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蛇王似乎對坦克格外的厭惡,蛇尾橫掃,堅硬的鋼鐵被直接砸的扭曲,出於獵殺者的天性,殭屍蛇王甦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戮,大事不妙,快速的塗抹上坦克之中惡心粘稠的胃液,火速鑽出武裝坦克拔腿就跑。
來回折線奔跑,忽跑忽停,兩隻手槍時刻準備着,殭屍蛇王沒有嗅覺,可是雙眼與舌頭的熱感能力逆天,自己想要躲在坦克欺騙的蛇王的想法實在太天真,十個頭顱除非是一個戰隊集中火力重點攻擊勉強能夠擊退,一個人想要取勝的可能性爲零。
一路狂奔,通道錯綜複雜,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跑動了什麼地方,空幽死寂,寒氣滾滾,紅外探測看不到任何影像,,肉眼目視前方,一個我這一輩子見過的最大巢穴呈現在眼前。
巢穴之中一羣羣如同螞蟻一般的殭屍讓人頭皮發麻,獄壑之中到底死了多少人,帝國最陰暗的一面讓我膽顫,曾經行走在刀尖之上沒有覺得生命的可貴,可是現在我才知道生命是多麼的重要。
不時有屍體從巢穴頂部的大洞之中落下,特定區域的殭屍紛紛上前將屍體擡起,很有次序的交接,直接將屍體送入一個大洞之中。
操作殭屍,這是怎麼做到的,他們將屍體送到什麼地方,這個巢穴之中有孕育着什麼不得人知的致命武器。
獄壑每一處都是疑問,爲了解開心中的疑問,我帶上防毒面具,憑藉身上殭屍蛇王的氣息,暢通無阻的進入的大洞之中。
看着眼前的一切,腦海中第一個念頭就是批量化生產殭屍,大洞之中竟然盤踞着一條被催眠的殭屍王蛇,新生的殭屍從蛇罪之中爬出,新的屍體又特殊的裝置送入蛇腹之中,巢穴密密麻麻,這難道意味着有成千上萬條殭屍王蛇。
殭屍軍隊?這怎麼可能,帝國內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如此大型的研究帝國高層難道不知道,如果上萬條殭屍蛇王逃出獄壑,整個帝國都將淪爲屍國。
這些蛇王都是被催眠,自己遇到殭屍蛇王難道是從這裡逃出去的,如果這是真的,它腹中的坦克又是從什麼地方而來,此時我面臨着來兩個選擇。
繼續潛伏,引起獄壑大亂,趁機選擇越獄的方法,還是找到獄警,告知蛇王逃竄的位置,減少帝國損失,竭力守衛帝**人、警察的生命,可一旦被發現,自己將徹底淪爲階下囚,誰又來守衛自己的生命,政府、軍方、還是自己。
我到底該怎麼做,雖然我想讓自己冷血,可是多年保衛帝國信念堅守帝國防線,爲人民服務的宗旨早已深入我的骨髓,我必須遵從自己的內心。
轟隆聲響,整個巢穴震動,殭屍突然之間暴起,向着蛇王盤踞洞涌去,巢穴劇烈顫抖,強烈的火光出現,刺痛了我的雙眼,模糊的輪廓中我看到戴着警徽的武裝,更看到了一羣身穿囚衣的暴動分子。
“心跳一百二,血壓正常,可能是震暈了,看他身上的標誌還是一個雛鳥,立場未定,值得爭取。”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我還活着,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暈倒的,對了眼花的那一瞬間我感到了臉部有些疼痛麻痹,難道我被獵捕了。
睜開自己的雙眼的,環視一週,一羣身穿囚徒衣服的人看着自己,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上去更像一個大家庭而不是囚犯。
“我這是在哪裡?”
“哈哈哈,獄壑難道你不知道,當然是在監獄!”一個年紀只有七八歲孩子笑道。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犯怎樣的重罪被關押在獄壑,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從小就生活在這裡,獄壑的神秘面紗在慢慢的揭開。
“小彈頭給我老實點,我有話要問。”人羣之中站起一個粗壯的女人,手不離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
“你現在是我們囚室囚徒,記住你的命是屬於大家的,你有義務保衛大家生命,更有義務承擔起囚室的未來。我的名字叫做沙琪瑪,這些都是我的家人,歡迎你我的親人!”
女子說完整個囚室歡呼起來,劣質的紅酒被高高的舉起,慶祝親人的加入,心如死灰的我在這種歡快的氣氛中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