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這裡了……那、那我住哪?”冷凌雪皺着眉問道。
“住酒店啊……”張禹隨口說道。
“你這話說的輕巧,我這邊交着房子,再跑出去住酒店。天曉得對方什麼時候會來,這個案子什麼時候結束,我總不能說……一個勁的都住酒店吧……”冷凌雪故意沒好氣地說道。
“這個……好像也是……”張禹撓了撓頭。
自己是有錢,可冷凌雪畢竟只是個律師,一切都是靠打官司賺錢。鎮海市的房租本來就不便宜,而且冷凌雪還是住着很大的房子,房租就更高了。每個月負擔着不低的房租,還得去酒店掏住宿費,這個費用就更加的高了。
“什麼叫好像?本來就是!”冷凌雪又是沒好氣地說道。
“那……要不然這樣……這段時間你住酒店的錢,我這邊給你報銷了……反正你也是替我打官司,案子還是在鎮北區,爲了避免你兩頭跑,我這邊就在鎮北區給你安排個房子……”張禹認真地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我住在這裡,那個人都能找到,並且輕而易舉的進到我的房間……可見不管我住在什麼地方,那個人應該都能找到我,還能進到我的房間……這跟我到底搬不搬家,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冷凌雪皺眉說道。
“我……”張禹被冷凌雪的話,咽的有點一時間無言以對。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按照冷凌雪的說法,豈不是需要自己留在這裡保護她。要不然,冷凌雪隨時都會有危險。
這保護個一天兩天,或許還成,若是時間太長,自己無當道觀那邊還有事情,家裡那些人也得過問,這讓他如何交代。
張禹也不禁露出爲難之色,無法表態,自己住在這裡保護冷凌雪。
冷凌雪見張禹不出聲,隨即嘆息一聲,“唉……要是沒有辦法……那我就湊合住在這裡吧……若是那個人再來,是生是死,就全靠運氣吧……”
“那怎麼能成!”張禹趕緊說道。
“那你說……還能怎麼辦呢……”冷凌雪故意露出委屈之色。
“這個……”張禹遲疑了一下,旋即眼睛一亮,說道:“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冷凌雪立刻問道。
“我還有這麼多徒弟呢,到時候,我安排幾個女弟子來保護你。這樣的話,跟你住在一起也方便,還能保護你。”張禹高興地說道。
冷凌雪萬沒想到張禹會這麼來一句,不禁有點失落,但她又不能太過明顯的表露出來,只能說道:“你這個法子倒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你那些徒弟的實力怎麼樣?萬一擋不住那個人,可就都危險了。”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的這些徒弟,雖然不能說特別的強悍,卻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打發的。到時候,我再讓他們在窗戶那裡佈置陣法,日夜小心戒備,絕不可能被人偷襲的。”張禹自信地說道。
他想到的人選自然就是王春蘭、苑小小等八個女弟子。這八個弟子經過華山論道之後,修爲大進,甚至已經超過了張清風等人。張禹可以確定,只要把人聯手佈局,起碼不會被任何人偷襲。
“那好吧……就按照你說的辦……不過今晚……恐怕是來不及了……”冷凌雪幽幽地說道。
“今晚肯定是來不及了……這樣吧,反正時間也不早,我今晚就睡在客房,你也會臥室休息……等到早上之後,我讓江南車橋廠的人聯繫你,你就跟他們去鎮北區法院……”張禹說道。
“嗯。”冷凌雪點了點頭,說道:“就按照你說的辦吧。行了,我先去洗澡,剛剛出了一身汗,現在汗也消了……”
說完這話,她就轉身出了客臥,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在她的臥室裡面,就有衛生間,冷凌雪穿的本來就少,進到衛生間之後,便將身上的小背心和短褲、內褲脫掉,露出那曼妙的嬌軀。
張禹一個人留在客臥,他又來到窗戶那邊,朝窗口朝下面看去。
這裡的樓層說不上高,但是正常人想要上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小區的保安力量也不弱,這個人能夠輕而易舉的進到冷凌雪的房間,可見這個人並非等閒之輩。
站在這裡看了一會,張禹又不自覺的琢磨起來韓光的案子來。他就是那樣的人,好奇心特別的重,一遇到這種事情,就想着刨根問底,挖掘真相。
就算這件事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可終究跟冷凌雪有關。冷凌雪是自己的好朋友,如果有個什麼閃失,就真的不好了。
“挪用公款……被炒魷魚……賭博……欠債……自殺……遺囑……”張禹在地中不住的嘀咕起來,當他想到“遺囑”的時候,心頭猛地一動,“不對勁!”
他立時朝冷凌雪的臥室跑去,嘴裡叫道:“遺囑有問題!遺囑有問題!”
冷凌雪在張禹看着窗戶的時候,已經洗了頭,衝了身體。淋浴也就是剛剛關上,她正打算用浴巾擦身子,一聽到張禹的叫喊聲,下意識的朝浴室門口走去,順手就拉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的門才一拉開,張禹正好來到門口。好傢伙,張禹立時就看到一副婀娜的嬌軀,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冷凌雪的身材,真的是不用說,除了胸前的一對略微有點大之外,再沒有絲毫贅肉。一雙玉腿,筆直修長,充滿了活力。她的手裡拿着長長的浴巾,倒是將神秘地帶遮蓋起來。可如此一來,反倒是更是散發着迷人的風采。
特別是剛剛洗完澡的她,如同出水芙蓉,看起來叫人垂涎欲滴。饒是張禹見過的女人很多,其中各個都是美女,可是在看到冷凌雪那完美的嬌軀之時,身子都不自覺的怔住了,眼睛更是被直接吸引過去。
“有什麼問題!”冷凌雪一見到張禹,嘴裡則是直截了當的問道。
可是這話才一出口,她旋即就發現張禹的目光不對。可以說,兩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意識到不對勁,張禹急忙一轉身,雙手捂住雙眼,嘴裡也是急切地說道:“我什麼也沒看到!”
“呀!”
冷凌雪則是驚呼一聲,身子下意識的向後倒退,急切之餘,腳底卻是一拌蒜,直接向後摔去。人在這種本能的情況下,都會忍不住發出叫聲,“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