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兄弟,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此刻,看着那自比試臺上走下的唐昊,獨孤傲天神色頗爲激動。
這一戰,唐昊徹底改變其在他心中的印象,可謂是一個出乎意料的驚喜。
“傲天兄,你客氣了!與你們比起來,我還差的遠呢!”唐昊笑着搖了搖頭,謙遜的回了一句,隨即自比試臺上走了下來。
待得唐昊走進,獨孤傲天問出了卡再心頭的疑問:“對了,唐昊兄,冒昧的問一下,你與那焚香谷是何關係?”
他很好奇,自琅琊地界而來的唐昊,爲何會焚香谷四大驚世傳承之一的符陣之術。
“傲天兄,實在抱歉,這個問題,恕我目前還不能說....”
他可是知道,唐孟元曾經被大唐皇室追殺逃離大唐的事情,唐孟元的身份在大唐之內太過敏感。若是自己說出自己的來歷,鬼知道會在大唐掀起多大的波瀾。
獨孤傲天神情一滯,有些意外,不過他也不是矯情之人,擺了擺手,隨即回道:“沒事!唐昊兄不必放在心上,既然你不方便說,我也就不在追問了。”
唐昊不知道的是,就在此刻,第三層閣樓之上,一直有着一雙眼睛,在緊緊注視着他。
就在此時,不遠處宇文昊將那瓶裝有赤血魔蛟的精血,扔了過來,並且說道:“傲天兄,別浪費時間了,趕快開始下一場比試吧!”
獨孤傲天接過魔蛟精血,詫異道:“宇文兄,這麼急着要把那仙釀送給本少主嗎?”
宇文昊笑了笑,然後說道:“傲天兄,你以爲我還會像陸乘風那麼自大嗎?這一次,我可不會給你們機會,雲龍出列!”
“參見少主!”
隨着宇文昊話音一落,其後方人羣之中,頓時走來一個面容桀驁的男子,而且,觀男子氣息,竟然是金丹圓滿鏡的恐怖強者。
“嘿嘿,傲天兄,這雲龍乃是本少主手下實力最強的一人,我也不跟你三局兩勝,只要你能夠勝了雲龍,本少主二話不說,將仙釀送給你。”
此刻,宇文昊能夠說出這等豪語,顯然也是對着雲龍抱着極強的信心,想來其戰力定然不凡。
看着那面容桀驁,氣勢不凡的中年男子,獨孤傲天神情也是有着一絲凝重起來,此人他可是聽說過,乃是宇文昊手下第一強者,戰力頗爲不凡,曾經更是強勢鎮殺過元嬰法相鏡強者。
看來,這宇文昊是對我那劍魂石志在必得啊!居然連這傢伙都派出來了。
少許,他收回目光,看向祝天南,詢問道:“天南兄,這雲龍可是個狠角色,戰力頗爲不凡,你有把握嗎?”
雖然他知道祝天南掌握有兩種異火,但是此刻是比試,不是生死決戰,肯定不能放開了手腳打,否則那還不得把這天香閣給拆了。
正因爲如此,祝天南能發揮的戰鬥力,就會得到限制,所以,獨孤傲天不得不徵詢祝天南自己的意見。
“放心,這一戰交給我吧!”
說完,祝天南凌厲的目光悠的一聚,額頭間的火雲印記更是閃爍了一下,然後大步走向比試臺。
“刑天兄,天南兄沒問題吧!我們能不能喝上仙釀,就全在這一戰了!”
看着祝天南遠去的背影,獨孤傲天湊在刑天耳畔,喃喃自語都道。
刑天聞言,笑着說道:“傲天兄,放心吧!天南戰力全開之下,就是我,都不一定能夠贏的了他!”
“哦,天南兄有這麼強?”獨孤傲天震驚了,在落日山脈,獨孤傲天並非沒有完全見到祝天南戰鬥的場景,所以並不是很清楚祝天南真正的戰力層次,只是知道祝天南掌控有兩種異火而已。
現在聽着刑天如此評價祝天南,他不由隱隱有些期待起來!
