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有個小小的舞會,算是聯誼。
方彤和聶倩對這個沒興趣,就先走了。方濤倒是挺喜歡參與,正巧又遇到一個女粉絲,兩個人一起跳舞去了。
蕭潔潔不喜歡跳舞,因爲還要等父親,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這功夫,蔣雨霆湊合過來,邀請蕭潔潔跳舞,作爲男人,起碼得主動點。
不曾想,蕭潔潔直接就是一句,“不會跳!”
“我可以教你。”蔣雨霆笑呵呵地說道。
“用不着,你忙你自己的去吧。”蕭潔潔今天和方彤打了一天嘴架,張禹晚上又沒來,讓她心情很不好,說話的語氣,自然也不能好到哪去。
蔣雨霆沒有辦法,只好悻悻離去,見到大哥時候,露出一個求救的目光。
蔣雨霖隨即朝蕭潔潔走了過去,在旁邊坐下。
蕭潔潔見到是他,也沒說什麼。
“今天怎麼不開心呀?”蔣雨霖溫柔地問道。
“方彤這臭丫頭,總是跟我作對,心情哪能好了。”蕭潔潔扁着嘴說道。
“你們倆就是年輕氣盛,除了喜歡鬥嘴之外,不也好朋友麼。”蔣雨霖用開解的語氣說道。
“誰跟她是朋友呀……”蕭潔潔扁嘴搖頭。
“別說這個了,說點別的。”蔣雨霖馬上轉移話題。
“說什麼呀?”蕭潔潔明顯沒啥興致。
“你覺得我三弟怎麼樣?人也帥氣,性格還好,很體貼人的。”蔣雨霖溫和地說道。
“他呀……還行吧……”蕭潔潔仍然沒啥興致。
“你說……找他這樣個男朋友怎麼樣?這樣的話,咱們兩家不是更親上加親了。”蔣雨霖又是溫和地說道。
“我和他……拉倒吧!”蕭潔潔這下反應過來,馬上說道:“我可不喜歡小白臉!”
“那以前那個汪中書……”
“你別跟我提他,這個王八蛋,上次要是沒有張禹,我就死了!小白臉就是靠不住!”蕭潔潔恨恨地咬牙。
“這個……不過我弟弟很有擔當的……”蔣雨霖順情說好話。
“那我也不喜歡,別跟我提男朋友的事兒,誰跟我提,我跟誰急。”蕭潔潔扁着嘴說道。
蔣雨霖也碰了個釘子,可爲了弟弟,沒有辦法,他剛有繼續說兩句,可隨即發現蕭潔潔的臉色不對,臉上帶着一絲委屈和憂傷。蔣雨霖何等聰明,旋即關切地說道:“潔潔,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蕭潔潔扁着嘴輕輕點頭,沒有回答。
“是誰呀?”蔣雨霖又問道。
蕭潔潔不吭聲,仍是帶着委屈。
見她這般,蔣雨霖旋即想到今天兩個丫頭不停地鬥嘴,爲的卻是張禹。蔣雨霖問道:“你不會是喜歡張禹吧?”
蕭潔潔沒有出聲,輕輕點了下頭。
看她的意思,顯然是默認了。
蔣雨霖一時間也有點發懵,只能關切地說道:“可他是方彤的男朋友呀?”
“哪又怎麼了?方彤哪點比我強?”蕭潔潔更是委屈了。
“這不是強不強的問題呀,人家兩個先認識的……”
“我不管!不管、不管、不管……”蕭潔潔說着,情緒突然變的很是激動,她猛地跳了起來,叫道:“我回家!”
