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嘩啦嘩啦......”......
雨水不大不小,似乎恰到好處。這個雨勢,哪怕是在其中漫步,也會讓人覺得舒服。
“這雨可真舒服,淋在身上,感覺神清氣爽的。”“可不是麼,剛剛還有點困,一下子就精神了。”“你嚐到沒,這雨水挺甜的。”“還真別說,這雨真甜,口感真好,可要比農夫山泉強多了。”......
這一刻,守在指揮車外面的警察們議論起來。
不僅僅是男警察,就連潘雲也興奮地說道:“確實好喝,要是有碗什麼的盛點就好了。”
見到再次下雨,溫瓊的精神頭一下子就來了,她忍不住說道:“又下來!唐區長,你聽外面的人都說這雨好喝,坐了一天了,也挺累的,咱們不如下去透透氣。”
說完,她已經站了起來。
還真別說,大傢伙一直坐在車裡,確實有點受不了。一聽她的提議,全都贊成,紛紛地下了車。
被這雨水一淋,溫瓊瞬間覺得神清氣爽,這兩天的睏倦,登時一掃而空。
“媽,這雨水的味道真不錯。”潘雲淋着雨,來到了母親的身邊。
她穿着筆挺的警服,沒有戴帽子,秀髮半溼,昂着頭滿臉的愜意。
“那我也嚐嚐。”溫瓊也昂起頭來,張開嘴巴。
入口的雨水那樣的甘甜,醉人心脾,讓人的身子骨都輕了幾分。
“還真別說,從來沒覺得淋雨舒服,今天淋這個雨,真是舒服。”“確實是舒服。”“雨水也好喝。”......就連那些領導幹部們,也不禁稱讚起來。
衆人的臉上都露出微笑,付森博的微笑,卻有些勉強了。
因爲他隱隱的能夠感覺出來,這場雨下的不妥,搞不好明天真要出狀況。
他雨中敷衍了一會,就匆匆進到衛生間,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電話才一接通,付森博就急切地說道:“你怎麼搞的?”
“付先生,不要擔心,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小島光武深沉地說道。
“還不遭嗎?這個雨怎麼又下起來了?”付森博沉聲說道。
“雨是下起來了,但是沒有問題。因爲我們已經在道觀的藥裡面下了藥,明天那些病人不喝藥還好,只要喝了藥,馬上就會死掉。呵呵......你說好不好玩呀......”小島光武得意地說道。
“這......”付森博聞言,立時沉吟一聲,有點興奮地說道:“真的會這樣?”
“那你就放心好了,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小島光武自信地說道。
“好!那我就多謝你了!”付森博冷笑起來。
掛上電話,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獰笑。如果真如小島光武所言,那明天不僅僅是溫瓊要倒黴,張禹更是死定了。
此刻的小島光武,正帶着兩個手下朝荒僻的山嶺走去。因爲通往光明鎮的道路都封鎖了,他們的車根本進不來,只能步行了。
小島光武的帶着恨意,這一次爲了幫付森博,竟然損失了兩個陰陽師。或許是早有預見,又或許是他做事一向謹慎,才趁機派人走了一趟,避免了徹底的功敗垂成。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就真的沒臉回去了。
他知道這邊的法律,也知道付森博的人品。只要明天無當道觀的藥出了問題,那道觀裡的人就死定了。最起碼,日月形和夜叉的仇可以報了。
無當道觀的後院。
淅瀝瀝的雨點灑在地上,淋在香樟樹的身上。
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兩天被折斷的樹枝,竟然隨着雨水的灌溉而慢慢地生長出來。先前被一頓好打,上面的樹皮都破損不少,可是現在,竟然也開始慢慢的復甦。
“天降甘霖......好舒服啊......”香樟樹都忍不住感慨起來。
再看那偏殿,原本的燭光,也不知何時滅掉的。
在殿內,有請問的呻吟與喘息聲,彷彿正在進行一場肉搏戰。
因爲雨聲的覆蓋,不會有人能夠聽到裡面的聲音。
驀地裡,一聲透骨的銷魂響起。
“嗯......”
夏月嬋躺在蒲團上,她那緊身的牛仔褲已經丟在一邊,一雙玉腿左右分開,她的下巴高高揚起,身子都在打哆嗦。
張禹趴在她的身上,雙臂緊緊地抱着她。
就在這一瞬間,兩個人都覺得有一股清涼之色涌入小腹,感覺是那樣的舒服。特別是對張禹來說,這股清涼之氣是那樣的熟悉。
他忍不住朝清涼之氣的來源看去,隨即便是一愣。
這一刻,他突然發現不對。剛剛還是和夏月嬋在那山清水秀的風景之中,怎麼此刻卻置身於一片黑暗。
也就仗着他的視力好,勉強能夠看清周邊的大概。
這不正是道觀的偏殿麼?
張禹心頭一顫,不禁在心裡罵了一句,剛剛怎麼就迷糊了,竟然在這裡做出來這種事!
“張禹......咱倆......”夏月嬋此刻也反應過來,這裡不是那繞無人煙的世外桃源,還是在道觀的偏殿之中。
只是剛剛出現了幻覺,讓人情難自禁,竟然在這裡做出了那種事。
對於夏月嬋來說,把自己給了張禹,早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可是,在這個地方給了張禹,哪怕是她一直有失身的心理準備,也難免難爲情。
張禹也是一陣尷尬,心中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咱倆......確實是......那個......”
對他來說,跟夏月嬋說出這種事,其實就夠難爲情的了。竟然一時情迷自亂,甚至還是在這裡,實在是太丟人了。
兩個人彼此抱着對方,都有些茫然。
就這樣,倆人抱了能有三分鐘,夏月嬋才怯怯地說道:“咱倆......咱倆是不是......先離開這裡......”
“對對對......外面好像下雨了......我覺得我身上也不疼了,咱倆還是出去吧......”張禹也是恍然,趕緊從夏月嬋的身上起來。
張禹找來夏月嬋小褲褲和牛仔褲遞給她,自己也是趕緊穿褲子。
二人穿好,整理了一番,認爲沒有問題了,這才快速地出了偏殿。
外面的雨水仍是淅瀝瀝的,夏月嬋低聲說道:“張禹......咱倆現在上哪呀?”
張禹的心裡也是緊張,正琢磨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不想孫昭奕那屋的窗戶敞開了,“你們倆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