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非的僱傭兵也是世界聞名,南非傭兵組織有很多,比較著名的有非洲之星,日落,乞力馬紮羅之風……目前,世界上規模最大的私營武裝僱傭兵公司EO也在南非,該公司聘請的軍事專家多來自南非、北美、歐洲、新西蘭和澳大利亞,兵源主要來自南非和納米比亞,擁有儲備兵力數千人,全是訓練有素的退役軍人。
僱傭兵是一羣“靠戰爭吃飯”的職業殺手。他們受僱進行各種暗殺、綁架、作戰,甚至搞政變。僱傭兵的成分很複雜,各式各樣的人皆有,人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以一敵百的異類。
在華夏一黨專政之下,如果沒有深厚的政府背景,這樣大規模的私人組織是不允許存在的,不然誰出錢就去打誰,這種不穩定的組織會讓國家感到不安,黃飛就是這個原因纔在南非建立‘閃電’這個僱傭兵組織。
黃飛和付清坐了一天的飛機,終於在天黑之前到了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機場,南非也是個神奇的國度,它是世界上唯一擁有三個首都的國家,行政首都是比勒陀利亞,立法首都開普敦,司法首都布隆方丹,而約翰內斯堡又被當地人稱之爲‘經濟首都’,因爲它是南非最大的城市,又聚集着在南非乃至整個世界都有影響力的礦業巨頭和金融機構,這裡更是遊客在南非的必遊之地。
兩人下機後隨着人羣走向出口,白羽已經給在南非的工作人員打過招呼,他們會專門派人來接機,擁擠的人流,吵雜的聲音,迴盪不息,突然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黑人,一米八左右,身材消瘦,兩手高高舉着‘黃飛’的英文字樣,看來是接機的。
黃飛拍了一下付清的手臂笑道:“接機的在那邊,走吧!”隨後兩人行向那個黑人。
“你好,我就是黃飛,這位是我朋友。”黃飛用英文說道,又指了指身邊的付清。
“歡迎兩位來到南非,我看過你們的照片,我是約瑟夫斯.普斯”普斯也笑着用英文說道,露出那亮白的牙齒,然後伸出他那厚實的右手掌。
“謝謝!”黃飛笑着說道,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車在外面,兩位請跟我來。”普斯笑道,然後轉身帶路向外面走去,出了機場樓,外面果然有一輛黑色福特橋車,普斯給兩人打開車門進去後,也進入了駕駛室。
“已經爲兩位訂好了酒店,旅途勞累就先住一夜,明天我再帶兩位去辦正事。”普斯轉頭對後座的黃飛說道。
“辛苦了,走吧!”黃飛說道,既然人已經到了南非,也不差這一會。
待車子開起來後,黃飛望着車窗外嘆氣道:“想不到三年之後又回來了。”
“黃先生被賦予重任,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風流逝吧!”付清說道。
“我明白,所以我在努力讓命運隨我要的方向走,我不會再逃避了。”黃飛眼神堅定的說道。
大約半小時後汽車開了到了一家酒店門口,然後普斯帶着兩人上了樓,總的訂了兩個房間,兩人的房間就在對門。
“兩位,我就打擾你們休息了,明天見。”普斯笑說道。
“明天見。”黃飛笑道,送走普斯以後,黃飛看着付清怪笑了起來。
“黃先生,有什麼不對嗎?”付清看到黃飛突然望着自己,讓他渾身不自在。
“今天你好好休息吧!明天不用跟我去了。”黃飛說道,直盯着他的眼睛。
“大姐吩咐讓我協助你,我不能失職。”付清說道。
“你不用再演戲了,大家心裡都明白,你跟着我除了協助以外,順便監視我的吧!”黃飛突然眼神嚴肅起來,看着付清故作鎮定的樣子。
“這……”付清明白這個男人的變臉比什麼都都快,如果還硬要跟前的話可能會出反效果。
“我不是不信任你,不過暫時不能完全信任而已,你太過優秀,知道嗎?”黃飛突然又笑了起來,這笑卻充滿了深意。
“好吧!我知道了,我不會向大姐報告的。”付清說道。
“很好,大家都休息吧!給你個忠告,現在南非很亂,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走。”黃飛說道。
付清一臉糾結,有點後悔跟了過來,看着黃飛關上,他也不在想太多,也把門關了起來。
黃飛進屋後,洗了個澡,把這一天的疲憊都沖洗掉,因爲在飛機上吃過東西,也不覺得餓,乾脆躺到了牀上了,思考着明天的行程,三年不見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
突然放在牀頭的電話響了起來,黃飛翻身拿起電話看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是那個倔強卻又很柔弱的女人,自從電話換了以後,他纔想着補辦了一張卡,換回了原來的號碼。
“喂……”黃飛拿起電話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着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黃飛問道。
“你還好嗎?”於若玲淡淡的聲音傳來。
“我很好,你呢?”黃飛問道。
“不好,同時也很好。”於若玲說道。
“怎麼說?”黃飛好奇的問道,不明白這個女人的思想,什麼叫好又不好?
