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封涯壓下自己的心裡升起來的恐懼,強裝鎮定的,說道。
“我想說什麼?”墨嵐不知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是不是要我把這一切說出來纔好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相信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也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墨嵐不在看着他,而是轉向了封若淵的方向。
墨嵐將手放在封若淵的臉上,看着他的眼睛。
“嵐,你在做什麼。”蓮心上前看着墨嵐的行動問道。
“我在做什麼,你不是都在看着呢。”墨嵐回道。
“你不會看上他了吧!”蓮心不敢相信的說道。
墨嵐拿會放在封若淵臉上的手,用腳踹了一腳:“你的廢話很多,看上他,你覺的可能嗎。”
“可是你這個樣子真的很讓人懷疑。”蓮心當沒看見墨嵐危險的,樣子說道。
秋鏡淵看見了,敢緊把這個不知死活女人給給拉開。
墨嵐看着秋鏡淵把某人拉開,看着周圍人神色各異的臉色,甚至某人黑着的臉,決定忽略這些人。
“喂,你幹嗎?”封若淵警惕的看着她。
“不幹嗎,找些東西。”墨嵐漫不經心的回道。
找東西,封若淵驚恐的看着墨嵐。
墨嵐將手放在他的耳後,感覺到了,就是這裡。
“殤兒。”墨嵐叫殤兒過來。
“公主,怎麼了。”殤兒站在墨嵐身邊說道。
“將他耳邊的那根銀針逼出來。就在我剛纔放在那的地方。”
殤兒站在封若淵的背後,準備動手的時候封涯突然衝了過來。
“攔着他,殤兒動手。”墨嵐冷靜的,說道。
“你不可以。”封涯被人涯着大喊道。
瞬間殤兒就動手了,從封若淵的耳後閃過一道銀光。
封涯突然一陣頹廢坐在了地上。
“讓你失望了。”墨嵐挑一抹笑說道。
蓮心看看她又看看那封涯,怎麼回事,不過嵐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這三人怎麼樣,做這麼多就是爲了今天。
“這是怎麼回事。”藍楓宇看着這一幕嘀咕。
所有人都看着眼前的一幕,寂靜無聲,沒人發現還有人在門外。
如果到現在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他封若淵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笨蛋了。
“墨嵐,你給我解釋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想知道。”墨嵐輕笑一聲的看着他說道。
“你不可以告訴他。”封涯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所有人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可不清楚這裡面有什麼事。
“我爲什麼不能告訴他,難道還要讓他一直認自己的仇人爲親人嗎。”墨嵐冷笑看着他說道。
封涯聽到墨嵐的話,就知道這一切都完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封若淵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什麼意思,你沒聽到嗎,還是你在仇人家來呆的太久了,腦袋出了問題。”墨嵐冰冷的對着他說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封若淵不敢相信的喊到。
“不可能,這怎麼不可能,如果不是因爲你姐姐,你以爲我會管你死活,更何況你傷了我這多人,你以爲我會這麼給你算了,還以爲我忌憚封傢什麼好吃好喝的讓你們在那好好待着,是你天真還是我蠢。”
“如果你還不相信,那就讓你相信。殤兒揭開他臉上的最後的僞裝讓他看看他到底是誰。”
“是,殿下。”殤兒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讓封若淵露出了一張完全與之前不一樣的臉。
殤兒又在他面前放了一把鏡子,讓他清楚的看着他自己的樣子。
封若淵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自己,腦海中不停的出現的墨嵐所說的話。
衆人不知道在門外的那個人在看到封若淵的樣子時,整個人僵硬的站在那裡,死死的盯着封若淵。也因此讓屋內的人發現他。
他也沒在乎有沒有人發現他,直接走到屋內封若淵的跟前。
“你早就知道了對嗎,爲什麼?”宇文澈將目光從封若淵身上移開,望向墨嵐說道。
“是,我早就知道了。”墨嵐這一次沒有在否認什麼。
在場的衆人都看着他們又些莫名其妙,不是在說慕容家的事,怎麼又變成這樣,不過既然說了封家的事那麼和封家的人,慕容家的人應該脫不了關係。
“容兒,她到底在哪裡。”宇文澈顫抖的問道。
心裡的不安讓他不敢問出來,害怕會聽到他願聽到的答案,但他還是問了出來,無論如何他都要知道答案。
“容兒,她不在了。”墨嵐還是選擇說出這個殘忍的答案。
宇文澈聽到整個人都不正常起來。
墨嵐用手推了推他,怎麼也沒反應,擔心的喊到:“澈你醒醒,宇文澈你給我醒來。”
墨嵐看着他嘆息了一聲,終究還是沒在說什麼,有些東西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封若淵你並不是什麼封若淵,你姓寧叫泉溪,寧泉溪。”墨嵐看着他嘆息說道,“你的姐姐叫容兒,寧泉容。”
“你,告訴都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嗎?”封若淵良久乾澀着聲音說道。
墨嵐搖搖頭,沒有說話,不是不想告訴他,她之所以揭開這一切,只是不想看着容兒一直尋找的弟弟在自己的仇人手上,喊自己的仇人爲親人。
“你爲什麼會知道這些,會知道的這麼多。”封涯擡起頭來看向墨嵐說道。
“我爲什麼要知道這些,其實我一點都不想知道這些,因爲她讓我看着我在意的,死在這上面。”墨嵐說。
“封家守了這個密秘這麼多年,不累嗎。”
“你想說什麼?”封涯在也提不起剛來的時候的氣勢,現在的他在墨嵐手上不過就就是隨時可以捏死的螻蟻。
“我不想說什麼,我也不想做什麼,這一切自然有該做的人去做,至於我只是看着而已,看着你們而已。”
“你是不是奢望封若淵他能放過你們,那你就別想了,如果讓他知道他曾經所在乎的一切都是你們毀去的,而且還是他血海深仇的仇人,你說他能念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