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拒絕了好些個僕人說要幫忙被付凌軒回去的好意。北辰溪就這樣一步步的把付凌軒揹回了房間去。
打開了門。裡面一片的安靜。華升他們都已經離開了。
這樣也好。自己更喜歡這樣單獨和凌軒哥一起。
北辰溪揚揚嘴角。小心翼翼的把付凌軒放在了牀邊。回過身來。卻是看到付凌軒胸口那刺眼的紅色血跡。
“凌軒哥你先躺着。我去叫秦叔過來幫你看看傷口。”北辰溪說罷就要去找秦醫師。但是被付凌軒一手拉住了。
“不用了。沒什麼大礙的。辰溪你幫我敷點止血藥就行了。”付凌軒在牀邊坐好。一手拉着北辰溪。一手把自己的衣服解開。
“我來吧。”北辰溪連忙伸手握住了付凌軒的手。自己幫付凌軒解衣服。
衣服解開了。裡面的布條都被血跡染紅了一大塊。北辰溪微微蹙眉。心裡悶悶的疼着。不敢多做遲疑。北辰溪連忙拿過一邊的一瓶止血的藥過來。再然後拿了把剪刀。把付凌軒的身上纏着的傷口的布條剪下來。
傷口果然是被扯到了。那皮開肉綻的傷口還在往外冒着鮮血。看着就覺得恐怖。北辰溪忍不住微微側頭。
“把藥拿來。我自己上藥。你給我準備下布條。一會幫我包紮。”看到北辰溪那不敢直視的樣子。付凌軒知道自己的傷口嚇到北辰溪了。就朝北辰溪伸出手來。要自己包紮。但又怕北辰溪會鬧彆扭。就讓他去準備布條了。
“哦。”北辰溪連忙點點頭。把藥瓶的塞子取了下來遞給付凌軒。而他自己立刻去一邊拿布條。
“嗯。”北辰溪纔剛拿到布條。就聽到身後的付凌軒發出了一聲細微短促的悶哼聲。回頭一看。就發現付凌軒已經自己上完藥了。而他剛纔那悶哼聲就是因爲那藥撒到傷口時的刺痛而發出的。
“凌軒哥你怎麼樣了。”北辰溪連忙跑了回去。
“沒事。把布條拿來。”付凌軒一手彎曲。遮着傷口。不想讓北辰溪看到了害怕。伸手要去拿布條。但是北辰溪已經先他一步了把布條小心翼翼的纏在他身上了。
“凌軒哥。把手放開。”因爲付凌軒遮着傷口的阻礙到了。北辰溪說。
付凌軒看了看低頭認真爲他包紮傷口的北辰溪。猶豫了一下才把手放開了。細心的觀察着北辰溪。見他沒有什麼被嚇到的樣子。這才放心了。
北辰溪一圈一圈的小心爲付凌軒包紮傷口。最後再打了個結。算是好了。
“凌軒哥。你別動。我看看身後的傷口有沒有扯到。”前面包紮好了。但是身後的傷口更多。北辰溪擔心。繞過去看了下付凌軒的背後。發現背後沒事。這才放心了。
“以後別這樣亂來。”坐在付凌軒的身邊。北辰溪叮囑說。
“嗯。”付凌軒點點頭。
“說到要做到。”北辰溪再次叮囑道。
“嗯。”付凌軒揚了揚嘴角。應了一聲。
看着付凌軒的那抹笑容。北辰溪有些愣神。臉色蒼白的付凌軒一點也沒折損他的俊美。反而更填了一抹脆弱的柔和。感覺很需要被疼愛的感覺。好像抱抱他。
“怎麼了。”看着北辰溪傻傻的看着自己。付凌軒不解的詢問道。
“啊。沒、沒有。”北辰溪臉紅了紅。連忙否認。轉開了頭。隨即就看到了桌子上隨風之前送來的藥。手碰了下。都已經涼了。
“凌軒哥休息一會。我去把藥熱一熱。一會就回來了。”把托盤端了起來。北辰溪就急忙的快步走出去了。急急離開的他。根本就沒看到他把那托盤端起後。托盤下的一封信就露出來了。
那封信上那付凌軒親啓五個字異常的娟秀。
付凌軒一看到那封信。不禁驚喜的睜大了眼睛。然後一把那信拿了過來。藏起來了。不敢讓別人看到。特別是北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