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見面格外眼紅,失去理智的我奪過身邊人手中的槍,瞄準的Z博士聚狙擊,砰的一聲槍聲響起,耳中轟鳴,周圍所有的人都震驚了,特別是帶着一羣孩子而來的小彈頭看到我開槍時候的表情。
子彈飛射,擊穿Z博士的胸口,叮噹聲響,子彈竟然被彈飛,生物機械改造人嗎,這項最尖端的研究竟然真的實現,爲什麼會在他的身上,這是一個可怕而又致命的信號,這是帝國的技術還是眼前這個極端恐怖主義元首的專利。
Z博士低頭看着自己,沒有任何仇敵見面的咬牙切齒劍拔弩張,而是衝我微微一笑的,一把拉開自己衣服露出胸口,一個巨大的交叉十字傷口呈現在我的眼前。
一模一樣的疤痕,和我胸口上一模一樣的疤痕,這意味着什麼,進入獄壑之前我身上到底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答案都在我最痛恨的人身上。
“放開他,他是我們新的希望,我想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
Z博士操控着機甲,一躍落在我的面前,巨型機甲震起漫天的灰塵,模糊了我視線,灰燼散去,一個黑洞洞炮口瞄準着我,只要開炮必定屍骨無存。
“我們之間沒有誤會,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個騙子,你這個欺騙這裡所有人的騙子,是你毀了的我的生活,毀了無數人的幸福,是你這個惡魔毀滅着外面世界的美好。”
面對我的質控,在場的所有人都將槍口對準了我,我當時整個人傻了,爲什麼他們不願意相信我,或者說他們願意相信Z博士的謊言,可是接下來小彈頭的話讓我的仇恨變得不堪一擊。
“遺骨,總長告訴過我們外面的世界有多麼的不好,可是我們不相信,我們只想去外面看看,聽死去的爺爺說過,這裡曾經已是戰爭的廢墟,可是現在還是被大家齊心協力改造成現在的樣子,我如果總長說的是真的,我們會拯救他們的。”
小彈頭的天真讓我感到可笑,被世人憎惡可憐的獄壑人既然想到要拯救世人,我突然發現自從來的獄壑我的一切都在顛覆逆轉,就連我骨子裡的忠誠都在被動搖,這個世界誰纔是正確的,什麼事正義什麼又是邪惡,我還是我嗎,我還是那個忠誠國家,忠誠戰友,敢愛敢恨的帝國戰士。
“不我是帝國戰士,Z博士,你可以殺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的反抗,血海深仇我一定要血債血償。”
身上所有的手雷被我一股腦扔進一米直徑的炮口之中,劇烈的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我轟飛,機甲卻出乎我的意料毫髮無損,我的舉動觸怒了囚徒,狂風暴雨般的拳腳擊打在我的身上,然而我卻沒有感受到一點疼痛,因爲我明白自己已經是一個機械生物改造人,一臺殺戮的機器。
“放棄你的無謂反抗,站下來靜靜的談一談,或許你還能出去。”Z博士居高臨下的俯視,平心靜氣的說道。
氣急敗壞的我根本聽不進去,起身衝向機甲,躍上機甲,站在Z博士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你休想讓我放棄,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無畏的反抗到底。”
Z博士似乎被我激怒,一拳打在我的臉上,大聲的吼道:“現在你囚徒,還是曾今的特戰隊長,無畏反抗到底,你是爲了報仇,那誰又爲這裡死去的人報仇,殭屍巢穴每天接收的死者又有誰給他報仇,這你不止是一個人在反抗,整個獄壑一直都在反抗,只是你不知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們的反抗,我是Z博士,他也是Z博士,獄壑所有人都是Z博士,你可以問問他們是不是都有一個名字。”
“Z博士,Z博士,Z博士,我們都是Z博士。”沙琪瑪帶頭吼道。
我終於明白,Z博士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反抗帝國的組織,我從進入獄壑的那一刻已經就是Z博士,帝國爲什麼會放縱這一羣潛在敵對恐怖分子,在我與Z博士你來我往的打鬥中我才知道,獄壑有進無出的神話根本就是一個謊言,獄壑有人曾今成功越獄,那個人的名字叫做Z,他越獄之時還是一個孩子,是他一手創立了Z博士這個恐怖組織。
在Z的眼中獄壑是自己的家,Z博士之所以不斷挑戰帝國,竟然爲的是保衛自己家,這是一種博弈,獄壑之中一反常態的放縱與容忍都是因爲Z博士爭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