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攸攸子禾、休閒浪人兩位兄弟的打賞,謝:hulingren、碧溪湖漁夫的月票。)
王源和楊玉環談及詩文曲譜倒甚是投機,兩人談談說說竟不知時間流逝。桌上的菜熱了又冷冷了又熱,王源也喝光了那一罈醉蝶釀,越是好酒越是酒性濃烈,王源的舌頭都有些禿嚕起來,臉上更是紅的像個關公。
秦國夫人終於出言干涉了,好不容易盼到王源來一趟,今晚本擬獨佔檀郎柔情蜜意一番,但若是郎君喝醉了酒,豈非大煞風景。
“二郎,小妹也困了,夜也深了,有什麼話下次再談吧,該休息了。”
一言也提醒了楊玉環,她知道王源和秦國夫人的關係,自己一時興致勃勃,倒是妨礙了八姐和王公子的獨處了。於是滿是歉意的起身道:“八姐不說我倒忘了時間了,怕是二更都過了吧。”
秦國夫人道:“早過二更了,而且你瞧,他都喝光了一罈醉蝶釀了,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他本不是貪酒之人,今日看來也是遇到知己了。”
楊玉環忙道:“都是我的錯,八姐莫怪。”
秦國夫人笑道:“那裡錯了,你今晚開心,我也很高興。不過晚間天涼,夜也深了,你身子嬌弱,可熬不得夜。快去睡吧。”
楊玉環點頭應了,起身要走。王源酒意薰薰,不知身在何處,大着舌頭叫道:“莫走莫走,我還要跟你說一說新曲呢。有一首……有一首曲子……叫做……叫做什麼來着?”
王源撓頭,腦子裡一片混沌,大腦已經運轉不靈了。
楊玉環和秦國夫人都掩口葫蘆,楊玉環笑道:“看來是真的喝醉了,這可如何是好。”
秦國夫人嘆道:“你去睡去,我來照顧他便是。”
楊玉環回房自去休息,秦國夫人命紅豆兒綠葉兒來收拾了碗筷桌案,用溼巾替王源擦臉。王源一把抱住便是一頓親吻。秦國夫人鬱悶無比,正掙扎間,猛聽王源哇的一聲,張口吐了。還好王源還知道避讓,一口吐在了地上,否則怕是要吐到秦國夫人的脖子裡了。一旦嘔吐,酒意立刻上頭,王源噗通倒在了椅子上。
秦國夫人皺眉跺腳道:“這可怎麼辦?”
“夫人莫急,小婢扶公子去洗浴,讓人來將地上清洗一下,點上香片去味便是。洗個澡也能清醒一下,夫人可以煮碗醒酒湯讓他喝些。”紅豆兒道。
秦國夫人點頭道:“也好,你和綠葉兒伺候他去沐浴,我去找找看醒酒石和醒酒湯的藥物放在何處,一會兒煮一碗讓他醒酒。小冤家真是不知節制,怎生醉成了這副模樣。”
秦國夫人又是憐愛又是恨,自去張羅給王源醒酒。紅豆兒和綠葉兒準備好了熱水,兩人一左一右將依裡歪斜的王源架到正房之側的浴房之中。兩人是秦國夫人的貼身侍婢,自然也不避什麼男女之嫌,將王源的髒衣服脫了,扶進浴桶之中。兩雙小手在王源全身上下一頓亂搓,又弄來漱口水逼着王源喝了幾口漱口。
王源醉的不知東南西北,攤着身子任她們擺佈。溫水的沐浴讓人舒適,吐了之後也舒緩了部分酒勁,王源慢慢有些清醒了過來。那醉蝶釀的酒勁就在飲後的一個時辰最爲猛烈,越往後酒勁便越小了,剛纔那會正是酒意翻涌之時,王源沒抗住,便噴涌而出了。王源睜開眼來的第一眼便見到紅豆兒和綠葉兒的兩雙小手正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亂搓,頓時嚇得噗通坐起身來,將下半身沒在水中,伸手捂着。
“怎麼回事?”王源叫道。
“公子醉了,夫人叫小婢們給公子洗個澡醒醒酒呢。”綠葉兒抿着嘴笑道。
“罷了罷了,我自己來吧,你們出去吧。”王源忙道。
“小婢等伺候公子吧,就快洗完了,就剩下下半身沒洗。”紅豆兒紅着臉道。
“下半身沒洗?”王源慶幸不已,這更不能讓她們沾手了。好在還沒洗到下邊,自己豈能在清醒狀態下被這兩名俏婢在自己的下體上亂搓,那是要出事的。自己一直剋制着在秦國夫人府中絕不碰她身邊婢女的承諾,即便在這裡也不能胡搞,可不能惹的秦國夫人不開心。
“我自己洗,兩位辛苦,兩位可以離開了。”王源道。
紅豆兒和綠葉兒相視而笑,擦乾了手道:“公子堅持的話,小婢便告退了。”
“多謝多謝,我自己能行。”王源忙道。
兩名婢女走後,王源匆匆洗了幾下,擦乾淨身子披上她們準備好的睡袍出門。紅豆兒和綠葉兒就守在門口,見王源出來,忙上前欲攙扶。
“不用不用,我的酒已經醒了,自己能走。二位自便。”王源忙道。
綠葉兒笑道:“好吧,那公子自己回屋去吧。夫人的房間是東首的那間,公子自去便是。”
