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負氣回家,後來三皇子親自登門道謝了,好說了很多好聽的話,並許諾補回那次不愉快的遊玩,結果她就真的傻傻的在家裡苦等。
直到下人來給她通報,說是三皇子正在和謝家的小姐在一起,她這才火急火燎的往這裡趕來。
一看,還果然如此,不由得,沈畫撅起了嘴。
“三皇子,聽說你近日都很忙,怎麼有空來這裡了,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小姐走了過來。
這是尚書府家的千金,謝瑾瑜是知道的,不過後來被皇上只給了門當戶對的一個大臣,也沒有怎麼接觸。
但這位千金的潑辣,謝瑾瑜還是見識過幾分的,原因無他,只因這位王小姐在沒有嫁人之前喜歡的正是她上一世愛的深入骨髓的三皇子。
謝瑾瑜看的津津有味,並且酸酸的說道。
“大哥,現在你能明白了吧,三皇子身邊的桃花真多。”
謝瑾瑛皺着眉,確實不怎麼滿意三皇子今日的樣子。
而謝瑾瑜在一旁更是趁熱打鐵,在次說道:“大哥,我說三皇子是個登徒子你不相信,那日落水,包括今日來拉我的手,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是想要試試我的態度,如果我要是沒有反抗,三皇子只怕就會一直牽着我走了。
你也就順理成章的認爲我們是情投意合的了對不對?”
謝瑾瑜一針見血,被才穿的謝瑾瑛頓時臉青一陣紅一陣的,不得不說,謝瑾瑜說的這話很是有道理。
也是因爲自己的妹妹膽子大,要是換了別家的小姐,哪裡敢反抗一國皇子啊。
“可是三皇子說了,他這一生只會鍾情於他的皇子妃。”謝瑾瑜還是有點不相信,再次爲其開脫到。
謝瑾瑜則是呵呵一笑:“大哥,來日方長,不急。”
畢竟她哥和三皇子從小就認識,長時間的認知怎麼可能會是一朝一夕能否決的呢?
今日也不算白來,謝瑾瑜當下便準備走了,遂站起來,看向圍在中間的三皇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謝瑾瑛也跟着站了起來,拉了一下謝瑾瑜,後說道“三皇子,既然你今日忙,我們改日再聚,我和家妹想到家中父親有吩咐的事情要辦,就先走了。”
然後頭也不回的拉着謝瑾瑜走了,而三皇子則是被圍着走不得,看着周圍圍着他的人,恨不得一股內力直接震飛了。
在他看來,這些女人連鴻毛都不如,不過他一直以來維持的良好形象,又不能露出破綻。
此時謝瑾瑜和謝瑾瑛走在大街上,夏日的天氣帶着幾分暑氣,甚至有點熱,街上並沒有多少人。
謝瑾瑜沐浴在陽光之下,很是享受的樣子,倒是謝瑾瑛擔憂的看着謝瑾瑜。
“你這樣不怕被曬傷?”他記得京中的那些小姐什麼的,這種豔陽天早就躺在屋子裡面乘涼了,就連他的妻子,都不想出來,一問才知道這樣會曬傷皮膚什麼的。
女子出嫁靠的就是那張臉面,倒是說的不假,不過爲什麼自己這個妹妹就沒有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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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謝瑾瑜則是雙眼微眯,腳步慢了下來:“我皮糙肉厚的,哪裡那麼容易被曬傷啊。”曬傷了纔好呢。
“我覺得你最近怪怪的。”謝瑾瑛停頓了一下,片刻又問道。
謝瑾瑜一愣,看向謝瑾瑛:“怪怪的?”
“嗯,你是不是和青梨苑有聯繫?”謝瑾瑛定定的看向謝瑾瑜,眼神很是認真,一眨不眨的看向謝瑾瑜,好似要透過謝瑾瑜這幅人皮看穿她整個內心一般。
饒是謝瑾瑜心力再好,謝瑾瑜都被看的心一慌。
謝瑾瑜連忙低下頭,就連心跳都亂了幾分:“咳咳……大哥怎麼會這麼說?”
真是沒有想到,最先注意到她的人竟然是她的大哥,平日裡,她和大哥是最沒有交集的,要不是三皇子的事情,她一般不會單獨和他在一起。
誰知道今日卻是大大的刷新了她的認知度。
看來府裡的人她要好好的重新審視一下,也許會有很多的新發現。
而對於謝瑾瑜的否認,謝瑾瑛也沒有追問,而是說到:“我希望你做什麼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後行,不要衝動。”
“我知道的大哥,我可不是小孩子了。”謝瑾瑜聽到謝瑾瑛這話並明白了,連忙點頭。
而謝瑾瑛則是笑笑:“我們回去吧,聽說青梨苑想要幫忙弄一塊兒荒地出來,這件事情解決了沒有?”
“沒有,這不是還沒有找到門路。”謝瑾瑜吐吐舌頭。
謝瑾瑛點頭,不再說話,謝瑾瑜也不再問,她哥在朝廷上是文官,說不定能幫上她。
謝瑾瑜在心底笑了,這種被信任的感覺真好,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看,那就是她的保密工作做的並不好,看來要好好注意了。
不過她實在是好奇,大哥是怎麼知道的,思及此,便問道。
“大哥,你是怎麼知道的?”謝瑾瑜小聲的問道。
謝瑾瑛笑了笑,寵溺的摸了摸謝瑾瑜的頭:“那日你和青梨苑的東家在閣樓上,我可是看的清楚。”
“嚯喲!原來你去青梨苑啊,小心我告訴大嫂喲。”謝瑾瑜頓時就笑了,雖然現在她都已經釋然了,就算太子的事情她都已經不在意了,但沒事打趣一下還是可以的,不過最近沒有看到太子了,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而謝瑾瑛則是連連求饒:“別!青梨苑裡面其實就是一個戲院,並不是什麼不堪場所,你還是別給大哥你找事了。”
“哈哈……大哥現在你的小辮子在我的手上,你可是要聽話哦。”謝瑾瑜笑着說道。
“你個丫頭,現在知道威脅你大哥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兄妹笑着消失在拐角處。
而太子宮,這段時間太子景瑜確實是很忙。
此時洛風正小心翼翼的在跟景瑜上藥。
不時的還聽見洛風叨叨叨:“也不知道小心一點,打不過還不會跑啊。”
景瑜則是無奈的笑笑,說的好像是他能左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