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實在不好意思。”族長有些誠惶誠恐說:“關於神主大人的事蹟,倒是被吾等先祖代代流傳下來,但是沒有誰親眼見過神主本尊,所以幫不上您的忙了。”
“是嗎?真遺憾。”
聽到對方的話,關橫和幾個同伴互相對望,臉上都有難掩的失望之色。可就在這時,石將軍卻道:“關公子,你要是問這些普通族民,他們當然不曉得,不過我們這些祖廟守衛卻知道一點內幕。”
“哈,太好了。”若桃在旁邊笑着說:“真是的,剛纔你要是早早說出來,我們也就不用擔心了。”
“可剛纔大家都沒問我,據我所知,在這五行神界內,木族領地和祖廟位於東方,金族在西,火族在南,而北方則是屬於水族的領地,最後就是我們這裡,位於神界正中間的土族祖廟。”
言到此處稍微了頓,石將軍又繼續道:“當年衆神爲了療傷而沉睡,建立了五族祖廟,讓族人膜拜,藉此收集信仰之力療傷,而他們自己則是去不知名的區域沉睡,至今都沒有再出現。”
旁邊的古桑女忍不住搭話問道:“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五行神嗎?”
“具體的見面方法,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和神諭玉牌有關係。”石將軍道:“關公子,不如你們試着往玉牌裡灌注靈氣,也許會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好,我們馬上試試,還有,讓土族人先回家吧。”關橫揮手道:“反正那些禍害村落的邪獸都已消失,他們安全了。”
“多謝關公子。”土族人恭恭敬敬行禮後,三三兩兩告辭離去。
此刻,關橫把手裡的五塊玉牌集中起來,他先是取出水族那塊遞給卿凰:“喏,你手裡有水靈珠、蓮花奇刃,保管這塊最合適了。”
對方點頭:“好,那我就先收着。”
“關橫,木族的玉牌歸我。”古桑女說罷,已經毫不客氣的把東西搶了過去,關橫道:“搶什麼?我又沒說不給你。”
而後,他又把火族的玉牌遞給鎮守俑:“拿着收好,這東西關係到火神是否能夠重返靈界呢。”
“是,主人。”鎮守俑掀開胸前的部分,將玉牌放進了體內,而後站到了旁邊。緊接着,關橫拿着金族那塊玉牌在獵獬面前晃了晃,他笑問:“怎麼樣,想不想要?”
“廢話,快把東西給我。”獵獬沒好氣說了一句,張開大嘴就朝他的手咬了過來。
“我靠,不給你就想咬我,太兇惡了吧??”關橫順手將玉牌拋出:“拿去。”
“咕嚕!”獵獬張口吞了玉牌,而後還舔了舔嘴脣,故意說:“呵呵,味道不錯。”
“唉,你就知道吃。”關橫搖了搖頭:“也不怕消化不良竄稀。”
“阿橫,別再和它逗着玩了。”卿凰道:“快說吧,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簡單,就像石將軍提議的那樣,咱們持續往玉牌裡面灌注靈氣,看看會出現什麼結果。”
關橫手裡拿着最後的土族神諭玉牌說:“現在我來喊‘一二三、開始’,大家就……”
“嗨,何必這麼麻煩,我開始啦。”古桑女話音甫落,立刻開始向掌中的玉牌輸送靈氣,而且越來越快,關橫見狀有些哭笑不得:“你也太心急了吧?”
不過到了現在,也只好隨着她了,關橫示意大家趕緊用靈氣灌注各自的玉牌。
“咦?!”說時遲,那時快,獵獬詫異的叫了一聲,存儲在自己體內的金族玉牌倏地豪光大現,緊接着在它面前出現了一個光門,關橫道:“別猶豫了,直接進去吧。”
“好,聽你的。”獵獬弓腰疾竄,陡忽竄進光門,緊接着此物消失不見,而後,便是古桑女、卿凰和鎮守俑的面前,俱都出現,她們也都進去。
此時此刻,唯獨關橫手裡的玉牌還在持續吸收自己靈氣,他面前卻沒出現什麼光門之類的東西,石將軍見狀有些着急,它說道:“關公子,是不是哪裡出了岔子?”
“沒關係,不用緊張,待會應該就有反應了。”關橫說完,又對身邊的若桃、吞鬼虎開口道:“我離開這段時間,你們和羣鬼看好小黑,不要隨便走動,靜待等候就行了。”
“放心吧公子。”若桃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說道:“不過你可得記着趕緊回來,我還想回靈界看看大叔他們那邊的情況呢。”
“說的是,也不知道岳父和靈尊現在怎麼樣了。”關橫剛剛想到這裡,掌中的神諭玉牌突然劇烈震顫起來,似乎是有了特殊反應。
“呼呼呼!”說時遲,那時快,這玉牌吸收了足夠的靈氣,居然自己疾旋而起,朝着祖廟內飛掠去了。
“呃?!”見此情景,關橫先是一愕,而後說道:“大家都在這裡等着,我去追玉牌。”
……
另一邊,走進光門的獵獬滿臉驚奇,因爲它發現自己身處在到處閃耀淡金光芒的區域。
“這裡,就像是蓐收大人的離宮一般,嗯,氣息也很接近。”一邊喃喃自語,獵獬一邊往前走,不出百步,便來到了一座散發萬丈金芒的寢宮。
“對了,說不定沉睡的金神就在寢宮內安歇。”想到這裡,獵獬拔腿就往裡面衝,“鏘!”陡忽間,一聲金屬摩擦聲響起,斜刺裡撲出的疾影揮動出鞘巨劍惡狠狠斬在了獵獬身上:“嗤啦!”
“呃呃呃呃——”驟遭突襲,獵獬低吼着連退好幾步,可是它瞬間張開靈氣防禦體表,自己毫髮無傷,此刻,獵獬定睛觀察對面的偷襲者,發現對方是個精工細作、眉宇栩栩如生的金屬武士。
“該死的,就憑你也敢阻止獬爺進去,欠揍啊!”它發出惱怒吼叫的同時,揮起爪子狠狠落在了對方頭臉上,“啪!”萬沒想到,金屬武士極爲脆弱,中爪子之後頓時跌倒翻滾,好不狼狽。
“惹到我頭上,讓你粉身碎骨!”氣勢洶洶跨前一步,獵獬就想揮爪拍碎金人,可對方倏地一骨碌身坐起,繼而半跪在了獵獬近前,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