“那我送你出門……”蔣雨霖也是無奈了,對於這位大小姐,通常也只能哄着。
送走的蕭潔潔,蔣雨霖去找三弟,把這個沒戲的消息告訴蔣雨霆。但是,他沒有提蕭潔潔喜歡張禹的事兒。
在角落裡的沙發上,有四個人正愁眉苦臉。
馬鳴雪、蔣雨震、屈大師、馬鳴風,四人這兩天算是白忙活了,而且這個臉也丟的差不多了。眼下雖是舞會,可誰有心情跳舞呀。
“蔣雨霖是從哪找來的那個小子,竟然本事那麼大!”馬鳴風憤憤地說道。
說完,他有意無意地看了眼屈大師,像是在說,你這麼大歲數真是白活了,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比不上。
屈大師也有點尷尬,爲了自己的顏面,只能狡辯道:“這事不能怪我,其實咱們是中計了。”
“中計了?這話怎麼講?”蔣雨震問道。
“那小子的水平雖然不在我之下,卻也不比我強……”
屈大師的話剛說到這,馬鳴雪就沒好氣地說道:“不比你強,怎麼會這樣?”
“你聽我說呀……”屈大師委屈地說道:“全是因爲你們着急了,一上來就讓我佈陣,當天的效果怎麼樣,你們也不是沒看到。可是呢,我的陣法也被那小子看到了,他偷偷地把我的陣法給破了,然後他那邊後布了陣,今天自然起到了效果。而我的陣,因爲被他破了,今天就失效了。”
他都檢查過自己的天地人三才聚財陣,根本沒毛病。可是此時此刻,也只能這麼說了,總不能說自己比不上張禹吧。
“原來是這樣?”馬鳴雪恍然大悟,憤憤地說道:“這兩個小子也太狡猾,太可惡了!”
一旁的馬鳴風也是痛心疾首。倒是蔣雨震聽了,馬上眼睛一亮,說道:“大師,你說你的陣法被那小子給破了,那你有沒有把握把他的陣法也給破了?”
“當然有把握,不過得知道他的陣到底是哪裡佈置的,我看外面擺着的那些,就是掩人耳目,別處肯定另有機關。只要找到陣眼,我破他的陣法,易如反掌!”屈大師大咧咧地說道。
“這就行,想要找到什麼陣眼,我想並不困難。他們佈陣,不可能不需要其他人手,只要打聽一下就能查出來。”蔣雨震自信地說道:“既然今天蔣雨霖答應了那些業主,如果三天之內,南廣場沒有改觀,就給他們降租金。咱們不如就把蔣雨霖的陣也給破了,到時候,看他怎麼辦!”
“這個法子好呀!”馬鳴雪的眼珠子也亮了起來,跟着看向屈大師,說道:“大師,這件事沒問題吧?”
“自然沒問題。”屈大師拍着胸脯說道。
這個場子,他必須要討回來,要不然的話,日後還怎麼混呀。屈畔也不是啥也不會,在他看來,只要找到陣眼,想破張禹的陣,簡直是易如反掌。
可是蔣雨震卻是若有所思地說道:“破了他的陣,肯定很快就會被發現,他再重新給擺回去,那怎麼辦?總不能他天天擺陣,咱們天天破陣吧。”
“二公子這就不懂了吧,通常一個風水師佈置的高深陣法在被破掉之後,必然元氣有損,很難在短時間內重新再擺一個。他就算想再擺一個,恐怕也得緩上一週。”屈大師自信地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了。他這個陣法,肯定是在北廣場那邊擺的,找人問問,看看是擺在什麼地方,咱們現在就去給他破了!”蔣雨震馬上來了精神頭。
“劉鶯肯定知道。”馬鳴風說道。
“這浪蹄子肯定和蔣雨霖有一腿,問她等於白問。北廣場的副總經理羅秋田估計能知道,蔣雨霖現在用的是他的辦公室,我看還是找羅秋田吧。鳴風,你現在就去找他,給他點甜頭,再許點好處,肯定能把風水陣的陣眼在哪問出來。”馬鳴雪說道。
“對,找他也成。我現在就去,剛剛還看到他了呢。”馬鳴風站了起來,朝舞池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