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少女房中去好好愛惜,品嚐一下才是……嘶,好疼!忽然沅洪文感到下面一陣鑽心的疼來。他連忙一看,原來是那紅紅咬住了他的,“紅紅,我的親親好紅紅,你這是幹嘛?你這樣可是要廢了我武功嗎?”
“誰叫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紅紅與那沅洪文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他那點小心思還看不出麼!更讓她氣憤的是,這傢伙竟然在吃她的時候這樣,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哎喲,紅紅,我的好紅紅啊!”那沅洪文慘呼着,“我這不是在擔心咱們這一次伽羅城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嗎?要知道啊,這一次我是不能在參加的了,咱們沅家的榮譽就落在你的身上,你一個小女孩這個擔子可不輕呀,怕壓壞了你呀!”多多少少,這沅洪文說的也是真話,隨着比武大會的日近,伽羅城中各大小幫派都在緊密準備着,他沅洪文由於連贏了三屆武林盟主之寶座,沅家得以掌管這龐大的伽羅城,其實三十年來,沅家就從未在比武大會中輸過。但這一次卻是不好說,雖然那洪紅紅在這一代的武林中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了,但自上一回各大派均已知道是沅洪文的最後一趟,他們自知不是沅洪文的對手,那麼這一屆沒有了沅洪文這個勁敵在的話,必定是狠狠地準備了一年的。
所以一切都不好說,真的不好說啊,人家這一年時間中爲奪得伽羅城的控制權,各種苦練,但反觀那洪紅紅呢,這一年中,訓練什麼的他是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他卻知道沉迷牀榻之事不少。
人家在苦練,尼瑪她卻也是在苦練,不過練習的方向與角度不一樣而已,尼瑪竟然練到牀上去了呢!這又不是那什麼玉女心經採陽神功什麼的。
“洪文哥,你怕我會輸嗎?”紅紅又是用力一咬,痛得那洪文哥一個勁的打抖,不行了,要命啊這是,可是她的口技功夫還真他妹的舒服!讓他欲罷不能啊天!
“我、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嗎!怎麼可能對親愛的沒信心了,不可能,我對你的信心大大的!蒼天大地可作證!”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廢話啦,是不是?總之,他們又是一場連場大戰,一直戰到第二天的中午才方休。
當那洪紅紅走到那鐵馬騮長老爲她設計的練功房時,那鐵馬騮長老看到紅紅疲倦但又紅彤彤的臉蛋時,不禁有種老懷安慰的感覺,“想不到二小姐如此勤快,老朽吃驚的同時也老懷安慰了,沅家這次一定也會順利贏得盟主之位!”鐵馬騮長老以爲那紅紅是躲在什麼地方練功了,不然她的面色怎會如此疲倦?
事實上,在他的慣性思維中,他的理解也是正確的,紅紅確實很疲倦,但這不是練功練的,是被那哥哥沅洪文壓在身下給折騰得死去活來,此時的她只感到腰痠腿軟的。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但是,這例行的訓練又不能不
來,只因爲她不想被家族裡面的什麼人瞧出不妥的地方,沅洪文給她分析過的話,雖然她嘴上不樂意,但是細心想來,他的擔憂卻是事實。她是很想得到家族的承認啦,但現在不是時候,絕對的不合時宜。
尼瑪那麼究竟是什麼時候給家族裡面的人知道比較好呢?這裡有個講究,不能太早,早了容易釀成杯具,反悔,強行將她與沅洪文給拆散什麼的也是絕對有可能的,沅家太顧及臉面了。沅家也非表面上看上去那麼融洽和諧。特別是那偏房所出的沅不歸。
這沅家的人丁蠻旺盛的,可是這一代的男丁也就只是那沅不歸與她親愛的沅洪文而已,如果他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在家族中站不住腳來,那麼他就會失去家族的支持,失去沅家在伽羅城中的靠山了,不!正確來說,他就會變成一無所有,當那沅不歸得勢的時候甚至會使出什麼手段來抹消他、
沅家雖然是名門,也正因爲是沐浴在名門這朵光華刺眼的強光下,那麼暗影的影子就更大。
“鐵長老,我今天確實感覺有點累的,昨晚練了一天一夜的,有點元氣不足的樣子,我看就回房休息……”說着那洪紅紅就轉身欲走,可是那鐵馬騮長老卻忽然大笑道:“哈哈哈……二小姐果然是長大了,懂的爲家族的事上心了,既然你有這份心,那今天我就要訓練的強度提高一倍好了!”
