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才之所以這樣說出來,也算是給三個人指條明路,月老雖然暫時不能確定兩人的結果,但是,黃道纔可以讓另外兩個徹底沒希望的,早點放棄,也絕對是功德一件,不對,是兩件,而如果最終文九錫跟舒曉晗成了,那就是功德三件了。
最終三個人,也沒有要黃道才送,各自都急匆匆的離開了,他們要早點回去,準備下周每人一天的約會了,黃道才也樂得如此,這樣還省得自己跑一趟了,他們三個可都住在不同的地方,跑一圈,差不多要把鵬都走一半了。
晚上,黃道才準備了一份土豆燒牛腩,一份炒青菜,兩個人美美的吃了一頓。
黃道才收拾完碗筷,坐到沙發上,看着旁邊一米開外的張靜琳說道:“明天有空一起去開個期貨賬戶吧?”
“明天下午前兩節沒課,可以去。”張靜琳看了他一眼說道。
“那行,明天還有一隻票股票進去,暫時就這麼多了。”
張靜琳一直盯着黃道纔看了許久,黃道才都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張靜琳才說道:“你說,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能相信你嗎?”
“不是,咱倆都這麼熟了,你怎麼還能不相信我?我是真的受到天意指揮,來找到你,然後想辦法,把你從有緣人,變成我對象,等咱們成了家,我就可以替天行道……”黃道才巴拉巴拉。
果斷的又被踩了一腳,張靜琳哪裡肯信這些鬼話。
“靜琳啊,這樣,今年過年,你跟我回去,看看我做的事情,你就明白了,我可是要造福一方百姓的,有句話叫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像我這樣的,治國平天下肯定是用不上了,但是爲一方老百姓做些好事,我還是可以做到的。”黃道才一副我是個好人的模樣。
“到時再說吧,我睡覺去了。”張靜琳沒有多說,急忙起身回去了。
黃道才笑着搖搖頭,他可以肯定,是今天白天自己的展露,讓得張靜琳開始思考,自己跟她的關係了,這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隨着時間的推移,張成豪對景晃車行的逼迫,讓得景晃的日子越來越難過。
而這些天,浮力地產股票的反彈,終究是讓景晃,有了不小的信心,他也聯繫了一下,華國一些城市認識的人,如果到那些城市開個車行,要多少錢,也都打聽清楚了。
景晃身上的錢,稍微有點不夠,於是他決定搏一把,他要在股票市場,多賺一些,把手上的資本多弄一點,然後轉戰其他城市,到時離開這個城市,那些老闆也就拿他沒辦法了。
景晃把手上還能動用的資金,全都砸了下去,並且開了三倍的槓桿,他準備撈一筆就走,總資金差不多達到了六百萬,開了槓桿後,一下子變成一千八百萬。
這幾天,看着低價買入的部分,已經開始賺了一點點,景晃的心情也好了許多,這樣的情緒,也傳遞到了景求明的身上,那天他跟着黃道才的車,到了酒店,發現黃道纔開的車,也是嚇了一跳,然後他遠遠的看着事情的發展,最終沒敢靠近。
後來,景求明就擔心學校注意到黃道才的事情,然後把自己給挖出來,那就悲劇了,因爲交易別人的隱私,已經算是犯罪了,是需要行政拘留的,而且他還網絡上,曝光他人的隱私,同樣是不小的罪名,不過現在,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景晃的錢多了,景求明也就不在意這一些了,大不了多賠錢,現實就是如此,如果賠償到位,他根本不用付出其他代價,於是景,求明又把自己花錢,從山海市那邊買來的消息,發到了網上。
這次發的,自然是黃道才被開除的新聞,雖然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新聞,但是這就足夠了,之前黃道才已經被那麼多人嫉妒了,現在又是猥褻學妹,還是老闆的女兒,然後被開除,這樣的人,怎麼能做系花的男朋友呢。
另外景求明也非常清楚,一旦黃道纔在酒店的所作所爲,傳到鵬城大學,同樣會讓人覺得,黃道纔跟張靜琳是郎才女貌,之前的身份影響,就會被沖淡了,所以他要先下手爲強,只要把黃道才定義爲一個大色狼,自然就會讓人覺得他德不配才,也會讓學生們繼續抵制,黃道纔跟張靜琳一起。
不得不說,景求明爲了追求張靜琳,也算是蠻拼的,這種腦回路清奇的迂迴之法,都能被他想到,也真是不容易,不過很明顯的,他還是低估了一個老教授的影響力。
爲了搞清楚黃道才身上的事情,舒天壽刻意打電話,給了在山海省的一個朋友。
這朋友,不但是山海政法大學的教授,同樣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律師,只是年紀大了,不再出庭了,現在安心教書,受到老朋友的電話委託,卓法濟教授就聯繫了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嚴家恆律師,讓他幫忙查一查這件事。
就這麼的,嚴家恆在28號上午十點,拿到了黃道才的手機號,給黃道纔打了個電話,說明了自己身份之後,兩人客套兩句,他說道:“能詳細說說這件事嗎?”
“可以,那時候,我進到天慧種子公司實習,羅慧在接觸一段時間後,就對我有點那啥意思,被我拒絕了,之後我就躲着她。
後來她女兒到公司,不知道怎麼的就開始追求我,同樣被我嚴詞拒絕了。
沒過幾天,羅慧應該是知道了這件事,她就開始在山海大學鬧,並且讓一些小報紙跟自媒體,一直報道這件事,但是她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學校直接把我開除了。”黃道才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校方沒有幫你找證據,或者消除影響嗎?”嚴家恆納悶了,一般真有這種事,學校都會想辦法壓一壓的,別說那些小報紙跟自媒體,敢不敢隨便報道一所大學,就是一些有名的報紙,也會被打招呼的,畢竟這關係到一個學校的聲譽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肯定還有什麼事。”黃道才苦笑道,他是非常奇怪的,因爲學校相對社會是不一樣的,按理說,他成績雖說談不上頂好一批,但也絕對算基礎紮實的學生,居然一點護佑都沒有,確實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