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脣相映,觸感柔軟,溼潤舒適。
由於冷雪是被突襲,她的嘴巴還保持着詫異的姿勢,小嘴正微微張着的,黃飛很輕易地就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
兩條嬌舌剛觸碰的瞬間,冷雪嬌軀僵了一下,然後嘴脣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着,黃飛能明顯的感受到她的緊張。
她胸膛的起伏也隨之變得激烈起來,感受着冷雪的心臟劇烈地搏動以及那對蓓蕾的豐腴,聞着她的鼻子吹氣如蘭,黃飛差點就迷失自我。
本來是想着蜻蜓點水的吻一下就撤離,誰料情不自禁地舌頭一伸就輕易的探到甜蜜,是男人都會想繼續下去……
可是他了解冷雪的脾氣,若是事情做得太過,說不定這個丫頭真的會徹底暴走。
所以,他很理智的選擇退離。
意猶未盡的吸&吮一口,帶起“啵”的一聲脆響,黃飛退兵了。
“男人說一不二。”黃飛笑眯眯地說道。“我就說了吻一下,絕對不會賴皮。”
“你個大色狼,你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冷雪惱羞成怒地喝道。她此時的小臉猶如春桃半紅,粉嫩誘人。
可惜,她已被憤怒填滿的心頭,根本沒有顧得去理睬這些表面的狀態。
本來她打算着咬住黃飛的嘴脣或者舌頭給他一點教訓,想不到回過神來時,他卻已經收口,這讓她的計策的頓時落空了。
可是她怎會善罷甘休,之前手腳不能用,連口都被封住,她完全無奈。現在櫻桃小口得以解放,她立即張開嘴巴向黃飛赤裸的肩膀狠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
房間裡傳來黃飛慘烈的大叫聲,彷彿被非禮的人是他一般悽慘。
“痛痛痛”黃飛痛得呲牙咧嘴,大喊求饒。“姑奶奶求你鬆口……啊!出血了出血了……別再咬了,我三天沒有洗澡,身體很髒……”
其實他很想喊,別別用咬的,用吸的或者用舔的比較有快感。可是這樣一來會顯得很變態,或者讓人覺得自己有被虐待的傾向。
開始還好點,漸漸的,他發現冷雪失去理智了,肩膀上傳來的撕裂疼痛感讓他有種皮肉就快被撕咬下來的感覺。
冷雪聽到黃飛像殺豬般慘叫,口中又突然感受到一股溫熱腥鹹的味道,她的神智才瞬間清醒,趕緊鬆開銀牙,擡頭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黃飛發愣。
此時,她的嘴角有不少鮮紅的血漬,這抹紅和她蒼白的臉相映襯,一股妖豔灼烈的溫暖感覺由然而生。
“我……”看着黃飛鮮血淋漓的肩膀,冷雪愣了。
雖然兩人平時喜歡相互擡扛,大多時候都會鬥得臉紅脖子粗,但是這是頭一次激烈到見紅才收場的地步。
兩人表面愛鬥,其實內心都關心着彼此。只是兩人之間的感情一直得不到進展,現實有太多的約束將兩人的感情劃出了一道隔膜,無論怎樣努力都不敢撕破這一層薄薄的阻礙。
黃飛試圖想打開它,冷雪卻無法接受。她害怕面對那樣的結果,她的心完全沒有一個底,不敢想象捅破之後會帶來多少麻煩。
她怕,很怕,非常的怕。
她還沒有準備好接納這一切。
黃飛鬱悶不已,沒有理會冷雪呆滯的表情,趕緊鬆開對她的束縛,走到牀邊撿起外衣,從衣兜裡掏出隨身必備的藥瓶向上面倒了些粉末,這才把血止住。
冷雪失神的走到牀邊坐下,雙眼癡癡地望着前方,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黃飛默默走到冷雪身邊坐下,側頭看着她粘有血漬的嘴角,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抽出一張爲其輕輕的擦拭掉血漬,動作溫柔認真。
冷雪沒有應聲,也沒有阻止黃飛的舉動,就默默地接受這一切。
等着擦拭乾淨後,黃飛又倒上一杯清水擺在牀頭的小桌上,這才柔聲說道:“抱歉,我先出去了,晚安。”
道別之後,他隨便套上衣服,然後走出房間,關門而去。
空蕩蕩的走廊中,黃飛心情有些惆悵。
“對了。我現在該去哪睡?”直到這時,他纔想起這個嚴峻的問題來。
思考片刻,他只能無奈苦笑一番,徑直走向燕的房間叩響房門。
沒有多時,燕打開了房門。
當發現是黃飛時,她怔了一下,隨即露出微笑看着黃飛,問道:“何事?”
“晚上能不能和你擠擠?”黃飛尷尬的摸着鼻子笑笑,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
“不介意睡沙發吧?”燕乾笑了一下,說道。
“那也不錯。”黃飛笑着說道:“如果能睡牀上那就更好了。”
“進來吧!我都爲你準備好了。”燕善解人意地嫣然笑道。
“呃?”黃飛詫異,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燕。
東西都準備好了,這個女人怎麼知道自己會來?莫非剛纔在冷雪房間發生的一切她都知道了?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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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時。
天氣晴朗,風平浪靜。
巴斯蒂亞碼頭,一輪大貨船停靠在岸邊。
碼頭上,十來個大漢正搬運着一箱箱四方的木箱往船上走去。而在距離岸邊二十來米的地方還有着十來箱同樣的貨物,人們正在上下忙碌着。
“你們搬運時小心一點,別給我磕碰壞了。”岸邊,波蘭克正指揮着人們上貨。
看他如此熱心的模樣,似乎很在意這些貨物,好像深怕工人會不小心搞壞東西似的。
在衆人都在忙碌之時,黃飛三人的身影出現在遠處的小道上,他們正緩緩向這邊走來。
當波蘭克發現他們後,他便笑着迎了上去。
“你們總算來。”來到黃飛跟前,波蘭克笑着打招呼。“你們稍等十來分鐘,貨物馬上就般完。我們十三點十分準時出發,你們帶來的快艇我已經安放在貨船的背後,有需要的時候你們隨時都可以取用。旅程即將開始,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我們只等着上船。”黃飛擺手笑着說道。
三人沒有什麼行李,就空着雙手到處漂泊,顯得輕鬆自在,沒有任何的外物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