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雨濃的衣着,實在是有點辣眼睛。哪怕是早就把華雨濃看遍的張禹,此刻竟然都有點心跳加快。
此刻靠在牀上的華雨濃,臉上流露出迷人的笑容,嘴巴輕輕張開,說道:“再者說了,這樣不是還能顯得有點神秘色彩……”
“是夠神秘的了。”張禹站在門口,也沒有馬上進去,接着說道:“你的人說,找我有重要的事情,不知道是什麼事?”
“進來說。”華雨濃柔聲說道。
“進去倒是沒啥,你是你這穿的……也未免太性感了……”張禹皺眉說道。
“瞧你說的,我這身子,對你來說,還有什麼神秘的地方麼。”華雨濃不由得白了張禹一眼。
張禹見她都這麼說了,只好走了進去。不過在進去之前,他還是把阿狗放到客廳的沙發上。
進到臥室,張禹直接朝窗戶那邊的沙發走去,結果沒走幾步,牀上的華雨濃卻是直接拍了拍身邊空着的地方。
張禹只好走到牀邊,一屁股坐下,側着身子看向華雨濃。這樣一來,華雨濃的身子,就看的更加清楚了。
華雨濃看到他的坐姿,不滿地斜了一眼,說道:“你這麼坐着算是什麼意思,害怕我吃了你啊。”
“瞧你說的,我有什麼可怕的……”張禹見她這般,只好脫掉鞋子上牀,躺到華雨濃的邊上,後背靠着牀頭。
“這還差不多……”華雨濃扭頭看了眼張禹,跟着身子一側,將臉頰靠到張禹的肩膀上,然後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哥來鎮海的事兒了吧。”
“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們想要扶持戚武耀,讓他成爲第二個養文賓。你們家,既然選擇了戚武耀,那勢必也是打算順便再幹掉我了。”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不是我們,而是我哥。”華雨濃說道。
“差不多,都一樣了。”張禹撇嘴說道。
“唉……”華雨濃嘆息一聲,說道:“主要是你太過樹大招風,又不能爲我家所用,所以我父親才一心想要幹掉你。”
“那就讓他放馬過來吧。”張禹故意不屑地說道:“今時不同往日,想要幹掉我,已經沒有那麼容易了。”
“這是當然,你現在實力大進,就連上官先生也佩服不已。我和上官先生建議父親,不要跟你作對,否則的話,定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無奈我父親就是聽不進去,我大哥又是主動請纓,於是父親就準了他前來。不過……就算你實力強大,可也要留個神,這一次我大哥來鎮海,可謂是身邊精銳盡出。我知道,光明正大的動手,你誰都不怕,就擔心他在背後按算你……”華雨濃慢條斯理地說道。
“既然是你父親和你哥要對付我……你怎麼還專程來提醒我呢……”張禹故意這麼說道。
聽了這話,華雨濃的身子一翻,雙腿一分,直接騎坐到張禹的大腿上。她面對着張禹,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柔情,跟着很是認真地說道:“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聞聽此言,張禹的心頭不由得一暖。一點沒錯,華雨濃是張禹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當然,張禹到現在已經不止一個女人,可是華雨濃卻只有他一個男人。
一時間,張禹一陣感動與感慨,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見他不說話,華雨濃的雙手緩緩地按到他的肩膀上,接着說道:“雖然我們兩個人總是作對,我也跟你耍了不少心眼,但是我從來沒有動過害你的念頭。”
“這個我知道。”張禹說道。
“我哥哥這一次,佈局十分的深遠。據我所知,目前他正在全力對付戚家,打算徹底的控制戚家,所以纔沒有騰出手來對付你。等他徹底擺平了戚家,轉過頭來就會向你發難。”華雨濃說道。
“戚武耀與虎謀皮,引狼入室,這樣的結果,其實早在我的預料之中。”張禹說道。
“戚家一直都在跟你作對,戚武耀更是自取滅亡,這也怪不得誰。在我看來,這對你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華雨濃露出了微笑。
“好事……對我能有什麼好處……”張禹費解地說道。
“戚武耀雖然恨你,但是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更恨我哥。這個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敵人,有的只是絕對的利益。當有一天,他實在受不了我哥的壓迫時,就會去找救命稻草。而那個時候,你很可能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屆時,不管你開出什麼樣的價碼,戚武耀大概都會接受。至於說,橫豎都要跟我哥一戰,賣戚武耀一個順水人情,再從他的手裡,拿到大把的實惠,難道不算是好事麼。”華雨濃微笑着說道。
“這種事情你都能夠想到,可真有你的。”張禹不由得點頭說道。
對於這個女人,他不得不服,可以說,華雨濃和孟星兒是最讓張禹頭疼的兩個女人。
這時候,華雨濃的雙手輕輕一動,慢慢地抱住張禹的脖頸。她的身子也跟着前傾,貼入張禹的懷裡,她把嘴巴湊到張禹的耳邊,又用極低的聲音說道:“還有,你與其等着我哥在解決戚家之後,再集中精力來對付你,你不如趁此時機,先行發難,削弱他的實力。”
“先行發難,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只是他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倒是我這邊的情況,他一清二楚。”張禹說道。
“他那邊的情況,我會告訴你的。但是你要記住,不能露出痕跡,是你下的手。”華雨濃又在張禹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可以毀屍滅跡,讓他連誰下的手都不知道。”張禹自信地說道。
“這樣可不妥。”華雨濃又是輕聲說道。
“這樣也不妥……那你是什麼意思……”張禹不解地說道。
不過他相信,這個狡猾的女人既然這麼說了,一定有着更好的主意。
“想要知道我的主意是什麼嗎?”這一次,華雨濃的聲音變得溫柔而又魅惑。
“當然想知道。”張禹笑着說道:“你這次來,不就是爲了告訴我這個的麼。”
“告不告訴你,取決於我的心情……”華雨濃媚聲媚氣地說道:“我的心情如果好的話,那就告訴你……如果不好,那就不一定說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