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皺眉說道:“輸贏是一回事,關鍵是,怎麼球員一點精氣神也沒有呢,看起來跟霜打的茄子沒啥區別。以前拖欠的工資,我接手的時候,不都給補上了麼。”
“球隊連輸,本來就沒士氣,現在聽說主場又要遷到農村去,幾個主力球員都嚷嚷着要轉會,所以這士氣才低迷。”趙亞東說道。
“那你有什麼辦法嗎?”張禹問道。
“辦法......我覺得吧,只能提高贏球獎金,另外在夏天二次轉會時候,買兩個好點的外援,或許才能保級。”趙亞東說道。
“買外援就行了?我看咱們的球員也不怎麼樣呀。”張禹搖頭。
“其實國內球員的水平差不了多少,主要是差在外援上面。有好的外援帶着,打出精氣神來,基本上都行。剛剛您也看到了,跑都跑不動,要是有兩個主心骨,帶着大夥往上衝,照樣能贏。”趙亞東說道。
張禹輕輕點頭,琢磨起來該怎麼辦?這可是無當道觀的一張名片,打得好的話能增光,要是天天輸,就成丟人了。
趙亞東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張禹,張禹說道:“跑都跑不動,要是跑得快,那能贏嗎?”
“這話怎麼說呢,跑動是足球的一部分,表面上是11打11個,但是跑得多,跑得快,自然是優勢。如果能多跑出來一個人的距離,那就相當於是12打11了。外國的聯賽,不知道您看不看,有個叫熱翔的球隊,號稱北倫敦田徑隊,就是能跑。雖然大牌球星比不上別的豪門,卻也經常能夠斬殺豪門。他們就是贏在跑上面。”趙亞東認真地說道:“再說咱們國內的球隊,太山步行者一向是國內大俱樂部,球員雖然好,可成績卻馬馬虎虎,原因就是,他們總是步行,基本上跑不動。”
“哦......”張禹再次點頭,心中跟着冒出來一個想法,如果能讓這些隊員們跑得快,那是不是就能贏呢,起碼不至於給老子丟人啊。
自己倒是有神行馬甲,關鍵就一個,而且足球場上,貌似也不能戴這個東西。
下半場開始了,張禹一邊看一邊琢磨,突然間,有個球員受傷了,隊醫上去檢查,張禹這才發現,這傢伙的腿上還有一塊板。
張禹馬上問道:“那塊板是做什麼的?”
“那是護腿板,保護球員用的。”趙亞東說道。
“對呀......”張禹說着,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趙亞東不明白張禹這是什麼意思,好奇地問道:“張總,您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我在想等下新聞發佈會上怎麼說呢。其實吧,我說不說好像無所謂,你是俱樂部經理,你宣佈一下就行了,明天就把球隊帶到光明鎮上來訓練。行了,我先回去了。”張禹說完,直接站了起來,就朝後面走去。
“好。”趙亞東只是點頭,在他看來,球隊輸成這樣,作爲老闆,也確實不好意思參加發佈會。瞧這意思,上半場輸五個,下半場再被灌三四個,應該也不是啥意外。
然而,他哪裡知道,張禹現在的心裡,真的是冒出來一個好主意。
不就是跑麼,看老子怎麼讓你們跑起來。別說多跑一個人的距離,多跑出來三個也沒什麼問題。
但是,他沒馬上走,下去之後,給領隊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一副護腿板給他拿過來。張禹帶着這副護腿板回到了家裡。
一進家門,他就把神行馬甲給取出來了。作爲法器,神行馬甲上面,帶着絲絲法力,還加持着一個陣法。
張禹知道,只要自己能把神行馬甲上面的陣法研究出來,再輸入法力進去,便能生產出來新的神行馬甲。
足球比賽可以帶護腿板,這個護腿板就可以充當神行馬甲來用,哪怕是效果差一些,做不到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肯定也比平常強多了。90分鐘的比賽,正常跑個萬八千米,有了這個,跑個兩三萬米,應該不成問題吧。
以前沒學奇門八法的時候,想要破譯出加持在法器上的陣法,簡直不可能。可是現在,張禹已經對陣法有了新的認識,沒有了無可能的事兒。
神行馬甲能讓他疾步如飛,很顯然,上面是加持風行陣法。藉助風力,讓人的速度提升,而且還不是很累。
司風星宿爲:箕壁翼軫,也就是二十八宿中的箕水豹,壁水獝,翼火蛇,軫水蚓。月亮在此四個方位時,又被稱爲月箕、月壁、月翼、月軫,伴隨着這一時刻,便會起風。
張禹很快發現,神行馬甲上的陣法就是以箕壁翼軫四星宿佈局,以月爲陣眼,輸入法力,再用神行符加以驅動。
此四宿陣法,極爲奇妙,若非有參照物,讓張禹自己去擺,還真就能夠擺出來。
可有身形馬甲作爲對比,張禹拿着刻刀在護腿板輕輕勾勒,還真別說,沒過多久,就做出來一個簡易的神行馬甲。
這個神行馬甲,跟自己的那個相比,差得遠了。自己那個是好幾個竹板組成的,而這個一根護腿板。但在張禹看來,這已經足夠了,真用神行馬甲上場比賽,未免太過驚世駭俗。
他將法力輸入其中,用血在上面畫了神行符,未免太過扎眼,找東西在外面包了一層。
張禹在心中琢磨着,要是讓球員戴着這個上場比賽,也不知效果怎麼樣,等到下一場比賽的時候,一定得試試。現在的他,都有些躍躍欲試,十分期待下一場比賽的到來。
第二天,原鎮海鑫鑫足球隊,現在無當道觀足球隊搬到了光明鎮的訓練基地。
一到地方,球員們就是皺眉,這是什麼窮鄉僻壤呀,怎麼整到這裡來了。雖說球隊的成績不怎麼樣,但是作爲球員,大夥的優越感還是相當不錯的,就算是總輸,在市區裡的生活,也是相當豐富,給整到這種地方來,周邊都搬空了,想找點夜生活都沒有。
當天只是安排宿舍,熟悉環境,加上昨天剛打完比賽,今天沒有進行訓練。吃了午飯,隊長任乾就把隊員們召集起來,在訓練場的角落裡開會。
“我說哥幾個,這俱樂部怎麼還賣給道觀了呢?以前那老闆就差勁的了,總欠工資,現在就更不用混了。這、這算是什麼地方,以後在這訓練,在這打比賽,簡直是與世隔絕啊!咱們好歹也是國甲球隊,這搞得跟業餘隊似的,也太丟人了吧。”任乾滿臉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