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獨自走到山壁之前,冷凌雪和邰萬年雖說是跟在他後面,卻也沒有距離特別的近。
二人時不時的看張禹,又時不時的看向那陡峭的懸崖峭壁。
邰萬年沒有見過張禹的真正本事,所以他難免在心中嘀咕,就這怎麼上,難道還能肋插雙翅飛上去。
即便是見過張禹一些本事的冷凌雪,心中也難免會詫異,張禹到底怎麼上去。
站在山壁前的張禹,伸手拍了拍面前的山壁,他微微點頭,臉上仍然是帶着自信。
就見他伸手入懷,先是掏出了玉虛繩。緊跟着,又掏出了黑色剪刀。
張禹將黑色剪刀向上面一丟,“刷”地一下,黑色剪刀直接變大,戳入上面的山壁之中。張禹手中的玉虛繩只是向上一甩,旋即就將黑色剪刀的手柄給捲住。張禹拉了一下,跟着心念一動,玉虛繩跟着竄動,硬是將張禹直接拽到黑色剪刀之上。
他踩着黑色剪刀,左手一翻,亮出了七星刀。七星刀旋即向上射去,“奪”地一聲,也戳入石壁之內。張禹只需要心念一動,綁在黑色剪刀上的玉虛繩就爲之鬆開,他輕輕向上一甩,玉虛繩跟着就纏住七星刀的刀柄。
張禹攥着玉虛繩的另一頭,心頭又是一動,黑色剪刀從山壁中出來,回到手中。腳下雖然騰空,但因爲右手攥着玉虛繩,有七星刀在上面固定,卻是安然無恙。他再次將黑色剪刀向上甩去,“嗤”地一聲,黑色剪刀變大之後,飛到七星刀上面的位置,戳入山壁之中。張禹再次駕馭玉虛繩,玉虛繩只管向上一甩,將張禹的身子甩了上去,張禹的雙腳又一次穩穩地踩在黑色剪刀之上。
站在剪刀之上,張禹拽着玉虛繩,又將七星刀和玉虛繩一起向上面甩去,予以固定,不讓自己掉下去。然後收了腳下的黑色剪刀往上丟,自己再借着玉虛繩向上的一甩,跳到黑色剪刀之上。
憑着這一手,張禹是越爬越高。下面站着觀看的冷凌雪和邰萬年都已經懵了。邰萬年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這是什麼本事啊……”
冷凌雪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
“你們倆不是認識的早嗎?你還不知道嗎?”邰萬年說道。
“我們倆……認識的也不算早……”冷凌雪撇了撇嘴。
說句實在話,雖說二人當初在黃金海岸和法院見過面,卻也沒說話。真正的認識,還是在張禹以“張龍”這個身份跑到雙星大廈的時候才認識的呢。
張禹的表現十分從容,可隨着張禹越爬越高,冷凌雪卻不自覺的擔心起來,爲張禹捏了把汗。
漸漸的,她從下面已經看不到張禹的影子了。
“他不會摔下來吧……應該不會……對,肯定不會的……他的本事那麼大,既然敢上去,那就絕對不會有事……”冷凌雪在心中不住地這般說道。
用之前廖警官的話說,這裡距離吳楠楠摔下來的駝峰背,能有400米高。
這是何等的高度,直線跑四百米,或許不覺得怎麼樣,可若是垂直的四百米,人在往下看的時候,都會眼暈。
張禹爬上去了能有二百多米,因爲是天黑,四下裡看的着實不太清楚。哪怕是有星光,也看不出去多遠。不過若是往下看的話,也多少讓人心裡打鼓。
好在張禹心裡有底,不管怎麼說,自己還有狂風符呢,就算真的掉下去,也能保住性命。
峭壁之上,卻也不是完全光禿禿,偶爾也能看到,有山壁中長出來的樹木。這種情況,也不稀奇。
張禹時不時的四下張望,當他爬到能有三百多米的時候,突然看到,左側方有一個平臺。這個平臺,倒也不大,差不多能有四平米的樣子,容納下兩三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他又往前跳了一次,這次能夠看到平臺之上,上面是啥也沒有。這讓張禹皺了皺眉,若說有個山洞什麼的,那問題肯定是在這上面,上面啥也沒有,只能算是天生的了。
確定沒有其他,張禹又打算往上爬,可是這一刻,他多少也有些疲憊。看似他沒出多大力氣,但每一次自己收回腳下的黑色剪刀時,右手都要死死地攥住玉虛繩,手掌勒的生疼。略一琢磨,張禹決定到那平臺之上,休息一會。
畢竟這一個勁的往上爬,只能站在黑色剪刀之上,太過侷限,人也不輕鬆。拿定主意,張禹收了黑色剪刀,朝平臺上方丟去。
“嗤”地一聲,剪刀落到平臺上面,張禹心念再動,藉着玉虛繩的勁兒,身子朝左側的平臺上甩去。人一到平臺之上,他一把抓住了黑色剪刀,人也跟着穩住身子。
可就在這一刻,張禹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因爲就在這平臺之上,竟然有一股陣法的氣息。
“嗯?”感受到陣法的氣息,張禹愣了一下,心中嘀咕起來,這裡怎麼會有陣法的氣息,難道說,有人在這裡佈置了什麼陣法。
他的雙腳也沒落到平臺之上,人遲疑了片刻,又在心中琢磨起來,就這麼個地方,什麼人會無緣無故的佈置陣法,顯然是有問題的吧。
“不管怎麼說,我也得看看,只有看了,才能確定,這裡到底有沒有問題。”張禹拿定了主意,當即收回了玉虛繩和七星刀。
他跟着,只是一拽,黑色剪刀也被他從石壁之中抽了出來。
黑色剪刀一離開石壁,張禹的身子跟着下落,他的雙腳距離平臺也就是四十公分的高度,並不算什麼。然而,這往下一落,張禹竟然沒有踩到平臺,而是踩到一個大斜坡上面。
因爲沒有準備,這個坡又有些陡,張禹一屁股坐了下去。緊接着,他就身不由己,順着陡坡向下滑去,就跟坐滑梯似得。
好在沒滑出多遠,也就是大概二十米的樣子,他就坐到地上,身子不再繼續向前滑動。
在他的眼前,此刻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不過,也就在他停留在此能有一秒鐘的功夫,張禹心頭卻不由自主的一顫。他嗅到了一股味道,這是一股香味,是一股特殊的香味。
香味並不濃郁,卻也不是很淡。這股香味還特別的怪異,就跟上次在死者衛生間內嗅到的香味是一模一樣。只是要比衛生間內的香味濃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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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2018,來到2019,老鐵祝諸位親哥親姐們在新的一年裡,財運、桃花運、事業運、健康運全都旺旺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