此刻,比試臺上。
祝天南凝視對面那面容桀驁的男子,語氣平淡的說道:“出招吧!否則,待會你,可就沒機會了!”
“小子,你是在跟我說話?”那雲龍似乎顯得很吃驚,一個凝丹六重鏡的毛頭小子,竟然對一個金丹圓滿鏡大修士說出了此等狂妄的話語。
是自己耳朵聽錯了?還是這小子瘋了?
“呵呵,還真一個狂到沒邊的小傢伙啊!本以爲自己的行事作風,在皇都之內,已經夠狂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竟然比自己還要狂妄,真可謂是後生可畏!”
下一瞬,雲龍桀驁的面孔驟然變冷,森歷的寒意佈滿整個臉龐,語氣森歷的說道:“小子,你成功把我激怒了!本來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而已。現在,我要讓你明白,狂!就必須要有狂的實力!否則...只會是一個笑話而已。”
“轟!”
話音一落,雲龍體內驟然迸發出一股強勁無匹的氣勢,在其身體四周,立時捲起了一股狂猛的罡風,一頭長髮在這罡風之下,肆意激揚。
“小子,吃我一招,狂戰天下!”
“嘭”的一聲爆響,雲龍腳掌猛然踩踏而下,石板立時爆裂而開,藉着強勁的反震之力,雲龍整個人宛如一頭髮狂的雄獅,朝着祝天南猛撲了過去。
一息的功夫,雲龍爆射至祝天南身前,同時一雙可撕裂金石的拳頭,宛如一雙鐵錘,徑直轟爆了空氣,向着祝天南的胸痛,欺壓而去。
“焚天爐,鎮!”
電光火石之間,隨着祝天南一道法決念出,焚天爐頓時飛向高空。霎時間,焚天爐火光四射,頃刻化成了數丈巨大,緊跟着,在重力的加速度下,轟然倒蓋而下。
“什麼!先天靈器.....”那雲龍見到那倒蓋而下的巨大丹爐,神色駭然的驚叫一聲,隨後就跟着祝天南一起被焚天爐給倒蓋了進去。
這一瞬,閣樓之內陷入了死一片的死寂當中,在所有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就被那巨大的丹爐給蓋了進去。
“這小子...什麼來頭,竟然擁有此等強悍的先天靈器?”此刻,宇文昊目光緊緊盯着比試臺上那佔據大半擂臺的巨大丹爐,神色震驚。
要知道,靈器本就難得,更何況還是先天靈器,更是稀有之物。就是自家傲龍閣的藏寶閣之內,先天靈器都只有僅僅五件而已。而且,此刻祝天南釋放出的這個丹爐,等級在先天靈器之中,怕也是極其靠前的。
所以,此刻他不由懷疑其祝天南的身份來。
“少主,雲龍大人他,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此刻,宇文昊身後的一個老者,看着那威勢不凡的丹爐,神情顯得一絲凝重。
宇文昊目露沉重之色,搖了搖頭道:“現在丹爐遮蓋了我們的視線,丹爐之內到底是何情況,我也無法知曉,不過以雲龍那堪比元嬰法相的戰力,想來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說這話,其實宇文昊心中也沒有底氣,因爲獨孤傲天帶來這三個人都處處透着詭異,戰力更是強大無比,此刻,他還真有點擔心雲龍應付不了祝天南那小子。
而且,見到那獨孤傲天此刻嘴角掛着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不由心頭一突,隱隱覺得自己好像掉坑裡了。
一想到,一開始獨孤傲天從提出賭約,並且放出豪言,以凝丹六重挑戰元嬰之下任何強者。
這一個個誘人的條件,就已經將自己一步步引入了其設下的坑裡面。
一念至此,宇文昊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該死,我早該想到的,這獨孤傲天本就嗜劍如命,會那麼好心將劍魂石拿出做賭注,真是太大意了!
這一刻,宇文昊只能暗暗祈禱,雲龍能夠堅持下來,否則自己就得乖乖把那仙釀給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