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宇一臉驚愕的拿着手機,他剛剛只是爲了氣韓非軒,故意說得!
這丫頭怎麼還當真了?
他有些不能理解的走過去,打開了門,看到穿着小洋裝,一臉緋紅的劉詩宴。
很明顯,她非常緊張,幾乎不敢和韓非宇對視,手指不停的攪動着,死死的扣着衣襟。
韓非宇側身,讓她進來。
然後他大步上樓。
劉詩宴後面跟着,也進了臥房。
看着那凌亂的大牀,還有地上扔着的衣服,殘留着幾件女士內衣,頓時知道了剛剛這裡發生過什麼……
劉詩宴的臉頰一瞬間漲的更紅了。
“好吧!今天我豁出去了!”韓非宇像給自己下了很大的決心,轉過身,斜睨着劉詩宴,扔出一個冰冷冷的字眼,“脫吧!”
她怔了下,“嗯?”
韓非宇露出了不耐,“你聽見了,還裝沒聽見,這樣很沒意思啊!”
“我……”劉詩宴垂下了眼眸,將包包放在一邊的沙發上,緊張的手心沁滿了汗珠,她抓着自己的外套,“是不是……我和你……”
“沒錯,只要你和我睡了,就做我女朋友!”韓非宇打斷她的話,慵懶的走過去躺在了大牀上。
劉詩宴的臉紅的像火燒,紅騰騰的就沒停過,尷尬的脫去了外套,放在一邊,又慢慢的解起了襯衫鈕釦。
動作過於緩慢,韓非宇有些不耐煩的坐起來,快步過來,一把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扔到了大牀上。
隨之自己覆過去,修長的手指撫着她的鈕釦,輕車熟路的一顆接着一顆的解開,全部解開,看着裡面粉紅色的內衣,邪魅的勾了下脣,有些疑惑的看向她,“老實說,是不是處?”
“我……”她彆扭的咬着下脣,不知如何回答。
韓非宇心煩的翻身坐了起來,將衣服丟到她身上,沉着臉說,“我喜歡玩處女,更不喜歡負責任,宴宴,你走吧!”
劉詩宴心下一慌,急忙起來抓住了他的手,“非宇哥,別趕我走好不好?我……”
“你什麼?”韓非宇挑眉問。
劉詩宴看着他,羞愧的不知說什麼是好。
“好了,你走吧!”韓非宇此時全部心思都在競選上,哪還有心思考慮這些。
一見他還要攆自己走,劉詩宴一激動,直接說,“我不是處女!”
一句話說完,她臉鮮紅欲滴,像血一樣。
韓非宇皺眉看她,倒是多了幾分興致,“哦?這麼說,你和幾個男人睡過?”
“我……”劉詩宴更尷尬了!
誰能想到,一個大男人突然問她這種問題!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和她一起長大的。
劉詩宴眼神複雜的看着他,雙眸驚愕的盈光閃閃,難道他真的不在乎那青梅竹馬的感情了嗎?
她都已經上門獻身了,他還想要她怎樣?非要一個女人,徹底顏面盡失他才能滿意嗎?
韓非宇,真是個大混蛋!
劉詩宴大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睛裡淚光閃爍,一副悽楚的模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看着我幹什麼?說話啊!被幾個男人上過啊?”韓非宇冷冷的追問。
劉詩宴咬着牙,想扭頭就走,可是,可是,身體還不爭氣的出賣了她。
沒辦法,既然捨不得走,就只能迎面殘酷的事實,賭氣的說,“好多!”
韓非宇也不吃驚,只是點點頭,“哦,都是老外吧!”
她恍然的點着頭,幾乎都沒怎麼聽清他說的是什麼。
“聽說老外那方面挺強的,你一個東方女人,受得了嗎?”他臉色盪漾,心存不良故意問的這麼下流。
劉詩宴手指死扣着掌心,扣破了皮肉,感覺有液體流出來,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痛處,只是強撐着點頭,“受得了,那種事,不是男女都喜歡嗎?”
“也不是啊,有的女人就覺得很痛苦,一個勁的叫疼啊,疼的……”韓非宇說的越來越下流,邪佞的俊臉,露出鄙夷的姿態,“不過我記得你小時候,還挺單純的啊,怎麼這樣了呢!哎,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沒想到,你骨子裡也是個放蕩的賤貨!”
最後兩個字,他說的很大聲。
刻意的挖苦和諷刺,在他臉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等劉詩宴有反應,韓非
宇大手抓過她的外套和包,統統扔給她,然後拽着她快步下樓。
拖着她去了玄關,將她推了出去,還佯裝一本正經的說,“宴宴,我們從小就認識,一起長大的,如果不是你親口承認,說什麼我都想象不到,你會變成這樣!怎麼?和不同的男人上牀,是你的癖好嗎?被男人壓在身下呻吟的感覺,很好啊?如果不是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今天我非弄死你!讓你這輩子都不在想男人的那個部位了!”
劉詩宴驚愕的看着他,“我……不是你說……”
“夠了!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
話音落地,玄關大門‘砰’的一下在劉詩宴眼前關上了。
她無措的愣在那裡,冷風嗖嗖的,可她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涼意了,心痛的在顫,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她感覺自己靈魂羞辱的下了十八層地獄。
說她親口承認?
如果不是爲了迎合他,不是爲了博得他的好感,不是被他逼得不行了,她會不知羞恥的說那些事嗎?
她也是女孩子,也知道什麼事羞恥!
韓非宇,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劉詩宴狼狽的欲哭無淚,一個人在街上走啊走,不知走了多遠,也不知走了多久,只是不停地走啊走……
沉靜的一個下午,靜默的空氣,和忙碌的城市。
沒人知道,在這個下午,韓非宇用最殘忍的方式,踐踏蹂躪了一個女人脆弱的自尊,讓一個有着青梅竹馬情誼的女孩子,在他面前顏面掃地。
另一邊,慕十月坐在飄窗臺上盯着腳踝上的腳鏈發呆。
擡起腳,她伸手準備拿下來。
卻發現上面的扣環是特殊定製的,不是她想拿下來,就輕易能拿下來的。
這時纔想起來,昨天韓非軒爲什麼一定要親自給她戴上去了,他當時就知道……
恍然又有種中了奸計的感覺,慕十月心煩的拽着腳鏈,怎麼也弄不下來,來回撕扯,弄得腳腕都疼了。
算了,正要作罷之際,卻發現腳鏈標牌上刻着什麼字。
‘願你們成爲活在當世的拿破崙和約瑟芬’
旁邊是落款,卡斯貝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