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有直升飛機也要有目標才行啊,一幫人圍着櫻花組和青年會總部所在的大樓也只能處理些善後的事宜。
但是牆壁上的彈孔和破碎的屍體,都讓這些沒怎麼見過血的警察心驚。
媽蛋,不會是恐怖襲擊吧?
這種東西,不是應該優先考慮米國親爹嗎?
每個警員心裡都沉甸甸的,暗暗的思考着這些不能隨便說出口的話。不少警員是第一次見到死屍,還是在這麼狂放的場景裡,忍不住吐倒一片。
這樣的事情根本瞞不住人,嗅覺靈敏的記者紛紛趕到,支起了長槍短炮。
只不過警方沒有任何表態,只是說事件還在調查中。
但是,這幫聯想力豐富的傢伙們在得知遭受襲擊的是櫻花組和青年會的總部之後,根本沒多花功夫,就把這件事和剛剛過去沒幾天的韓國城事件聯繫了起來。
這正是駱飛想要的結果。
不過警察們心裡跟明鏡一樣,這樣的事情,恐怕不是韓國人能辦到的。
從牆上遺留下來的彈孔可以輕易的判斷出來,襲擊者使用的是什麼武器。這樣的恐怖的殺傷力,就算是對此沒有什麼研究的人,也能看出來,絕對妥妥的重型裝備。
這樣的武器,韓國人能運進來嗎?估計就算有這樣的能力,也不是短短几天就能辦到的。
自從出了韓國城事件之後,日本的海關加強了檢查的力度,敏感一點的東西都運不進來,更別說這些大殺器了。
至於偷渡。呵呵,偷渡的線路可是都控制在日本的黑幫社團手裡,他們纔不會允許這樣的東西掌握在其他人手裡。
難道說,這樣的東西早就被偷偷的運進了日本。只不過今晚纔拿出來開張?撫摸着被巴雷特穿透的牆壁。身爲名古屋警察署警視的恆源太郎心裡不由暗暗叫苦。
他才升職沒幾天,整個名古屋警察署就迎來的了風雨飄搖的日子。
這次的襲擊事件再一出。呵呵,自己屁股下面還沒有捂熱的位子,說不定就得丟了!
該怎麼辦纔好呢?
沒人能解答恆源太郎警視的疑問,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誰都知道這次事件的震撼性,都在盡力做好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不然,誰知道明天自己會不會被開除出警隊?
各大媒體也展開了緊急報道,電視上全部是名古屋遭受不明武裝分子襲擊的消息。
呃,需要說明一下,這些電視臺中不包含向來以淡定聞名於世的東京電視臺。
要知道。東京電視臺可是在“311”大地震、海嘯預警、朝鮮的導彈飛過日本領空、首相上臺、首相辭職、東京申辦2020奧運成功等等等等的時候,都在放原定的節目。
像名古屋這次的襲擊事件,對東京電視臺來說,連字幕新聞估計都不會有。
有人開玩笑的列了一張表。是在日本對緊急事態的幽默判斷:
level1:nhk播放特別節目。→該注意了
level2:日テレ、tbs、富士、朝日播放特別節目。→該警戒了
level3:テレ東插入字幕。→也許該避難了
level4:テレ東變更平常的節目表。→真的該去避難了!
level5:總理髮表對國民的公開通告。→緊急狀態!
level6:テレ東中途切斷動畫,開始播出緊急節目→2012開始了,或至少是日本沉沒開始內測了
テレ東:東京電視臺!
不過這些和駱飛都沒有關係,他這會正在忙着和相田裡奈、青葉工美黏糊呢。
正當日本各方面都在想,怎樣才能把名古屋襲擊事件的製造者這個帽子安在韓國人的頭上的時候,勇敢的大韓民國黑幫站了出來!
一個和名古屋韓國城被襲擊的黑幫有點關聯的韓國本土黑幫站出來發話了,他們爲這次襲擊事件負責!
擦,不知道他們的大哥腦袋是不是被某種動物踢了,不過駱飛倒是如願以償的從這次事件中徹底摘出去了。
清晨,駱飛左擁右抱的吃着青葉工美買回來的早餐,樂呵呵的看着電視上播報的新聞。內容嘛,當然是昨天晚上的襲擊事件了。
電視畫面一直停留在青年會總部的外牆上,估計警方封鎖了現場,電視臺的人只好在大街上拍。
牆面上恐怖的彈痕和大面積破碎的玻璃,讓畫面看起來很恐怖,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阿富汗或者伊拉克的場景呢。
駱飛一邊聽着新聞,一邊呵呵的傻樂。
相田裡奈盯着電視看了一會,不確定的說:“信男,這事不會是你們的社團做的吧?”