王源應了,腳步踉蹌的回茅舍正屋而去。雖然酒意消退,但還是有些立足不穩,走路還是踉踉蹌蹌的。進了堂屋,屋子裡空無一人,秦國夫人不知在何處。屋子裡已經點起了香片沖淡酒氣,香氣入腦,神智也更爲清醒了些。地上明顯是經過清洗的,還有些酒氣,王源努力回憶起剛纔的情形,覺得好像自己嘔吐了。
“夫人一定鬱悶死了,自己怎麼不節制,居然把自己給喝吐了,當真是不應該。”王源很自責,本來是來看望秦國夫人,欲和她共度春宵的,結果自己弄得一塌糊塗,破壞了氣氛。
王源輕車熟路的往後邊掛着門簾的秦國夫人的房間行去,前幾次已經來過,王源閉着眼也能摸到秦國夫人的牀。掀了簾子推開門進去,屋子裡黑漆漆的,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甜香的味道,聞起來甚是撩人。那是女人身上的味道,確切的說是秦國夫人身上的味道。
王源的心頭火焰升騰起來,下午來之後便和秦國夫人耳鬢廝磨調笑了很久,便是要營造心理上的氣氛,兩人其實在吃飯的時候便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若非醉酒,怕是已經好上了。
屋子裡雖然黑暗,但王源還是能看清牀上躺
着的那人的身子輪廓,也能聽到她輕柔的呼吸聲,看來夫人是惱了,自己睡下了。王源輕步上前,慢慢的爬上了牀,伸手一摸,秦國夫人珠圓玉潤的肌膚溫熱柔軟。王源低聲叫道:“夫人,睡了麼?我來了。”
秦國夫人不答,兀自沉睡。王源嘿嘿笑道:“裝睡麼?我不信你這會兒便睡着了,我明白了,這是生我的氣了。小乖乖,莫生氣,小弟給你棒棒糖吃。”
王源嘴裡一邊胡亂的說話,一邊扳過秦國夫人的身子來,身子如惡虎撲食,壓在她豐滿的身體上,嘴巴吻住了秦國夫人的嘴。秦國夫人忽然‘嗚嗚’作聲,身子扭動掙扎起來。王源知道對付生了氣的秦國夫人解釋無用,唯有立刻動作,劍及履及,在大棒的威力下自然什麼氣都沒了。
於是手上開始動作,刺啦刺啦的開始撕扯秦國夫人身上的綢緞褻衣,很快便將秦國夫人身上的衣物剝個乾淨。這也是王源和秦國夫人經常乾的變態招數,也是秦國夫人比較喜歡的一招叫做撕衣硬上弓。秦國夫人在外人面前端莊沉靜,但在牀上可一點不保守,王源和她在牀第之事上也最是合拍和銷魂,因爲秦國夫人很放得開。撕衣服硬上其實便是其中的一種花樣罷了。
撕開了衣服之後,王源的手開始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游走,在某處秘密花園撩撥。片刻之後,水流潺潺,王源知道火候已到,挺身一愬而入。身下的秦國夫人悶哼了一聲,隨着王源快速的聳動,秦國夫人發出哭泣一般的聲音,因爲嘴巴被王源堵住了,也叫不出聲來。
王源快意進出,意氣風發。身下的秦國夫人扭動着身子,王源暗自好笑,夫人倒是演技逼真,倒像真的是玩霸王硬上弓一般。王源毫不憐香惜玉猛力鞭笞,終於江河水漲,堤壩崩潰,洪水一瀉千里。
王源喘着氣,雙脣離開了兇狠親吻着的秦國夫人的雙脣,啞聲問道:“夫人,感覺如何?”
身下的秦國夫人一動不動,似乎在抽泣。王源覺得不對勁,剛要出言相問,猛然間,外間堂屋之中傳來一個人的說話聲:“咦?二郎呢?怎麼找不到他了,紅豆兒,你們扶他回來了麼?”
“王公子回來了呀,他酒已經半醒了,不要小婢們攙扶自己進屋的,我親眼看到他進屋的。”紅豆兒的聲音傳來。
王源的腦子‘嗡’的一聲響,像是被人在裡邊放了個雷.管炸響,如墜雲裡霧裡。他聽出了外邊說話的那正是秦國夫人的聲音。
秦國夫人在外間,然則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是誰?
王源驚愕的湊下身子,藉着微光去端詳身下女子的臉,這一看頓時驚的目瞪口呆。楊玉環雙目流淚,躺在身下正怒目看着自己,自己身下的女子竟然是楊玉環。
“還不……滾出去……”楊玉環低聲從牙縫裡蹦出了這幾個字。
王源一蹦而起,快速下牀,披上衣物狼狽逃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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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