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會長大的,更何況這些年不知道經歷過什麼的她呢!”冷皓淡淡的說道。
他的話讓他們沉默,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武林大會已經要結束了,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搞些什麼。”風璃想起來已經要結束的武林大會,就忍不住要翻白眼的衝動。
“你管他們做什麼?”蕭安斜唲她一眼。
“你以爲我想管啊!”風璃毫不示弱,“還不是因爲我爹。”
“有風叔在,又管你什麼事,就你不去幫倒忙,就好了,還去幫忙。”蕭安不屑的說道。
“蕭安。”風璃大聲喊到。
“怎麼,我耳朵沒聾,聽的到,用不着喊這麼大聲。”蕭安掏掏耳朵說道。
冷皓擡眼看向他們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夠了沒有。”
“哼。”兩人各自冷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總算安靜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怎麼還沒查到發生了什麼事!”梓仙冷着一張臉看着底下的人。
“少主,沒有,那一晚好像除了他們沒有別人。”屬下低下頭回答道。
“這怎麼可能,這麼重的傷,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讓人繼續給我查。”梓仙阿里相信,讓屬下繼續查下去。
“是”
“你下去吧!”
“少主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呢!”韓長老將一杯茶放到梓仙的面前:“少主喝杯茶吧!這些事情急不來的。”
“韓姨,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而且我們查了這麼久,竟然還有查到。”梓仙沒有剛纔冷着一張臉,而來有些懊惱的說道。
“少主,要知道那蘇染是什麼樣的人物,她的背後又站着什麼人。”或許是韓長老的不急不燥影響到了她,讓她冷靜下來。
“蘇染,我怎麼忘了蘇染,這幾天我一直想辦法見她,可除了第一次進去還沒有見到人,最近這幾次直接推脫說她不在,可她明明……”說到這裡梓仙眼裡出現了一抹怒色。
“這件事急不來,那蘇染一向如此,除了她身邊的人,除非她想見,不然任我們做在多她也不會見。”
“我們查到她的消息太少,根本無法瞭解她是什麼樣的人,而且她身邊那幾個朋友,那個看起來最好對付的人,也是那麼的難纏。”她可是親自領教過的。
“能夠被她看中的人,和她做朋友又怎麼會簡單,要是這麼容易被我們所用,那我們還真要懷疑她什麼?”
“韓姨說的也是,我不會輸給她的。”梓仙擡起頭說道。
“那是自然,還沒有誰能和少主相比的,就是那蘇染,也不過如此而已。”
梓仙本就絕美的臉上,笑起來自然美豔不可方物。
“你怎麼來了!”墨嵐撐起自己的身體靠在看着他。
“怎麼我不來,你便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說。”說到最後已經聽不出來他語氣裡面還有什麼,但墨嵐能感覺到他在生氣。
“說什麼?”
“你什麼時候才能褪去你這副模樣。”
“那我該是什麼樣子,笑嗎,笑的出來嗎,還想像最開始的時候嗎?如果是你,你又做的到嗎?”
古翼凌燁沉默,如果是他,他又能比她做的好到多少。
“天快黑了!”
“天黑了又怎麼樣。”
“你該走了!”
“你就這麼趕我走。”
“嗯,他要來了!”
“你……”古翼凌燁沒好氣的看着她:“你這鬼丫頭。”
古翼凌燁拉把椅子坐在那:“我今天還就不走了!”
“無聊。”墨嵐冷眼掃了眼,吐了兩個字。
“還是以前的你好啊!”古翼凌燁似感嘆的說道。
墨嵐就這麼靠在牀頭閉眼也不看他,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睡着的,醒來的時候,好好的躺在牀上。
墨嵐揉揉頭,想她爲什麼醒的。
看着對峙的兩方人,在心裡說了句,果然是這樣。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墨嵐出聲打破他們之間的冷凝。
“主子,你醒了,現在快子時了!”練雪過來扶起她,“主子要吃東西嗎?”
“不想吃,他們這個樣子多久了。”
練雪在墨嵐看不到的地方扯扯嘴角說道:“一個時辰了!”
練雪給她披上衣服,墨嵐下牀站起來感覺自己的身體不似剛醒來的時候那般沒有什麼力氣。
讓練雪跟着她一起出去,須沐給她遞過來一被清茶。
“怎麼出來了!”百里巖趕緊走到她身邊,感覺她手上的涼意百里巖眉頭有些不自覺的皺眉。
“我不出來你們還打算這個樣子多久?”
“主子,他是誰?”淺雖然在笑那也別忽略他眼中的冰寒之色。
“你怎麼還沒走!”墨嵐看向吊兒郎當的坐在那的古翼凌燁。
“我都說了我不走了,我走做什麼!”這無所謂的態度讓百里巖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多麼的好。
這個人讓他們感覺到很危險,而且他們就是一起也沒有把握勝他的感覺,他似乎也沒有要和他們動手的意思,所以他們就一直在這裡。
“閒着沒事幹,吃抱撐的!”墨嵐直接對着這麼一句話,成功讓他的臉色有了變化。
不過墨嵐可沒有搭理他,而是在拉百里巖,要樣他身邊靠,因爲他身上是熱的,很舒服,所以就……
古翼凌燁看着她的動作不由以手撫額,無語的看着房頂。
至於其他就當沒有看到,怎麼主子(墨嵐)睡了一覺怎麼變了。
“嵐兒,怎麼了?”百里巖對她的動作有些鄂然,一瞬間的愣在那裡,感覺有人拉他,回過神來,感覺自己有些啼笑皆非。
“沒事!”
“我說墨嵐你能不能收斂點,這裡還有人呢!”古翼凌燁實在看不過去了。
“不要,你管我!”墨嵐頭也不擡的反駁回去。
百里巖順着她力道坐下來,看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任性。”說道任性讓他一瞬間的恍神,有多久沒看到這樣的她了,她以前也不是什麼任性的性子,可也不是拘泥的性子,並不在意那些眼光,而且她自有她自己的性情和處事的原則,所以她這個樣子他也沒怎麼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