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正在華雨濃羞臊的時候,門突然打開,女司機從外面走了進來。
華雨濃一愣,不是已經讓她去休息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什麼事?”華雨濃問道。
女司機走到牀邊,輕聲說道:“小姐,鐵頭聽說您醒了,想要見您,說是有很重要的事兒。”
“我知道了。”華雨濃馬上起來,拽了件睡衣穿到身上,她下意識地看了眼睡在地毯上的張禹,這傢伙睡的倒也死,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由此也能看出,確實是太累了。華雨濃的俏臉又是微微一紅,嘴臉淺淺一笑。
二人走出房門,鐵頭站在外面,門的兩側還有兩個漢子守着。華雨濃輕輕擺手,兩個保鏢很是知趣的退下。
她緩緩地走到走廊的窗口,鐵頭和女司機跟在後面。站在窗前,華雨濃看了眼外面的風景,這才用不大的聲音問道:“鐵頭,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前天晚上我和張禹帶人重新去光明山的時候,墓穴竟然被人挖開了。我們在裡面遇到了伏擊,開始還以爲是盜墓的,後來我發現那些人的手上都戴着黑色的手套,我又查看了他們的胳膊,進而發現在他們的手臂上都有小拇指的標記。”鐵頭也用不大的聲音說道。
“哦?”華雨濃的臉色微微色變,“他們怎麼會到這裡來?”
“這個我也不清楚,因爲事態緊急,當時您又在昏迷,我只能擅自打電話把此事彙報給老闆了。”鐵頭低聲說道。
“你做的沒錯。”華雨濃微微點頭,又道:“我父親怎麼說?”
“老闆讓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鐵頭鄭重地說道。
“可是小姐體內的煞氣還沒有完全祛除。”女司機趕緊說道。
華雨濃琢磨了片刻,說道:“我知道了。這樣吧,鐵頭你現在帶人馬上離開,阿妙一個人留在這裡保護我就好。”
“這......”鐵頭和女司機立刻急道。
華雨濃舉起一根手指,輕輕搖晃兩下,說道:“我相信那些人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咱們,大隊人馬走了,他們更加不會注意到這裡。留阿妙一個人在這裡就足夠了。”
“那、那好吧。”鐵頭只能點頭答應。
“你們這就出發,阿妙這兩天也辛苦了,好好睡一覺,我們明天早上出發。”華雨濃吩咐道。
“好。”阿妙點頭。
分派妥當,鐵頭帶人離開,女司機到一上樓的小客廳休息。
華雨濃重新回到房間,見張禹還沒醒來,她又躺回牀上。現在的她,還是很疲倦的,可能是昏睡的時間太長,加上鐵頭又告訴了她一個這樣的消息,讓華雨濃真的睡不着。
她在心中嘀咕,“怎麼會突然碰到那些人,是巧合,還是被他們給發現了......”
過了能有一個小時,牀下躺着的張禹睜開了眼睛,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發現房間內的女司機不見了。下意識地朝牀上一眼,華雨濃的身上穿着衣服,人正靠在牀頭望着他。
“你醒了。”張禹馬上打招呼。
“醒了,謝謝你。”華雨濃溫柔地一笑。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張禹客氣地說道。
“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聽說你在這裡守了我兩天。”華雨濃又是柔聲問道。
“體表的煞氣已經全被祛除,體內還有一些,只要再有一兩天,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張禹說道。
“幸虧有你。你現在餓不餓,我已經讓人準備了吃的。”華雨濃說着,看向一邊放着的牛排。
張禹這兩天來都是吃牛排,他發現這些人還真是從外國的,好像不會做中餐。
他現在不餓,笑着說道:“我不餓,先去上趟衛生間,然後再繼續給你治療。”
“嗯。”華雨濃輕輕點頭。
臥室內就有衛生間,張禹方便了一下,簡單的洗漱,然後回到牀邊。
看着穿着睡衣的華雨濃,此刻的華美人沒有梳妝,臉上帶着憔悴與倦色,棕紅色的秀髮雜亂地灑在肩上,給人一種慵懶的嫵媚。
“這個......”看着華美人,張禹露出了靦腆之色。
“怎麼了?”華雨濃輕聲問道。
“那個......治療得......”張禹做了一個脫衣服的姿勢,臉上有點發紅。
這兩天雖然一直看着華雨濃的胴體,可是那時候的華雨濃是昏迷着的,而且體表發黑。但現在,華雨濃已經醒了,對當事人提出這樣的要求,確實讓張禹有點尷尬。
華雨濃馬上明白了什麼意思,她嫵媚一笑,說道:“不就是脫衣服麼,你又不是沒看過......”
說完,還白了張禹一眼。
她的嘴性感,水藍色的眼睛更是美不可言,和東方女人相比,作爲混血兒的她,更多了一種韻味。
張禹看在眼裡,不由得心神一蕩,不知爲何,心開始怦怦亂跳。
華雨濃輕輕擡起手來,動作很慢,卻很誘人,一點點地將自己的睡衣脫掉,丟到一邊。
“好了,可以來給我治療了。前兩天昏迷,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出手的,今天可要好好瞧瞧。”華雨濃嫣然一笑。
“那個......你......還得......”張禹垂下頭。
“還......”華雨濃的俏臉登時火燙,她知道張禹這是還要讓她脫的意思。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醒的時候,可是全身一絲不掛。估計確實是如此。
如果只是穿着內衣在張禹的面前,她還能好一些,可是在有知覺的情況下,全部暴露在張禹面前,也着實讓人羞臊難當。
但很快,華雨濃就是灑脫一笑,故意撅嘴說道:“反正都已經讓你看光了,脫就脫唄,便宜你了。”
說完,她擡手去解上面的文胸。
張禹連忙轉身,不敢去看。
見張禹這般害怕,華雨濃不由得“噗哧”一笑,故意調笑道:“瞧你......又不是沒看過,裝什麼蒜呀?”
“那、那、那是當時形勢所迫......”張禹不好意思地說道。
“現在就不是了?”華雨濃笑道。
“現在......你趴着就好......我就看不到前面了......”張禹難爲情地說道。
“我知道了。”華雨濃又是一笑。
很快就將身上的那點防線全部解除,然後趴到牀上,瞅了張禹一眼,說道:“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