“你在哪?”於若玲問道。
“我在南非辦點事,很快就回去了。”黃飛說道。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有很多話想對姐夫說的嗎?怎麼又不說了。”電話裡傳來於若琦不滿的聲音,原來兩姐妹在一起。
“讓我來和姐夫說,喂!姐夫,我好想你啊!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於若琦哀怨的叫道,估計是搶過了於若玲的電話。
“我也想你們,我很快就會回去了。”黃飛笑着安慰道。
“記得回來給我帶禮物哦,我還沒有收過外國的東西呢!”於若琦期待的說道。
“好,我一定給你帶禮物回去。”黃飛笑道,想起這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就讓人從心頭涌出滿滿的笑意。
“就知道姐夫最好了,姐姐也很想你,但是我想你多一點。”於若琦最後一句很小聲的說,像怕她姐姐知道一樣。
“我知道了,回去一定獎勵你,呵呵。”黃飛笑了起來。
“恩,那我掛了,再見!”於若琦滿意的說道。
“再見!”
另一邊剛掛完電話的於若琦,就開始對於若玲幽怨起來:“姐姐,你不是說很想姐夫的嗎?爲什麼接通你又不說了呢?”
“我沒有說過很想他啊!是你非要打通電話給我接。”於若玲看妹妹抱怨,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是你突然問我,他現在在哪呢?過的怎麼樣?這還不叫想念。”於若琦說道。
被說中心事,於若玲不敢面對於若琦,獨自走到窗戶前靜靜的望着外面的黑夜,耳邊迴盪起黃飛聲音,“我很好,你呢?”
“我不好是因爲我離你千里之遙,我也很好因爲距離讓我懂得珍惜。”於若玲站在窗邊自言自語的低呤着。
黃飛掛完看了看時間快二十三點了,因爲時差的關係,南非的時間比華夏晚6個小時,黃飛沒有感覺多困,繼續想着剛纔的事,卻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黃飛起牀洗漱完畢,又打電話讓酒店送來了一些早點,剛吃完普斯就已經到了。
“黃先生,昨晚上睡的還好嗎?”普斯笑着問道。
“很好,感覺神清氣爽。”黃飛微笑道,伸了一下懶腰。
“那我們出發吧!我去叫付先生。”普斯說道。
“不用叫他了,我一個人去就行。”黃飛阻止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付先生有什麼問題嗎?”普斯問道。
“沒事,他可能水土不服,有點不舒服,就不要叫他了。”黃飛笑着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我們出發。”普斯說道,轉身出了門,還奇怪的看了看付清住的房間,黃飛關上門跟了出去。
這次普斯換了一輛黑色吉普車,黃飛沒有覺的奇怪,做任務的時候,越普通的車越容易混過人們的視線,上車後直接往郊區方向開去,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車開到一處偏舊的住宅區,高矮不齊的樓房,屹立在這邊小區裡,常年的風吹日曬,不少樓房的牆面已經脫落,鐵門也是鏽跡斑斑。
普斯把車停到了路邊,兩人下車後,又轉過幾條巷子,才終於在一棟大樓的大門前停了下來,普斯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人,這才上前敲了三下門,一輕兩重,應該是暗號。
大門‘咔’的一聲自動打開了,而普斯沒有進去的意思,只是看着黃飛說道:“黃先生,我就只能帶你到這裡了,他們不讓我見面。”
“我明白了,你到外面等我!”黃飛說道,此時心裡充滿了興奮感,一種熱血蹦派的衝動。等普斯離去後,黃飛才擡手推開眼前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