駱飛昨晚回來的那麼晚,正好是電視上報道的襲擊時間過後沒多久。再加上這傢伙一身的血腥味,總讓人不由的往一起聯想。
駱飛含糊不清的解釋到:“怎麼會?這可不是我們乾的。估計是韓國人乾的。我昨晚不是說了嗎,我們抓到了幾個準備襲擊我們總部的韓國人,估計他們和這些襲擊者是一夥的吧。”
駱飛剛剛說完,好像要給他作證一般,電視上就出現了韓國黑幫宣佈對此次襲擊負責的新聞。
駱飛看到這裡,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這下子好了,自己和奮進組正好悶聲大發財!
相田裡奈指着電視說:“哎呀,真的是韓國人乾的!這幫混蛋,竟然在鬧市區幹出這樣的事,應該把他們全部都趕出日本!”
呀嘿,還沒看出來,裡奈還是一個小憤青。
“中野君。”青葉工美拉着駱飛的手。急速的說道:“這樣的場面太可怕了,我希望你馬上離開社團。真的,我不敢想你要是面對這樣的場面會是什麼樣子,我害怕……”
說着。小姑娘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滴落了下來。
心思比較粗疏的相田裡奈這時也想起,駱飛昨天晚上可是和這些襲擊者的同夥交過手。於是也着急起來,拉着駱飛的另一隻手,和工美一起不斷的懇求駱飛離開社團。
駱飛沒好氣的在兩個人腦袋上各自彈了一下,說:“怎麼可能會面對這樣的情況。我都說了。昨晚襲擊我們的人被抓了。我是在他們抓到人之後,才趕過去的。
平時我都沒有呆在社團裡,就算是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會牽扯到我。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哭的時候可真醜,再哭我可就不喜歡了。我知道怎樣保護自己,你們不用太過擔心。
學校的工作可是我的護身符呢,如果有不好的苗頭。我會躲在學校裡不出去的。
好吧,接下來幾天,我會天天和你們在一起。不過你們得暫時搬到我那裡去住,老是呆在你們的公寓。算什麼事。”
聽駱飛願意和自己兩個呆在一起,相田裡奈和青葉工美都止住了哭聲,用力的擦着自己臉上的淚水。
中野君可是說了,自己哭的時候很醜呢,一定要好好的把臉上擦乾淨!
能夠讓中野君陪自己幾天,就已經很滿足了。況且,這幾天應該是外面最危險的時候吧,只要過了這幾天,還可以慢慢的說服中野君離開社團嘛。
帶着同樣的想法,兩個姑娘一邊一個,抱着駱飛的胳膊撒起嬌來。
平田一郎今天沒有課,昨晚就回到了位於名古屋西郊的家中。
他的父親雖然是新興的政治家,但是爲人比較古板,一向認爲自己的孩子們都不算懂事。
對於孩子們的學業,他十分關注,當然,在學校裡的人際關係更加重要。
平田一郎的弟弟妹妹也都在上大學,兩個人都是今年的大一新生,這兩個人是雙胞胎。
秉承平田家一貫的傳統(從平田一郎他爸爸這輩兒纔開始的),平田一郎的弟弟妹妹在學校裡都很活躍,雖然只是一年級,也都成爲了各自社團的骨幹分子。
平田一郎和他父親兩個人一起,一邊看着電視上的新聞,一邊閒聊。
平田一郎的父親對家裡的男孩子要求極其嚴格,這個時間,平田一郎早就和父親一起完成了晨練,吃過早飯了。
電視機裡播放的自然是名古屋襲擊事件的報道。不過父子兩個人的心思顯然都不怎麼在電視上。
平田一郎的父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他自己則是在心裡暗暗尋思,這樣的大手筆,不會是自己的那個操蛋師父搞出來的吧?
“一郎,我聽人說,你近段時間和社團的人走的比較近?”也許是受電視的影響,平田一郎的父親想起來自己前不久聽人說的一些話。
平田一郎和黑澤智野經常和奮進組的人混在一起,其實不算是什麼秘密,有心人自然能夠得到一些消息。只不過,這兩個人爲什要混跡在社團成員之中,就沒人能說的清楚了。
爲了拿活人當練習自己劍術的靶子而成爲社團的打手,這樣的事情怎麼說怎麼不好聽。駱飛不說,平田一郎和黑澤智野兩個自然也不會告訴別人。
“父親,是爲了和黑澤君混在一起呢。我現在和黑澤君算是同門師兄弟了,當然要和他拉上更近的關係。”平田一郎說出了這個在他父親這裡,永遠也不會錯的理由。
果然,平田一郎的父親聽了之後,再也沒有看新聞的興趣,而是轉過頭,熱切的對平田一郎說:“這樣的事情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快給我說說,事情是怎麼樣子的?”
ps:
雖然很奮力的趕稿,但是還是晚了將近半個小時,真鬱悶~~~~大家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