是一塊石頭,灰不啦嘰的並不好看,而且也不是什麼奇形石,看了半天,何夏都沒看出來這塊石頭有什麼特別的。
何夏問道:“從哪撿的?”
邦娜噘嘴道:“不是撿的啦,是我從他們身上搶的。”
從他們?搶的?
臥槽,如果沒記錯的話,邦娜的任務是幫人家搶回血腥鑽石吧?何夏看着她手裡那塊“石頭”,嘴角不禁狠狠地抽了兩下。
自帶竊取技能的暴走蘿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