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若天帶着漁清南在大街上閒逛着。清晨的陽光透過草尖上的雨露,折射出無線的光彩。漁清南彎下腰,輕輕的摘了一朵白色的花。她別這朵花別到了冰若天的頭髮上,甚是好看。
冰若天沒有阻止他,而是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眼睛癡迷的看着她。而在遠處,大火燃燒着房屋,冒出烏黑的濃煙。不知道是哪些家族的戰士成堆成堆的死在了地上。
但這不影響冰若天,他此時此刻只想靜靜的看着她,因爲她好美。可別人不給他這個機會,數不清的人向他們涌了過來,手中拿着大砍刀,臉上露出凶神惡煞的模樣。
冰若天知道他被背叛了,因爲這裡是他們家的後花園。劉芬詩站在離冰若天的不遠處,叫囂着讓他下跪求饒。但冰若天並不想理會那個女人,他沒有理會這一切。
劉芬詩憤怒的讓手下殺了他們,但不要殺了冰若天,斬他一兩隻手,一兩條腿就好。劉芬詩邪惡的笑着,原本平攤圓潤的臉變得猙獰不堪,讓人恐懼。
漁清南雙手展開,撐出了一個巨大的護盾。任那些人怎樣去打,護盾也不動分毫。“清南,讓我出去把他們都給殺了,然後再來和你看這美好景色。”
“不,別走。等到你父親帶着援軍來,我們就都可以得救了。”冰若天笑着搖了搖頭,表示不可能。漁清南近乎哀求的說道。“我不想讓你受傷。”
冰若天摸了摸她的頭,拔出了他的劍,緩緩的走了出去。他摸了摸掛在頭上的花,笑着展開了殺戮。
他十步殺一人,劍一進去就出來,快到讓人無法知道他到底造成了傷害沒有。他經過一個人身旁,那個人剛想舉起刀來防禦,卻已發現他走了。他想用手摸摸汗,卻不小心把自己的頭給推掉了。
漁清南看到他爲了自己如此拼命,她離開了防護罩,向前殺去。冰若天看到他心愛的人衝了出來,他立馬就飛奔到了漁清南的面前。“你怎麼出來了,保護好自己,等會就可以回家了。”
漁清南不開心的嘟了嘟嘴。“如果我不能在你戰鬥的時候陪你一起戰鬥,還不如回家種田算了。”冰若天開心的笑了笑。
劉芬詩的身體因爲憤怒而顫抖了起來,在這冰天雪地之中,雙眼都快噴出火焰來。“漁清南!!!”她縱身一躍,飛快的速度飛向了漁清南。
冰若天一把把她給拉開,擋住了劉芬詩突如其來的攻擊。“劉芬詩,我們家族哪點對你不好了,你居然背叛了完美,和其他家族聯合起來。”劉芬詩毫不客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爲那個妖精,不然怎麼會把你給蠱惑了去。”
冰若天聽到後很生氣,一劍把她給擊飛了出去。“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她。”劉芬詩陰險的笑道。“你知道她多少你就敢這麼信任她。”
“你什麼意思?”劉芬詩緩緩的走動着,邊說道。“她可是惡魔的寄生,不然你以爲她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冰若天心裡開始懷疑起來,但沒有表現在臉上。“她的厲害是因爲她在班卡圖學院待過,是班卡圖學院的學生。”
劉芬詩開始瘋狂的笑了起來。“你真的相信?我告訴你,在班卡圖學院的那個人叫漁夫子,不是漁清南。你懂了嗎?”冰若天不耐煩的回答道。“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劉芬詩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冰若天看到了,立馬轉過身去防禦。而此時劉芬詩已然跑到了漁清南的面前,準備一劍刺死她。“冰若天,你給我看好了,漁清南是一個惡魔!”
話語剛落,劍就插入了漁清南的胸中。劉芬詩興奮的看着漁清南,但漁清南並沒有任何反應。她直直的摔落在了地上。冰若天看到這一幕,雙眼發紅,瘋了似的向漁清南奔去。
他抱起了漁清南,把手捂住胸口前的洞。漁清南雖然嘴裡吐着血,但嘴角卻笑了起來。“我認識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這時,援軍來了,而劉芬詩也只好撤退了。不過她撤退前的表情十分豐富,有驚訝、疑惑、開心、憤怒。
漁清南的體溫被風一點點的帶走,血液也被冷酷的寒風給凍住。冰若天沒有任何辦法,他只好緊緊的抱住漁清南,淚水不斷的低落在她的臉上。
但冰若天沒有注意到漁清南腰上掛着的紅色令牌發着亮光。
此時正在行軍的漁夫子感受到了來自遠處的惡意。他立馬抓起了紅色令牌,發現紅色令牌上面多了一個黑色的圓圈。他心中一痛,把紅色令牌攥得緊緊地。低下頭,默默的低語道。“到底是誰殺了你?”
冰若天抱着漁清南的屍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他讓人馬上去做一口棺材。冰若天把她放在牀上,看着她冰冷的微笑。
冰若天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她,雙眼間充斥着憐愛。但他知道,如果一直懷念是不會有用的,他要復仇。
他親手把漁清南放入用百年寒冰做的棺材裡,這樣可以保住她的屍體不會腐爛掉。他透過棺材看向漁清南,厚厚的冰模糊了他的視線,讓他看不清裡面的人。
但他知道,裡面的人是誰,臉上的表情和她身上的味道。
他沒有過多的留戀,他看了看手中的紅色令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他知道目前要做什麼,殺了劉芬詩。
他向父親要了100個士兵,隨後便走向了一條不歸路。
漁夫子心很痛,甚至想立馬趕回去,看上他妹妹的最後一眼。但被他忍住了。他深知自己還有更重要的職責,他必須前進。
來到了一家旅館,他和他的士兵都住在同一層樓,這是爲了方便互相照應。
漁夫子在房間裡念念碎,不停的叨唸着。“原諒我,我的妹妹。”
他帶着悲傷入睡了,但心中總有一塊石頭懸在那裡,彷彿永遠不會安心。他的枕邊有着流水滴落的痕跡,即使在夢中,他也無法放過自己。
他不斷的指責自己,爲什麼不把她帶走。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夢裡彷彿也出現了漁清南的身影。
漁清南站在一顆柳樹下面,任風吹過她的臉面,吹散她的頭髮在空中飄舞。漁夫子連忙走了過去,小聲的對她說道。“漁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