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嗎?”她問。 我點點頭,拾起地上的藥瓶:“不過,還是沒有你們爽。那王八蛋可以和你爽一個小時吧?” 她抹了抹眼淚:“你也可以的,我是你的,你想咋樣就咋樣。” 是的,那狗雜種騙子能超長時間地爽你,我這樣真心真意愛你的爲何不能?於是我說:“我想看一場芭蕾。” “你品味真高。”她點點頭。 我關了吊燈只開檯燈,然後點擊手機裡的舞曲《天鵝湖》,她伴着音樂在房間內跳起來。我服下一粒藍色的藥丸,靠在牀頭上欣賞。她踮着腳模仿着白天鵝,而我感覺她的胴體不僅僅像白天鵝,修長而靈動的身材更像白蛇。她的舞爐火純青,儘管空間狹小,她卻遊刃有餘,還跳到牀上把牀變成舞臺。我不禁用手機對着她攝像。朦朧的燈光下,她圓潤的臀時而翹起時而扭動,黑色的蝴蝶時隱時現。我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魅惑的女妖,宛如《聖經》中頹廢邪惡的舞神莎樂美。 她跳上了癮,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停下來,累得躺在我身邊直喘氣:“好久沒這樣……酣暢淋漓地…跳過了。” “你個小婊-子跳得真蕩。”我讚道。 “喜歡麼?” “喜歡死了。” “那我天天跳給你看。”她微微一笑。她的詭計又快得逞,誰叫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曾以爲自己不是,可是心還是軟了。 她臉上和胴體上全是汗珠。“我去衝一下。”她說。我說不必了,把她拉到懷中。她的身體滑滑的,香水味、體香和汗味混雜更爲誘人,我忍不住狂吻她的每一寸肌膚。 我感覺藥性發作了,便說:“小婊-子,與其讓別人乾死你,不如讓你死在我身下。” “來吧。”她攤了個大字,仰起頭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我說讓你這樣死還是便宜你了,“翻過來。” “不,那可不行!”她驚道。 而我再無以前那種憐香惜玉。“求求你饒了我吧!不,你個虐待狂!”她痛楚地叫個不停,豆大的汗珠滴到枕上。而她愈是喊痛我愈是快意,把遭遇背叛的痛苦和對她的積恨都發泄在對她的折磨中……那藥丸還真的名不虛傳,一個小時後才消散。 她趴在枕頭上痛哭不已。我說你要跟着我每天晚上都這樣虐待你。 哭聲停了,她鑽入我的懷抱:“鴿子,隨你怎樣折騰我懲罰我,我都跟着你!我最愛的人還是你,哪怕你當我是一隻雞,哪怕你只當我是發泄工具。” 就這樣原諒她麼? 我撫摸着她的頭髮猶豫良久,還是給了她一個“留黨察看”的機會。 她也不多說什麼,往後的日子只管施展她的功夫。她的浪蕩充分暴露出來,能在歡笑時又能在哭泣時……後來我不接受她也接受了,一方面我勸自己大度得饒人處且饒人,一方面實在舍不下她的身體。她又一次以女人最原始的招數軟化了我,男人和女人的仇怨最終在牀上和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