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她真的無語了,這個世界到底還藏着多少不爲人所知的力量,拜託不要一下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好不好,我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承受不起,求放過。
墨嵐一邊吐槽她這些年來的遭遇,一邊跟隨那三個人走,這一路走來,這三個人的身份地位還不低,不然怎麼看見那些對他們的恭敬。
墨嵐一個閃身躲過了差點被察覺到了,是她大意了,太過自信自己不會被發現,而且這一路走來也沒看見有什麼人發現她,所以她大意了,就在剛纔差點被發現了。
她雖然大意了,但不可否認只有一眼就能判斷,此人的功力絕不是她這一路又來的那些人能比的。
“大人,怎麼了?”那個屬下頭問道。
“沒事。”那位大人淡淡的回答說道,屬下眼神凌歷的看着他們:“不該你們管的事最好少管。”
“是。”屬下三人繃緊了身體說道。
“知道就好,你們在這裡守好他,別讓他死了,除了我之在別讓任何人動他聽到沒有。”
“屬下明白,絕不會讓除了大人以外的人動他。”屬下頭的背後的冷汗有些侵溼他的後背,其他兩人也沒好到哪裡去。
“記着你們說過的話,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說完最後的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在他走後,那三人才敢透口氣出來。
墨嵐看着他離開,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在他們打開的一個暗室門關上之前,用最快的速度閃身進去。
進去之後墨嵐就看見一個被懸掛在半空中的人,而且有些不成樣子,也不能說不成樣子,因爲他還是個人嘛。
墨嵐隨手一抓,抓了三個石子,暗中竟然沒有人,還是覺得沒有人可以來到這裡。
在將石子射向那三個人的時候,將石子震碎,除了射向那三人的石子,還有就是射向暗處監視的東西,不是人而且動物。
這些人的心思可真的是慎密,就算真的闖到這裡來恐怕也會被發現,畢竟可以提防人,可是動物本就不容易發現,而且還是一些小的傢伙。
墨嵐直接從牆壁上穿過,一點都不觸碰那些東西,哪怕腳面也不沾這裡。
直接用靈力懸空自己的腳,落在他的面前。
“如果沒有死的話就動動,別在那裡當自己真的死了。”
“你說話一像如此嗎?”終於擡起頭來了。
“也不是如此,不過看你這個樣子就是如此而已。”墨嵐聳聳肩說道。
“你很聰明。”
“多謝誇獎。”墨嵐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到是不客氣,一旦不屬於自己的人如果觸碰了這裡就會被人發現的。”
墨嵐用手撩開他的頭髮,看着他的臉,感到很熟悉。
“我們是不是見過。”這個人真的很眼熟。
“至少我沒有見過你。”
“你怎麼會被關在這裡,而且還是被這麼對待。”墨嵐打量這裡的很空洞。
“你不該來這裡。”
“來都來了,你覺得我會真的對這裡一點不都知道嗎?”
“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來,如果你被他們抓到,恐怕落也會和我一樣。”冰玉擡頭正視打量這個女孩。
毫無疑問她很美,她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都要美,她的美卻與她們不一樣,她的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可她卻像一個普通女孩一樣。
“那也要他們能抓到我纔可以,我想等他們抓到我,這個地方應該也不會存在了。”墨嵐低笑了一聲說道。
“你覺這麼自信你不會被他們抓住嗎?”
“不是自信,而是一旦我被抓到,我的人就毀了這裡的一切。”
“難怪你敢這麼來到這裡。”冰玉垂下頭說道。
“你不想我救你出去。”墨嵐好奇的說道,他很平靜,好像這一切受罪的不是他一樣。
“你想救便救吧!”冰玉淡淡的說道。
“他們爲什麼要抓你來這裡。”這個人她一定見過。墨嵐一隻手扣在他的手腕上,武功被封,和那些人一樣,他受傷了可也沒有那麼重,而且還在一直在好,加以時日就會恢復。
“你又爲什麼來這裡?”冰玉反問吧!
“用人來祭祀,我不喜歡而已。”墨嵐與他平行,只是他沒有擡頭看她。
“只是如此嗎?”很明顯他不相信她說的話。
“當然不是,只是如此我怎麼會來,讓我身邊的人來就好,何必讓自己跑一趟。”墨嵐直接坐在將他懸掛在此的玄金璉上。
“人生本不該如此的。”墨嵐嘆息一聲。她發現現在的她特別喜歡嘆息。
“那是你覺得而已,不是所有都是你。”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和這個女孩說這麼多。
“有時候死亡其實也是一中解脫。你不懷疑那些派我來的嗎?”墨嵐靜靜的看着他。
“你不是不是嗎?”冰玉看着前方說道。
“我要是是的話,就不會和你說這麼多的廢話了。”
“那是因爲你無法保證自己出去不會驚動那些人。”
“這麼聰明,你的武功應該不低吧,怎麼還會被抓,他們應該是要來你來做祭祀用的,而且還是最重要的那一個,你說是不是。”
“嗯!”冰玉應了一聲。
“你該走了,你長時間呆在這裡會被他們發現的。”
墨嵐跳到他面前看着他:“你這是在關心嗎?”
“你覺得是就是吧!”
“承認自己關心人都是這麼難的嗎,小心哪一天自己喜歡的人走了。”本來想說跟人跑了,突然直接改口了。
“我沒有喜歡的人。”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沒有以後。”冰玉冷冰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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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嵐被他突然冷冰冰的樣子弄的不知道她又說錯什麼了嗎?
“沒有誰沒有以後,所有的一切沒有到最後,自己先放棄,纔不會有什麼希望。”
“你不會明白的!”
她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情,又怎麼會明白有時候堅持不一定會有希望,或許是更大的絕望。
墨嵐看着他笑了:“我不會明白,恐怕沒有人會比我更明白那種感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