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和青年人躲在衣櫃裡,心中越發的緊張起來。因爲距離太近,彼此間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
在這種情況下,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掌教夫人十有八九是回來拿什麼東西,這要是把櫃門打開,看到他倆在裡面,估計當場就得打起來。
張禹多少都有點後悔,心中暗自嘀咕,早知道就不躲進這個房間了,去旁邊的房間裡偷聽就好。
這功夫,他聽到掌教夫人穿過珠簾之後,並沒有走到衣櫃這裡的意思,而是走到了靠窗戶的那一側。
“刷”地一聲輕響,張禹大概能夠聽出來,好像是什麼東西扔到了一邊。
在靠窗戶那一側,還有一個貴妃椅,張禹隱約分辨,掌教夫人應該是將身上的衣服丟到了貴妃椅上。
他猜測的一點也不錯,此刻房間內的掌教夫人正在脫衣服。
掌教夫人的年紀不小,差不多有五十歲上下,身材雖然略微有些走形,不像是少女那般婀娜,但保養的很好,肌膚白嫩。她很快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一條小褲褲和一件小背心。她跟着放下牀上的幔帳,進到其中躺下,牀頭那裡應該是有燈的開關,“啪”地一聲輕響,房間內變得漆黑一片。
張禹和青年人能夠從櫃子的縫隙發現外面的燈關了。二人也可以確定,掌教夫人上牀躺下來。這一下,二人更是着急起來。躲在這裡,本來是希望能有什麼發現的,實在是想不到,人家真的是回來睡覺,沒有其他。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二人也不敢從櫃子裡出去,那必然會被發現。二人哪敢亂動,只能是繼續坐在裡面,他倆都有點擔心,萬一掌教夫人真的要在這裡睡一宿,那二人豈不是要在這裡坐一宿。
說句實在話,以二人的修爲,如果在掌教夫人睡着之後出去,掌教夫人也未必能夠發現。可是,掌教夫人畢竟是修煉之人,一旦發現,那就不好玩了。
張禹和青年人在櫃子裡,誰也不敢說話,青年人的背脊靠在張禹的胸膛上,兩個人甚至都無法進行眼神交流。
就這樣,時間慢慢地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張禹突然聽到輕微的腳步聲。這是上樓梯的聲音,張禹不知道青年人是否能夠聽到,但他完全能夠確定,確實是有人摸上樓來了。
“是什麼人上來了……”張禹在心中嘀咕起來。
這大晚上的,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跑到這裡來的人,肯定不能是好人。張禹幾乎可以確定,來人搞不好是來殺掌教夫人的。
很快,那人輕微的腳步聲來到門外。來人的腳步聲已經夠輕了,若非這大晚上的,特別安靜,張禹恐怕都聽不到。
“吱”地一聲輕響,房門被推開了。
跟着,房門關上,又是“咔”地一聲,應該是上了鎖。
“嗯?”這一下,張禹心頭一愣,納悶起來,剛剛掌教夫人回來睡覺,竟然都不鎖門的,進來這個人,爲什麼要把門給鎖上呢?如果說,是要來殺掌教夫人的,直接動手就好,殺了人之後,趕緊逃走還方便。這把門給鎖上,又算是什麼。
就在張禹納悶的時候,輕微的腳步聲慢慢來到屏風之後,珠簾一動,那人走了進來。
“誰啊?”這時,牀上突然響起了掌教夫人的聲音,她的聲音不大,很是溫和。聽得出來,似乎並不慌張。
張禹心頭一動,暗自嘀咕,難道她知道來人是誰?還有,她應該沒有睡着。
就在張禹琢磨的功夫,來人笑嘻嘻地說道:“師孃,是我……讓你久等了……”
“你這該死的,怎麼纔上來……”掌教夫人用埋怨的口氣說道。
不過,她的聲音中,還透着一股嫵媚。
“總得做個樣子啊……我也擔心,萬一他們不放心趕過來,沒有及時發現不就糟了……”來人用討好的語氣說道。
張禹此刻已經聽出來了,這人應該就是之前跟掌教夫人一起回來的那個,名字好像是叫什麼“九鬥”,印象裡,似乎是姓薛。
“怎麼可能呢?他們充其量是去彙報秦西雲,秦西雲一聽說是咱倆出去的,難道還能說什麼嗎?”掌教夫人滿不在乎地說道。
“對、對……師孃說得對……”薛九鬥又討好地說道。
接下來,張禹還能聽到,薛九鬥脫衣服的聲音。
“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你這都有十天沒來我房間了,是不是嫌我老了……”牀上的掌教夫人催促起來。
“怎麼可能,師孃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仙女……”薛九鬥不住地討好,脫衣服的速度跟着加快。
片刻之後,人好像就鑽到了牀上。
這一下,張禹徹底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好傢伙,徒弟竟然和師孃有這種關係。
張禹能夠聽出來,掌教夫人十分的着急,薛九鬥才一上牀,兩個人就在牀上翻滾起來。只過了沒一分鐘分鐘,掌教夫人的嘴裡就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老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看來是一點不假。
悅耳的聲音,一浪又是一浪。不過,掌教夫人似乎也不敢發出過分的叫聲,總是有意的剋制,以免聲音太大,被人發現。可正是因爲如此,那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喘息,彷彿更加誘惑。
作爲一個正常男人,即便是躲在櫃子裡,看不到這活春宮,可張禹依然是有了反應。自己那小夥伴,毫無徵兆的挺胸昂頭起來,張禹瞬間意識到自己的情況,不由得暗自皺眉。
他心中暗說,這可真是要命了,你們倆敢不敢快點結束。
若是自己一個人躲在櫃子裡,其實還好說,只是在張禹的身上,還坐着青年人。青年人的背部抵在張禹的胸口上,完完全全的貼在一起。張禹也不知道,自己的反應會不會被這位察覺。
也就過了二十幾秒,張禹就發現,坐在腿上的青年人,明顯有些不自然了。青年人的身上,有點輕微的哆嗦,屁股似乎是想要離開所坐的位置,無奈櫃子就這麼大,哪能往哪挪。外面的牀上還有人,青年人也不敢做出稍大的動作,以至於他的屁股只能是不住地來回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