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販毒......”張禹聽了這個說法,不由得一笑,說道:“你們是哪裡的警察呀?”
“市公安局刑警隊的!”光哥馬上喊道。
“有證件嗎?”張禹問道。
光哥立刻從兜裡拿出來一本證件,晃了一下,說道:“看到沒?”
“沒看清,誰知道上面寫的什麼呀?”張禹不屑地說道。
光哥因爲先前的消息有誤,壓根就沒做充分的準備。十二個人帶着麻醉槍過來,還能怕張禹一個人。現在可好,人家對面人手更多,真動起手,都不知道啥情況呢。
不過海上娛樂城不愧是老千最多的地方,一份假的證件,那還是有的。光哥硬着頭皮,將手裡的假證件遞給張禹,大聲叫道:“看仔細了!”
在他看來,眼下最好還是智取。
張禹哪能看得出來證件的真僞,看了眼之後,也看不出來問題。他隨手將證件還了個對方,然後說道:“讓我跟你走也沒問題,等我打個電話。”
“打什麼電話呀?你現在犯得是大案,馬上跟我們走!”光哥見張禹沒認出證件的真僞,立刻來了精神。
他隨即一掏腰間,亮出了手槍,其他的漢子們,也都亮槍。
張禹這邊的人一驚,紛紛倒退兩步,就連張禹也是一愕,急忙後退幾步。
但他不忘了兩名身份,旋即說道:“我是鎮東區議員,按照法律程序,在我的議員身份沒有被開除之前,就算是警察,也沒有權力抓我!”
一聽這話,光哥就是一愣,但他也不是真的警察,哪能管這些。
眼下張禹等人見到槍之後,都已經露出畏懼,還不趁熱打鐵,把人給抓了,等待何時。
他立刻叫道:“你犯得是大案要案,我管你是什麼議員!馬上跟我們走,不然就開槍!”
說完這話,他的手向前一揮。
兩個漢子立刻會意,拎着手槍就朝張禹衝去。
張禹一聽這茬,已然意識到不對,什麼叫‘管你是不是議員’,要知道,潘雲的話先前說的明白,有了議員的身份,警察根本沒有權力抓他的。如果敢強行抓他,那就屬於違法行爲。
如果沒有拿到議員身份之前,對方擺出來這個陣勢,張禹還真就不太敢輕易動手。
可自己都亮出議員身份了,你們還強行抓人,那就是你們違法在先了。
這檔口,兩個持槍的漢子已經上來了。張禹的手下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人家有槍,還是警察。眼瞧着對方上來,伸手就自己,張禹猛地探出,分別抓住對方持槍的手。
兩個漢子壓根沒有想到,張禹還敢動手,沒等反應過來,張禹只一用力,二人就慘叫一聲,手裡的槍脫手掉在地上。
見張禹率先動手,彪哥直接一拳打在一個漢子的臉上。別看他打不過張禹,但是一般人還真就不是他的對手。他一拳就把那漢子打了個滿臉花。
另有保鏢見老闆動手,那就不客氣了,“砰砰”兩圈就砸在另外一個漢子的臉上。
“你們還敢襲警!開槍!”光哥見狀,知道是要動手,馬上下令開槍。
“砰砰砰......”槍聲直接響起。
幾個保鏢中槍之後,一聲不吭,立馬摔倒在地。
張禹的反應也快,連忙縮到一輛車的後面,嘴裡叫道:“你們還敢開槍!”
“你先襲警!別怪我們不客氣!”光哥又叫囂的喊了起來,跟着帶人撲了過來。
張禹現在也惱了,見對面還敢開槍,從兜裡掏出銅錢,一股腦地射了出來。
“噗噗噗噗......”
他的銅錢可要比手槍厲害得多,子彈不會拐彎,張禹銅錢那是能拐彎的。
白天的時候,張禹對付四個老頭的時候,他是沒下殺手,當場都把對方打的爬不起來。眼下的局勢,對方先行開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至於說後果,日後打官司吧。
他現在還沒認爲對方是假警察,只知道對方來者不善。所以,他這次下的是死手,銅錢所到,打在腦袋上的,不是當場斃命就是當場被打昏過去。沒打中腦袋的,那也是身負重傷。躺在地上,起都起不來了。
張禹這邊人多,雖然剛剛一下子被打倒六七個,現在還剩下十多個呢。
眼下一看到警察被張禹打趴下了,立刻衝了過去,朝對方是拳打腳踢。更是把槍給搶了過來,以防不測。
躺在地上的警察,紛紛喊叫:“你們還敢襲警!”
彪哥站在張禹身邊,低聲說道:“兄弟,怎麼辦?”
“沒事!”張禹直接掏出手機,然後走了出去,他大聲說道:“我是鎮東區議員,你們違法抓我,還敢先行開槍!就算你們是警察,我也得起訴你們!咱們法庭見吧,我現在就報警!”
說完這話,張禹就潘雲的電話號碼。
電話一接通,裡面響起了潘雲的聲音,“喂,張禹麼。”
“潘雲,剛剛有警察來抓我,說是什麼市公安局刑警隊的,還說我販毒。我亮明議員的身份,他們還向我開槍,現在被我打趴下了,我要報警,並且起訴他們。你們過來看一下吧!”張禹簡明扼要地將事情說了一下。
“什麼?”潘雲一聽這話,登時一驚,詫異地說道:“你亮明議員的身份,他們還敢對你開槍,開玩笑吧!你在哪,我正在隊裡值班呢,這就帶人過去。”
“我在環美別墅區門口。”張禹直接說道。
“好!很快就到!”
等潘雲掛了電話,張禹也將手機揣進兜裡,他走到那個光哥的面前,剛剛就屬這傢伙咋呼的歡。
光哥已經被兩個保鏢摁住,張禹看着他,認真地說道:“我再告訴你一遍,我是鎮東區議員!我現在已經報警了,鎮東區公安局的人馬上就到,我管你是什麼公安局刑警隊的,就算我襲警,你輪不到你在我面前放肆!”
聽了張禹的話,光哥立刻傻了眼。這一刻,他咬了咬牙,說道:“弟兄們,走吧!”
說完這話,他的眼睛一閉,跟着他的臉色突然發黑,嘴角淌出一道黑色的鮮血。
張禹看的清楚,急忙卡住光哥的脖子,然而光哥現在已經氣絕身亡。
“老闆,他自殺了!”“老闆,這個自殺了。”“老闆,我這個也自殺了!”......
保鏢們一個個喊了起來,張禹忙挨個觀看,那些剛剛還活生生的“警察”,此刻全都臉色發黑。
“兄弟,這是怎麼回事?”彪哥有些驚愕地說道。
“他們應該不是警察,否則的話,不會這樣。”張禹終於看出來了。
這一刻,他不禁心中暗叫僥倖,若不是自己有個議員的身份,剛剛搞不好真讓對方給唬住了。這要是跟着走了,現在什麼樣,那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