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上島,有刑警隊牽頭,海源生物學院要出一位教授帶兩個研究生,我想問問你們去不去,雖說咱們去一隊人也是爲了尋蛇,嫌疑犯說那片海域挺奇怪的,似乎也有迷陣,跟之前的鬼打牆有些相似。”劉洋解釋一下,其實就像讓他們幫忙,畢竟對靈異的事情他們比較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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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對視一眼,都很願意去,反正他們也打算玩的,能去海島也不錯。
第二天一早天沒亮就出發了,來到小碼頭,已經有一艘小型客輪停在那裡,胡逸晨他們也第一次看見那個嫌疑犯,此時他帶着手銬腳鐐,被兩個警察看着坐在船艙裡。
“帶着他做什麼?”蔣夜挑了挑眉頭。
“那個海島不好找。局裡經過討論才同意讓他帶路。”劉洋解釋一下。
“怎麼那些小蛇有很大價值麼?”費城有些不理解。不怕人跑了嗎?
劉洋想了想看了看四周,歪着頭小聲說,“聽說那蛇的毒液有了新的研究,好像對癌症有很強的療效,很有研究價值。而且那種毒液還是一種特別的神經毒素,醫科大的一位老中醫已經確定了,那些毒液經過不同配比作用也不同。已經研究出來一種藥劑,可以讓人說出實話,跟國外一種吐真劑很像,不過效果更好,沒副作用。”
“真的假的?那吐真劑不是哈利波特里的麼?還真有啊?”秦墨好奇的問。
“當然,國外就有不過他們的藥劑對人有傷害,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的。劑量大了,人可能就成傻子了。”劉洋點點頭說。
幾個人說話間就已經進入船艙,此時船艙裡做了幾波人,三個警察圍着嫌疑人,另外前面有五個年輕人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應該是海源生物學院的,剩下還有幾個穿着便衣或坐或站說着話,看見劉洋進來,都點頭問好。
他們幾個一進來就受到所有人注視,便衣警察那邊的多少知道點他們的身份,教授那邊的卻是很好奇,怎麼這次出行還帶人出門旅遊。
不怪他們這麼想,雖然出來辦事,他們卻抱着玩樂的心思,畢竟大蛇死了,小蛇又有什麼能耐。
四人穿衣都差不多,黑色緊身t恤,迷彩軍褲,山地鞋費城蔣夜手上都拎着一個大揹包,裡面裝着費城昨日回去取的東西。
秦墨肩膀上還蹲着black,他從車上下來就跳到秦墨肩上,半蹲坐着,自從能魂魄離體胡震就教他怎樣吸收陰氣,胡逸晨也教他陰陽錄裡的東西,結果他很有悟性的自己領悟出陰陽轉換,結果幾個月下來,黑貓本身也厲害起來,體態更加流暢,靈巧有力,爪子鋒利堅硬,跟蔣夜他們打鬥不落下風。而且因爲身體靈巧,往往讓他們吃虧。此時蹲坐在秦墨肩膀上,無論他怎樣晃動怎樣動作,也穩如泰山,絕對掉不下去。
晨晨頭上帶着一個太陽帽,壓的很低。擋了半張臉,不是怕曬,而是陽光充足的時候陽氣也不斷的涌入,體內能量不停流轉,弄得他跟聖子似的臉上都泛着神聖的白光。主要是胡震昨個不知道怎麼地,突然要晉級了,開始從他身上吸收陰氣,帶動他修煉。
他們剛坐下,客輪就開了。胡逸晨坐在船邊上看着外面,海風徐徐帶着熱浪。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胡逸晨轉過身去,是哪個嫌疑犯,不過他看的不是他而是外面的大海,眼中帶着懷念。
他想到昨日劉叔說的,這個嫌疑犯原本是漁民,後來娶了老婆,纔去學了修車,開了修車鋪,而且聽說,這人因爲一次事故,身體有礙,不能生育,他老婆很嫌棄他,還給他帶了綠帽子,有個兒子也不是他的。或許就是長時間壓抑才讓他做了犯罪的事。
只是他一點也不值得同情,那唯一的女人,被他折磨很長時間,不然也不會怨氣那麼大,他只是將自己的痛苦加註在別人身上,心理上變態了。
要去的海島不算遠,輪船隻開了一個小時,這片海域海島不少,只是面積小,又沒什麼出產,也沒被開發,之所以讓那個嫌疑人帶路,是因爲這裡海島多,不能確定是哪個。
輪船在幾個小島周圍轉悠,那個嫌疑人指了指北方一個稍微大些的島“就是那裡。我在那裡發現的。”
因爲附近有淺灘,輪船上放下小船,將人一批批送過去,最後還運了不少器材與生存用品,他們或許要在島上三兩日,東西還要準備的。
輪船把他們送上岸後,就離開了,那個嫌疑人是不能上岸的,誰知道這島上什麼情況。左右來回也就兩個多小時,座標記下不怕找不到。
“大家帶上自己的包裹,因爲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大家一定要小心。”劉洋作爲領隊交代一下,帳篷食物水都分好,每個人背一些,那幾個師生還帶着一些實驗器材,他們的行李就交給別人背。
秦墨和晨晨也分了許多東西,秦墨從費城的包裹裡翻出一個特大揹包,那種迷彩的軍用揹包,這揹包比劉洋他們提供的更大,也更厚實,原本就是軍用的揹包,早些時候費城和蔣夜就想到他們可能會去一些地方,通過關係弄了幾個大小不同的揹包,因爲到海島這邊來,這個揹包裡面還加了防水層,就算扔到海里,也不會透。
秦墨把兩人的東西,都放到一個包裡,比蔣夜和費城那兩個還沒裝滿的都多。最後還弄了一頂帳篷放在揹包上面。
看的其他人直咧嘴,那包他背的起來嗎?
