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那天......迷迷糊糊的......沒把持住......”夏月嬋不好意思去看鮑佳音,支支吾吾地說道。
這話倒也不假,起碼在第一次的時候,兩個人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後面的幾次,那就不算是迷迷糊糊的,是有意製造迷糊。
“這還能迷迷糊糊的......”鮑佳音皺眉,多少有點不信。
“你是不信我了......”夏月嬋哪能聽不出來。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鮑佳音尷尬。
“那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跟他也......”夏月嬋沒好意思繼續說。
果然,這提這個,鮑佳音更是沒法再說什麼了。
見她不吭聲,夏月嬋又低聲說道:“我父親走的早......我們夏家也不能說斷了根吧......”
“這個沒毛病......”鮑佳音趕緊說道。
遲疑了一下,她跟着苦笑,“小嬋,咱這可好,竟然全便宜那傢伙了......”
夏月嬋下意識地貼入鮑佳音的懷裡,低聲說道:“其實也怪了,有的時候,還挺真想這個傢伙......便宜他,也比便宜別人好......”
“這倒也是,算了、算了......反正咱倆都和他那樣的......不過,我一個勁的想懷孕,怎麼就沒懷上呢......你是怎麼懷上的......”鮑佳音也算是釋然。
“我哪知道,按理說,那天也不是危險期,反正做完之後,稀裡糊塗的就有了......”夏月嬋頗爲無奈地說道。
原本她是沒有懷孕的想法,結果一不小心就有了。
“你這可真是稀裡糊塗......迷迷糊糊的就那個啥了,迷迷糊糊的就懷了......看來這個,還得靠迷迷糊糊的才成......”鮑佳音不由得笑了。
“那你下次的時候,也迷迷糊糊的,別總想着懷孕......”夏月嬋溫柔地一笑,伸手捏了鮑佳音胸前的果實一把。
“都懷孕了還不老實......”鮑佳音笑了起來。
“這不是以前摸習慣了麼,這麼大,手感好......”夏月嬋嬌笑起來。
“那我也摸你的......”鮑佳音說着,順勢將手放進夏月嬋的睡衣裡。
二女把事情說開,氣氛一下子好了很多,又跟以前一樣。
“摸歸摸,晚上不許再那個了......”夏月嬋急忙說道。
“我跟他不一樣,我又進不去,沒影響的......”鮑佳音笑道。
“你對這方面,瞭解的挺清楚呢......”夏月嬋柔聲笑了起來。
兩個人雖然都和張禹那樣過了,但二人從小到大這麼多年,彼此間的感情何等深厚。二人之間有着默契,不管說什麼話,也不避諱。
“這不是爲了懷孕,專門學過,其實現在都不耽誤,也就是兩三個月的時候,好像不能亂來,但是咱倆不耽誤......”鮑佳音笑盈盈地說着,手上也不閒着。
夏月嬋的手也沒閒着,沒一會功夫,二女就嬌籲連連。
再說張禹,再進到第二間石室之後,又開始觀察起來。想要回去,那是沒有路的,石壁光滑平整,甚至連字跡都沒有。
這間石室內,前左右各有一道門,在石室中間靠左的位置,躺着六具骸骨。在他們的手中,還有兵器,或刀、或劍,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年頭太久的緣故,已然鏽跡斑斑。
因爲年頭太久,單從骨頭上,也看不出來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張禹估計,餓死的可能性不小。
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張禹朝對面的石門走去,來到門前,就見上面有一個陰陽魚的圖案。一黑一白,涇渭分明,在每條魚的魚眼上,還有一個球。
這就是太極圖無疑,可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對勁。張禹很快便發現了毛病,原來在這兩條陰陽魚的魚眼眼色搞錯了。
誰都知道,所謂的太極,那就是陰中有陽,陽中帶陰。所以在太極圖上,黑魚的魚眼是白色的,白色的魚眼是黑色的。
而在這幅圖上,黑魚的魚眼是黑色的,白魚的魚眼是白色的。
估計能看出魚眼搞錯的人不少,料想只要是將魚眼給顛倒過來,就能把門給打開。
可這上面沒有滑道,張禹先前也見識過,嵌在裡面的球根本拿不出來,想要將兩個球給拿出來,幾乎沒有可能。
張禹伸手試探,果不其然,兩個球應該也是銅製的,只是刷了漆。觸手有點滑,根本不着力,想要給拽出來,簡直是休想。
張禹又研究了一會,確定弄不出來,只好朝左邊的牆壁走去。
走了能有七八步,張禹突然感覺到前面有點熱。這讓他有點納悶,故意放慢腳步。果不其然,越往右越熱。漸漸,張禹發現了問題,前面的那道門,竟然隱隱泛着紅色,熱量好像就是從這上面散發出來的。
來到門前,石門上撲面而來的熱量更甚。張禹擡起手來,慢慢地向前感受,將手快要觸碰到的手,手上已然快要被灼傷。
現在的張禹,身上可是貼着神打符,他的手都受不了,換做別人,只怕是更加受不了了。
他忙把手放下,仔細地打量起這道門戶。
這明顯是一道門,但是上面並沒有銅球之類的機關,只是單純的一道門。張禹有心去推一下,奈何根本沒法推,還不得直接給燙熟了。
“這是怎麼回事?”張禹暗自差異,他漸漸地意識到,自己是不是選錯入口了。
眼下這道門是碰不得的,琢磨了一下,張禹前往右側。當快到右側的石門時,張禹感覺到有點涼。
他能夠看到,對面的這道石門,上面都掛着一層霜。
“左邊熱,右邊冷,這玩的是什麼?”
張禹再次詫異。
“嗤嗤嗤嗤......嗤嗤嗤嗤......”
也就在這一刻,張禹突然聽到,面前的這道門內,隱隱地傳來切割的聲音。
這個聲音比較熟悉,就跟賭石的時候,用金剛齒輪切割石頭時所發出的聲音差不多。
聽到這般聲音,張禹暗自一愣,這又是怎麼回事?
轉念間,張禹意識到,隔壁肯定也是一間石室,而石室內的人,顯然是沒有辦法將石門通過正常渠道打開,所以採用了高科技。
石門的厚度,張禹見識過,絕對是千斤閘一個檔次的。即便張禹有雷法,也不可能打穿。但是再厚的石頭,在高科技的面前,頂多算是厚一些的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