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美臻沒抓進的派出所路口那裡,此刻停着一輛不起眼的吉利轎車,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輛車,可是這輛車卻是從李美臻衝出小區之後,一直跟到這裡的。
車裡一共三個人,前面一個負責開車的司機,後排坐着戚武宣和大星相師皮薩諾。
李美臻所發生的一切,戚武宣都看在眼裡,在他的眼中,滿是驚詫之色。可以說,就在昨天回到家裡之後,老爺子戚光就告訴他,讓他後半夜跟皮薩諾去看一出好戲。
到底是什麼好戲,這讓戚武宣頗爲好奇,始終想不明白,會有什麼樣的戲碼上演。他詢問爺爺,爺爺也不說,後半夜跟皮薩諾一起出門,就是到李美臻居住的小區外面等着。他也幾次詢問皮薩諾,可皮薩諾同樣不說,就是讓他等着。
直到看到李美臻這般樣子,戚武宣才知道是什麼樣的好戲,可他搞不明白,李美臻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錯愕地看向身邊的皮薩諾,瞠目結舌地說道:“大星相師……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皮薩諾精通多國語言,他面帶微笑,用流利的國語說道:“就在昨天,我去了一趟他的家裡,在那裡佈置了一個迷幻星相陣。他回家睡上一晚,人就會深陷此陣之中,眼前會出現幻覺,哪怕離開家門,卻依舊會被陣法所纏繞。也就是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樣,有趣嗎?”
“實在是太有趣了!”戚武宣有些激動地說道。
可以說,戚武宣已經對李美臻、元天茹這些叛徒恨之入骨,都恨不得將他們給生吃了。現在李美臻變成這個樣子,隱然就是一個神經病,着實讓他出了一口惡氣。
戚武宣又接着說道:“大星相師有這樣的本領,咱們不如干脆用到張禹這小子的身上!”
在這之前,他還想靠自己本事,在商場上打敗張禹。但是在此刻,他已經沒有了那種想法。只要能贏,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
“放心好了,我這次來到這裡,就是要讓張禹知道我的厲害。”皮薩諾冷冷地說道:“這個陣法,極爲厲害,我相信哪怕是張禹進到這裡,也是撐不住的。到時候,他一定會變得和李美臻一個樣子!”
“好!實在是太好了!”戚武宣有些興奮地說道。
如果說,皮薩諾把張禹也給變成神經病,真的是一件激動人心的事情。
皮薩諾的臉上,也跟着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在心中暗自說道:“張禹,你幾次三番的破壞我的好事,甚至毀了我兩件厲害的寶物……你這是在逼我出手……現在我來了,做好接招的準備吧……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死的難看,也讓你知道知道,西方星相術的厲害……”
吉祥別墅區,張禹家裡的別墅。
大牀之上,張禹雙臂展開,呈“太”字型躺在那裡,他的眼簾合着,正在熟睡。蕭潔潔靠在他的懷裡,好似小鳥依人。她光滑的肩頭露在外面,也是合着眼睛。在她的臉上,還帶着一抹粉霞,流露出滿足之色。
過了一會,張禹緩緩地睜開眼睛,他扭頭看向半邊身子壓在自己身上的小美人,心中不禁一陣感慨。
他心中知道,從自己英雄救美之後,蕭潔潔就喜歡上了他,之後兩個人在一起,也經歷了許多。女人都是爭風吃醋的,可隨着時間的推移,蕭潔潔似乎適應了和其他女人一起生活,不再在乎其他,只想着能夠跟他永遠在一起。
蕭潔潔沒有了父親,唯一的依靠,更是他張禹。兩個人經常睡在一起,就差那最後一層的窗戶紙。昨天晚上,這層窗戶紙終於捅破,自己成了蕭潔潔的男人,蕭潔潔成爲了自己的女人。
回憶着二人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各種喜怒哀樂,這些或許真的是命中註定的緣分。
張禹看着蕭潔潔的臉頰,心中想着那些往事。不知不覺間,身邊的蕭丫頭也緩緩地睜開眼睛。
蕭潔潔這一睜眼,正好看到張禹也睜眼看着她,二人四目相對,剎那間蕭潔潔不由得想起二人昨晚發生的一切。這讓蕭潔潔的心中一陣羞臊,她急忙轉過身子,不敢去看張禹。
而這一刻,她的小心肝也是撲通撲通的亂跳。要知道,昨天晚上二人發生的一切,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但這第一次,真的是讓人激情不已,難以忘懷。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即便在這之前,兩個人也偶爾做點挺讓人害羞的事情。
那個時候,蕭潔潔才明白,爲什麼方彤那麼喜歡和張禹做這種事情。原來,真的是那樣的美妙。
見到蕭潔潔突然轉過身子,張禹自然明白,蕭潔潔這是害羞了。
他輕輕一翻身,身子向前一湊,胸膛便緊緊地貼住蕭潔潔的背脊。他的一隻手,很是自然地伸到前面,這個動作十分的熟練,彷彿早已輕車熟路。
前面的蕭潔潔不由得心頭一顫,雖說這已經不是張禹第一次這樣,幾乎每天兩個人睡在一起的時候,張禹都會這樣,可是卻讓她不自覺的緊張與羞澀起來。
她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怎麼那麼討厭……”
“哪裡有討厭……”張禹故意說道。
“哪裡都討厭,渾身上下,就沒有不讓人討厭的地方……”蕭潔潔爲了掩飾內心的羞臊,故意沒好氣地說道。
“既然渾身上下都那麼讓你討厭,你昨晚爲什麼還那麼喜歡。”張禹把嘴巴湊到蕭潔潔的耳朵邊,輕輕吹了口氣。
蕭潔潔的身子又是一顫,跟着委屈地說道:“你就知道欺負人……”
“潔潔長得那麼好看,我當然要好好的欺負欺負……不單單昨晚欺負,現在也好欺負……”張禹說着,故意動了動腰。
他早上一起,一向都會那個啥,今天也不例外。
這稍微一動,蕭潔潔立刻感覺到,
一瞬間,她的雙頰火燙,急忙說道:“我不要!”
“那不行,我昨晚還沒欺負夠呢……”張禹故意壞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