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羅花走進飛碟艙,猛然發現前排坐着一位女孩,那女孩聽見腳步聲急忙站起來,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您是?曼BOSS皺眉問道。
我叫顏小小,梅城的姐姐。她臉色有點發紅地回道。
哦,姐姐,你找我什麼事?曼BOSS聽人說過,梅成有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是名基金經理,但還是第一次見面。
我想跟你去外地。哪兒都行!她咬牙道。
父親入獄,自己又被丈夫拋棄,基金公司倒閉,她受不了這沉重打擊,只有躲避的份了。
我聽說過你的遭遇,唉——她長嘆了口氣,對小小挺可憐的。
好吧,我去東勝神州做生意,你做我的助理吧。她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助理不敢當,我跟着你跑跑腿,辦點小事就可以。小小感激涕零道。
曼BOSS坐在前排,飛碟悄無聲息地升空。
無人駕駛真先進!小小驚奇地增大眼睛,飛碟以前只是個傳說,沒想到如今已經坐裡面了。這是神仙的坐騎。
曼陀羅花從公文包裡拿出一隻香囊,裡面裝的是前幾天龍王給她的一首預言詩,她細細的品讀起來。
月到中天影自移,雲開雲散各因時。
風寒塞遠雁無侶,露冷鬆枯鶴不知。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恐分離。
春光試問開多少?結果還他一個奇。
她也認爲自己和梅城的分離是暫時的,所以她離開梅成時,顯得那麼果決,讓梅城大感意外。
我還會回來的,到時候給梅成一個大大的驚喜。她望着白雲下面的城市羣發誓。
女兒結婚,甄南夫婦沒有參加,因爲徐翔的入獄,讓他們臉面盡失,還是小魚兒有眼光,找了一個有情有義的億萬富豪。他倆確實落伍了,現在的年輕人前途不可限量,自己那些舊思想已經不能與時俱進了。
他們找人送去賀禮,一輛價值百萬的凱迪拉克,一張存有500萬的銀行卡,凌志集團5%的股份。嫁女兒送股份在中國大地上開了先河。
小E參加了兒子的婚禮後,就帶着潘麗紅和馬行拜訪了省城有名的風水大師,讓他出面給小D、小P和山姑,找個好地方安葬。
坐在梅成的私人飛機裡,風水師用望遠鏡俯瞰着省內外的地形地貌。
你看那兒羣山環報,水連水,水帶水,山環水抱,交重逢旺,氣聞雞鳴犬吠之聲。有虎踞龍盤之勢。三合更兼六合,納氣藏風。風水師指着下面的山峰介紹道。
這是三省交界的地方,也是個旅遊景點,小E去過那兒。
那是山姑救梅成的地方。他對潘麗虹介紹說道。
讓山姑落葉歸根,真是太好了。潘麗紅感慨了一番。
至於另外的寶地,那兩位先生和梅家有緣,你自己選地方最好。風水師沉吟道。
小E突然想起了一個地方,那是發現日光寶珠的地方,一年前的沙漠,現在應該成森林了吧。
飛機半小時後到達了大漠。鳩摩羅什寺院已經重修,紅牆綠瓦掩映在綠樹叢中。
風水師眼前一亮,好地方,好地方!他禁不住讚歎道。
讓兩位先生做護法,也是他們的生平願望,小E說道。
幾天後,三人都安然入土,梅成和甄沉魚也參加了儀式。小E和梅成總算鬆了口氣。
爺倆都回到省城的別墅好好休息。
當晚兩人都做了一個夢。小E夢見小D、小P前來感謝,說他們對新家感到十分滿意,還說寺院地宮東面十里處有一處黃金和鈷礦,價值百億。
梅成夢到山姑前來,說她已經升到忉利天。並告知他在大山頂處的一個山洞裡,埋有珠寶黃金十六箱,那是日軍從中國撤退前埋藏的,沒有來得及運走。曼陀羅花曾拿探寶器搜尋過,只是沒有找到。
咚咚咚,一點敲門聲,把小E從美夢中驚醒。
誰呀?小E生氣地大聲問道。
潘麗紅住在另一間臥室,急忙跑過來,緊張地說道:我說要回家,你偏偏留下我。這不警察來了,告我們非法同居,那不丟死人了?
虹虹,沒事!咱倆又沒那個。小E拍拍虹虹的肩膀說。
沒事,有事我攬着,我就說給你喝迷藥了,抓就抓我。他把虹虹送回臥室,自己去開門。
門外站着梅成,穿着背心和短褲,大汗淋漓的。
怎麼這麼多汗?新婚悠着點。特別是五毒月。小E生氣地說道。
我一路跑過來的,求你個事。沒等坐下,梅成氣喘吁吁地說道。
打電話不就行了?小E關上房門後沮喪地說道。
重大機密,只能面授。梅成拿着毛巾擦着汗道。
臥室內潘麗虹聽着是梅成來了,心裡舒了一口氣。
我昨晚做了個夢,夢見山姑對我說:山裡藏有十六箱珠寶。
小E心中一喜,說:我也做了個夢,你D叔說寺院以東有金礦,你信嗎?
我不信!但山姑再三叮囑,讓我找你求證。梅成眼裡閃着光說道。
我信!潘麗虹穿着粉色連衣裙,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呵呵!爸爸你還金屋藏嬌呢,看來你已經先下手爲強了。梅成盯着小E的眼睛問道。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沒大沒小的!小E啐了他一口笑着道。
你用第三隻眼看看唄!潘麗虹勸道。
我那三眼閉合了。小E有點憂鬱地回道。
都是因爲你。他心裡埋怨潘麗虹。
怎麼辦?梅成也有些垂頭喪氣了。
只能起上一卦了,老笨法子。小E自語道。
潘麗虹去找紙和筆。
坤卦 六二
直方大,不喜無不利。
象曰:六二之動,直以方也。不喜無不利,地道光也。
判斷
掘井開池得寶珠,耕鋤休怨用功夫。
四九年間成大業,腰金衣紫豈需圖?
風高雁陣排雲過,雲水迢迢不計途。
誰信晚來孤鷺下,蘆花深處倚草蕪。
鳳閣龍樓好消息,桑榆日暮自躊躇。
此心不動即安居,一天星斗照江濱。
什麼意思?梅成看不懂。
潘麗虹端起茶杯抿了口溫水,右手理了理頭髮,望着窗外的花草,無語。
梅家步入發展的快車道了。小E合上《梅花易數》,對梅成說道。
那你怎麼還不高興呢!梅成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