秦墨纔不管別人怎樣,伸手拎拎輕巧的,他如今力氣很大,尤其體內從蛇怪身上吸收的液體還沒有吸收徹底,力氣只會越來越大。
一甩手將揹包背上,black後腿一撐就跳到揹包上面了,本來揹包就跟秦墨的頭齊平,這會他越上去,正好把前爪趴在秦墨腦袋上,那個舒服。
蔣夜從自己包裡掏出一個不大的斜跨迷彩揹包,也是軍用的只是十分迷你,斜挎在身後也就比腰包大一點。他給晨晨放了一個軍用水壺,又放了他平日吃的qq糖,一包內蒙牛肉乾。還有一個白色的繡袋,不知裡面裝了什麼。
看準備的差不多了,劉洋組織一下,行進線路已經想好了,島不大,一兩個小時就能轉一圈。
前面幾個刑警拿着開山刀。在前面開路,其他人跟在後面,島上樹木不多,零零散散,卻又很多草,有人腿高。
按照那個嫌疑犯的說法,他發現蛇的地方在島的另一頭,那裡是山崖石壁,從海灘這裡不好繞過去,他們只能從島上穿過去。
夏日天氣熱的很,蔣夜他們幾個還好些,那幾個老師和學生走一個多小時就有些受不住了。
“怎麼還沒到,島應該沒有那麼大。”隨行的範教授問。
“是啊。”海源的一個戴眼鏡的男同學說。
“停下,咱們可能走錯路了。”劉洋也奇怪,他們剛纔就在這片草叢,現在還在這裡。
“你們發現什麼沒有?”劉洋四處看看,沒錯這裡來過,趕緊回頭問蔣夜他們幾個。
可惜這會四個人都沒理他,正看着胡逸晨手上的羅盤呢。其實他們剛走一半,胡逸晨就發現他們進了迷陣了。之後就拿出羅盤開始測算。羅盤可是胡四爺的吃飯家伙,不過早些年沒傳給他,那時他小,學了也不一定會,後來幾次寒暑假他回老家,胡四爺才一點點的教給他。
羅盤是看風水的,但實際上用羅盤陪着觀氣術,也能用來看奇門遁甲。
他們現在就是在一個迷陣之中,這個小島上怎麼有迷陣,這是一個謎,不過現在這個迷陣已經把他們困住了,想要出去,就要找到陣眼。
劉洋看他們不說話,走了過來,看胡逸晨在那擺弄着羅盤,手上不停的撥弄,“這是幹什麼呢?”
“劉叔,咱們陷入迷陣了,先休息吧,恐怕要等晚上才能出去了。”胡逸晨已經算出來了,這陣法恐怕與星象有關,到晚上纔能有結果。
“出不去了,咱們順着來路往回走就行了。”五個學生中的一個大高個聽到他的話說。
蔣夜搖了搖頭,回手一指。結果大家就看到他們身後竟然是半米的草叢,哪有什麼路。
“怎麼會這樣?”大高個驚訝的看着,突然快跑兩步就要往回跑,或許是想印證來路還在。
“抓住他。”胡逸晨趕緊叫到。秦墨聽見聲音兩步來到大高個的後面,一伸手抓着他的揹包就把他拎了回來,其它人長大了嘴如同看見外星人,那個大高個,恐怕是東北人,身高有一米九,身體十分魁梧,原本站着挺有壓迫感的,哪想到讓秦墨拎着就跟拎小雞似的。毫無反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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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把人拎回來,“大家集中一下,不要超過十米,超過了,就會迷失。”胡逸晨看着劉洋說。
“嗯。”劉洋點頭應道,剛想再說一句就聽前面有人說“不好小王不見了。”衆人頓時騷動起來。
胡逸晨四人也跑到前腳,像螃蟹似的橫着走三晨晨對着羅盤看一下,往前走幾步先邁左腳,後邁右往前走兩步,然後伸手一抓,再往前邁兩步。百度搜面步或,,更新更快衆人就看胡逸晨突然往旁邊一步,人就不見了,接着沒等秦墨去追,他突然在斜後方出現,手裡還帶着一個人,那人驚慌一下,看到衆人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