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求明看着兩女,上了一輛紅色的天泓汽車,他離得遠,沒發現那是黃道才,他那個氣啊,直接一跺腳,罵了一句不自愛,轉念一想,自己就攔了一輛出租車,追了上去。
舒曉晗還真沒說錯,黃道才他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圍着很多人了,這會大家都在高興的鼓掌叫好,看樣子,是長尾一郎已經輸了。
黃道才三人,已經準備遠處圍觀一下,就離開了,畢竟他們還沒吃午飯呢。
“你看,那小鬼子都快輸哭了,差距是真大,哈哈,比昨天他們贏那幾個學生,差距還要大的多。”
“就是,在我們華國還敢這麼狂,臉都被打腫了吧。”
黃道才聽到前面幾個圍觀羣衆在聊着,聲音還不小,也算了解了來龍去脈。
“你們確實厲害,我輸的不冤,但是我不會服氣,你們從哪裡來,我能猜得到,你們的老師也是非常厲害的人物吧,你們跟我比,是職業選手進入了業餘選手的比試,所以我覺得,你們勝之不武,如果也是像我這種,沒有太多專業培訓的,絕對沒人能贏我。”長尾一郎雖然臉色難看,但還是一臉傲氣的說道。
“靠,輸了就是輸了,他自己怎麼不跑去大京,或者去魔都挑戰那些大學的學生。”
“這不是小鬼子最擅長的麼,串改歷史,加上一些奇怪的條件,把他們變成受害者。”
贏了的三個人,站在長尾一郎對面,面帶笑容,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們早有預料,這三個人雖然長得不帥,但是人家穿着一身唐裝,往這一站,就是氣度不凡。
這三個人,就是他們師父,接了舒天壽的電話後,被派過來的。
對戰效果非常好,長尾一郎跟他的同學,很快就輸了。本來能得五六分的作品,打分的人,看到對面作品後,只好給他們的作品打個三四分,這差距就變得大了。
“讓讓,這有人跟你比,保證你找不到藉口的。”舒曉晗聽到這些話,直接開嗓喊道。
長尾一郎臉上的傲然,被這一聲喊,給打的七零八落,要是真有這樣的人,那他剛剛吹的牛逼,豈不是瞬間就給抽回去了,他眼睛幾乎都要瞪得掉出來了,他想要把那個要打他臉的人給嚇回去。
黃道纔看到他那狀若瘋狂的眼神,反而是笑了,說道:“這位同學的眼睛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長尾一郎恢復平靜,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知道這位,又是哪位大師的徒弟。”
“哦,你放心,我連大學生都不是,前不久,我剛剛被開除了,對古詩詞純粹就是自己瞎琢磨的。”黃道才一臉笑意的說道。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會如此的坦然,但是現在他有錢了,還有月老傍身,自然自信的很。
長尾一郎嘴角抽搐了一下,顯然他也被這種,我雖然被開除了,但是我無所謂的態度,給鎮住了,說道:“好,既然如此,不知道你要比什麼?”
別說長尾一郎,就是周圍的吃瓜羣衆,都被黃道才的話驚到了,甚至有人讓黃道才別逞能,換個厲害的上去。
“你擅長什麼?我只是聽說你們在比試,然後就來了,還是用你最擅長的來比吧,我隨意的。”黃道才依舊帶着自信的笑容,看着對面的長尾一郎。
其實如果有人關注黃道才的眼神,就會發現他的眼神,其實並沒有聚焦,他在心裡跟月老交流着,讓月老把自己的頭髮準備着,別到時候出了題,自己傻眼了,那就真的搞笑了。
長尾一郎看到的就是另一幅景象,在他眼裡,黃道才帶着輕蔑的笑容、嘲諷的眼神,在看着自己,長尾一郎的胸腔裡,有一股怒火不停衝擊着,咬牙道:“比詩歌,題目我先出,你再出,兩道題目,寫完之後,由現場幾位老師打分。”
“好啊,就由你這個所謂的客人先出題吧。”黃道才依舊笑着說道。
“既然你是被開除的大學生,那我們就寫一首珍惜時間,重視學習的詩吧。”長尾一郎這會也調整過來,還順帶諷刺了黃道才一頓。
黃道才隨意的笑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寫兩首吧,也讓大家回去,好讓孩子們更努力的學習,不要像我這樣,把時間都用來浪費了。”
長尾一郎嘴角抽搐,這種比試,一般一個題目只會準備一首,這一下子,他是相信黃道才真的不懂這些了,否則誰會這麼幹啊。
“怎麼?你寫不了兩首?”黃道纔看他不動,就問道。
“那就寫兩首。”長尾一郎可不信黃道才能寫兩首,他準備把自己的詩寫出來,然後照着模仿一首,這樣也就是兩首了,而且別人也說不出什麼,於是冷傲的回了一句,就把毛筆拿起來,準備開寫了。
黃道纔則是跟酒店工作人員,要了一份紙筆,之前他們比試,可都是寫的毛筆字,但是黃道纔到哪裡會寫毛筆字啊,他的硬筆書法還好,比如正楷還能看看,要是寫毛筆字,那就差多了,於是周圍的人全都樂了,有人就說道:“兄弟,你怎麼不用毛筆寫啊?”
“哎,不能欺負人啊,詩肯定比人家好,字要是還寫的比人家好,那不是打臉嗎?人家是客人,我就將就着寫出來,只用詩跟他比比吧。”黃道才一臉的裝逼,逗得衆人都笑了。
長尾一郎冷哼一聲,沒有理會黃道才,他的領隊老師則說道:“你們比的是華國的傳統詩歌,自然要以毛筆字來寫,否則會自動扣去一分。”
這就純粹是爲了長尾一郎加籌碼了,黃道才也不介意,因爲打分的東島國有兩個,華國這邊同樣有兩個,另外,沒有離開的南棒國同樣有兩個,長尾一郎寫毛筆字,就算他再不要臉,估計也不好意思加分的,那麼兩首詩歌,就是黃道才各減一分。
黃道才笑了笑,說道:“讓他兩分他也贏不了啊,我寫完了,純新詩歌,等我拍個照,記錄個時間。”
華國非常重視版權,他這會寫出來,之前可是沒有出現過的,最好的辦法是拍下來,有了照片上面的時間,別人要冒充,也就不那麼容易了。
像長尾一郎他們的詩,其實早就已經想好了,畢竟詩歌的題材,就那麼些,他們提前準備就行了,看到黃道才把詩先拍好了,就疊了起來,物碼大學的領隊暗暗的嘆了口氣,失去了一個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