“喂,等等!”洪紅紅立即回過頭來怒道:“鐵長老,我剛剛不是說了很累,想休息嗎?休息是什麼意思你懂不懂啊?”那鐵長老也沒聽說過耳朵點背啊,她剛纔就明明說自己很累,要休息來着的,他這樣曲解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二小姐,瞧你說的是什麼話,老朽自然知道你很累,但是儘管很累了,但是二小姐你還不是來練功房了嗎?這就證明二小姐有爲家族不怕辛苦,不怕累的精神,有了這種打不死的精神,再累你也撐得住呀!”
“擺脫,別在那裡自說自話好不好!”洪紅紅對鐵馬騮這老傢伙是徹底無語了,“休息,就字面上的意思是我已經累得無法動彈,無法練什麼功夫,是完全沒有這裡力氣,得休息好了,體力回來後才能練好不好!”
“二小姐,昨晚你練得什麼功呢?”那鐵馬騮長老卻並不理會紅紅的吐槽,問起了這個讓她糾結的事來,“連什麼關你毛事!”紅紅嘴上可不如她的臉好看,那張嘴兒甜甜的,但卻是不饒人那種。這倒不能太怪紅紅霸道,只因爲那沅洪文自小就對她進行調教,怎麼調教?自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噁心事兒啦。
所謂的調教,就是各種挖苦,脣槍舌劍的交鋒之類,可是沒想到後來他們竟然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在一起發生了那家族不容的事來。
“二小姐!”那鐵馬騮長老忽然搶跪在那紅紅的面前,老淚縱橫道:“老朽求
你了,這次大會很重要,咱們沅家可是輸不起的呀,你也知道伽羅城一直在沅家勢力範圍的控制之中,如果一旦失去這依靠,被幹下伽羅城主之寶座來。鑑於伽羅城中各大小幫派對咱們沅家早看不順眼,必定會趁機對咱們報復的……”
“所以,按鐵長老的意思是,我必須要拖着這疲倦到不行的身子,再來進行你這精心準備的訓練咯?你也不擔心我會因爲太累,走火入魔然後廢掉嗎?”洪紅紅的話雖然尖酸刻薄了點,但是她的擔心也並非沒有一點道理的。要知道,人在疲倦的狀態下,在強行進行高強度的訓練的話,那對肌肉的損害,精神的打擊可不是一般休息幾天就能恢復的。這樣的話,有點得不償失。
奇怪的是,那鐵長老本就是成名已久的江湖高手,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的,爲什麼要堅持?
“二小姐……”
“別叫我二小姐,你再叫我就踹你!”紅紅其實一直都不喜歡被人稱作二小姐來,雖然她呢,確實是沅家的二小姐,但誰有事沒事喜歡被人稱作‘二’呢?對吧,必須不喜歡的吧!紅紅話音未落,果真就擡腳踹在那鐵馬騮長老的那種老臉上。
“二,不,紅小姐,你看老朽爲你趕製作這批道具,花了不少心血不說,這錢,這錢也掏了不少,你就賞個臉忍住疲倦來訓練一次吧!”那鐵馬騮長老已經哭了起來,洪紅紅往那對巨大的鐵塊望了望,道:“原來如此啊鐵長老,這賬單你是打算報公,還是那麼好心私自套包呢?”
說白了,這鐵老兒如此熱心,也不過是想要將她身後那堆破銅爛鐵讓沅家埋單而已,八成是這老傢伙賭錢又輸了,想了這個法子老弄錢補窟窿而已,如果自己真用那堆破銅爛鐵來訓練的話,他就有藉口報賬了,原來如此啊!
她對沅家有這種不要臉的長老感到很心煩,但是既然是他想出來的話,忽然那紅紅眼中閃過一抹狡猾的亮光來,這樣的話,爲什麼不好好利用一下不是?搞不好,那親愛的沅洪文哥哥以後就不用怕被那個潛在的威脅,偏房之子沅不歸取代,那她也就可以心想事成了,只要沒了那沅不歸!
“鐵長老,看你對沅家的前途如此盡心盡力,又那麼費盡心思,我身爲沅家的二小姐,你的這份心我是體會到了。”
“那麼,二小姐的意思是……”鐵馬騮茫然地看着那紅紅好一陣,彷彿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一樣。
“沒錯,看在你這份心意份上我就勉爲其難,忍着疲勞來訓練吧,但是呢……”那紅紅話鋒一轉,卻道:“你去把那沅三少給叫來,我想與他一起訓練一下。”
“二小姐,這萬萬使不得呀!”哎喲,鐵馬騮長老彷彿聽到什麼天荒夜談一樣,“三少爺他,二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個身板子哪裡能承受得起這種訓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