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等人眼見黃花郎第一個跳了下去,知道這小子就要開工挖掘了。大傢伙都清楚,活肯定是要乾的,莊主都發話了,就算是趕工,也得給趕出來。
特別是張禹,心中更爲有數,蜀山派方面對於張禹提出來的條件,十分滿意,決定儘快幫助張禹討回綠水莊園,並且樹立張禹爲綠水莊園的傳人。如此一來,時間也就緊迫,估計秦老道去一趟終南山也用不了多長時間,重陽宮方面,應該也會賣蜀山派一個面子,跟蜀山派最終達成共識。只要達成一致,他們這邊就得出發了。
但是,讓張禹頗爲意外的是,莊主是怎麼跑來的,又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得到了準確的消息。
張禹很快就能預見到,莊主肯定是對他們不放心,所以暗中跟來了。以莊主的本事,偷偷摸上棲霞峰,應該並不困難。另外,莊主能夠得到棲霞峰這裡的地形圖,說明棲霞峰這裡肯定有人家的臥底,再不濟也是被莊主給買通的。
如此一來,問題也就簡單了。可是眼下,對於張禹來說,卻是特別的犯難。落星錢是張禹一定要得到的,不過在莊主的眼皮子底下想要把落星錢給獨吞了,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按照張禹的打算,落星錢只要一到手,還回個屁霧隱山莊,自己直接跟少莊主這些人分道揚鑣,大不了就打一架,憑自己和空奕聯手,最不濟也能夠打個勢均力敵。而且以張禹的分析,勝面還是很大的。可若是有莊主在側,那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光憑莊主敲門時露出的那一手,張禹就自認不是人家的對手。
正在張禹胡亂琢磨的功夫,高金寶大咧咧地說道:“行了莊主都發話了,咱們也別耽誤時間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吧!我現在上樓拿袈裟……你也把袈裟給拿下來……”
說到最後,這傢伙看向空奕。
張禹聽到他的聲音,也反應過來,立刻說道:“我們倆還得應對蜀山派的人,萬一人家來到,總得我們倆幫忙打個照應。要不然的話,就麻煩了。”
“咱們這裡總共才幾個人。”高金寶看向張禹,他的眼睛本來就大,現在更是跟牛眼睛一樣,說道:“那猴崽子在下面挖,總得有兩個在下面負責運土的吧。等過來之後,總得有兩個擡着土負責處理的吧。要是再拋出去你們兩個,這活還怎麼幹……所以,你們兩個人之間,總得留下來一個,另外一個出去盯着……”
這話說的也沒毛病,總共就這麼幾個人,要是張禹和空奕不幹活的話,就剩下高金寶、姚三春和秦御風三個人負責擡土,那這活基本上就不用幹了。哪怕是修煉之人,人少了也不夠用。
張禹倒是有黃巾力士,可以添個人頭,還是那種不知道累的。只是在這種情況下,跟這些人在一起幹活,張禹可不打算暴露了這一招。哪怕黃巾力士還不是那麼的強悍。
張禹遲疑了一下,看向空奕,說道:“那你上樓把袈裟拿下來吧……白天我先在外面撐着,以免有人進來,等到吃了晚飯,我再替換你……”
空奕沒有說話,只是一甩頭,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高金寶也出了廂房,跟空奕一起去到二層樓那邊,上樓回到房間,取了自己的袈裟下來。
任務很快安排好,高金寶和姚三春下去負責運土,空奕和少莊主負責在上面接着,然後將袈裟中的泥土擡出去處理。兩個袈裟輪流使用,以保證工作的效率。
他們開工幹活,張禹先回到花廳那邊,坐着抽菸。
他時不時的都能夠看到,空奕和秦御風擡着袈裟從廂房出來,繞到房後倒土。大白天的挖掘地道,實在是有些膽大包天了,着實是不太把蜀山派當回事。
張禹一直都豎起耳朵聽着,以確定院子外面有沒有什麼聲音。他也明白,只要這事被人家發現,基本上就別想活着離開蜀山。
好在蜀山派的人,並沒有監視他們,就算是有負責伺候的小道士,也不是說守在院門口。又不是站崗的,人家也得休息。頂多是有什麼事,出去喊一嗓子,人家能聽到就完事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差不多就是日落西山了。連張禹都有點餓了,更不要說幹活的人了,除了他和空奕,別人醒來之後,都沒吃飯。
шшш▪TTKΛN▪℃O 張禹走向廂房,告訴大傢伙,可以先停下來休息一下,收拾收拾。自己出去讓蜀山派的人準備吃的,吃飽了再繼續幹活。
旁人屬實都餓了,自然沒人反對,紛紛收拾身上的塵土。張禹出了院子,大聲招呼蜀山派的人,很快就有兩個小道士跑了過來。張禹表示,準備飯菜吧。
蜀山派的效率也快,一會就送來了一大桌子菜,張禹等人圍在桌子旁邊,那是一頓狼吞虎嚥。哪怕是空奕,也多吃了不少。
晚飯結束,就輪到張禹替換空奕了。張禹也是照顧空奕,畢竟是女生。張禹等五個人進到廂房,還是先前的工作套路,黃花郎先下去挖土,姚三春和高金寶下去運土,張禹和秦御風在上面等着。
可就在這時候,秦御風突然解開了外衣,將上半身的衣服給脫了,直接丟到一邊。
張禹見狀,登時一愣,說道:“少莊主,你這是……”
“幹活的時候太熱了,白天小師太在這裡的時候,我沒好意思脫……出了一身的汗……晚上換成你,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秦御風嘴裡說着,連裡面的背心都給脫了下來。
不得不說,秦御風的身材着實紮實,雖然趕不上練健美的那種大塊,卻也是八塊腹肌,胸肌鼓鼓,跟吳彥祖的身材差不多。
自然,他的身材如何,也不可能吸引到張禹。只是,在他的上衣脫光之後,張禹意外的發現,在秦御風的左肋之上,左胸之下的位置,竟然有着一塊紅色的胎記。這塊胎記,跟那個花姨,還有小丫頭熙紅,幾乎是一模一樣。
一看到這塊胎記,張禹登時就懵了,眼睛不自覺的地直勾勾地看向秦御風的身子。
秦御風很快發現,張禹盯着自己的身上看,秦御風微微皺眉,有點警惕地說道:“你這麼看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