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大帝書房外,袁豐揹着暈過去的蘇牧剛剛出來就碰到了走到風屏前的田權,互相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後就分開了。
倒是田權心中十分的疑惑,那袁豐準備的天驕怎麼會暈過去了?難不成是剛剛那股強大氣勢給衝擊到了?也不對啊,那股氣勢與大帝身上的氣勢十分相似,大帝沒道理會對一個小輩動用如此驚人的氣勢啊?
“進來吧。”
就在田權思考的時候,紫薇大帝的呼聲讓他回過了神,點了點頭帶着劉允走進了風屏後面,這個驕傲無比的年輕仙人也第一次見到了紫薇大帝,這個流傳在地仙界實力絕強的男人。
……
三天後,南宮袁豐處,蘇牧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睜開有些朦朧的眼睛看了看房間的裝扮,不禁有些感到疑惑。
自己不是不肯給紫薇大帝跪下,一不小心讓未來身竄了出來麼?怎麼現在又睡在一間如此上好的房內?
“醒了?”
人未到,話音先到,袁豐的聲音在房間內響了起來,隨即才忽然出現在了房間內。
“袁大哥,我這是在哪兒?”蘇牧略微疑惑的問道。
“南宮,我的房間,你之前和大帝拼搏氣勢暈了過去,大帝讓我送你過來休息的。”袁豐回答道。
“有勞袁大哥了。”蘇牧起身作揖說道。
“不必客氣,說來我也感到驚訝,你居然真的能夠撐住大帝的氣勢壓迫,那可是大羅金仙境的超級強者啊,比你現在要強了數個境界的存在。”袁豐有些驚歎的說道。
蘇牧笑了笑沒有解釋,但他知道自己是無法擋住真正大羅金仙氣勢的壓迫的,他之所以能夠不落下風還是靠着未來身的強大而狐假虎威罷了。
“大帝說了,你醒了之後自己去見他,我就不陪你了,南邊巡視也輪到我這一隊人馬了。”袁豐說道。
“袁大哥要離開帝宮?”蘇牧疑惑的問道。
“是啊,你初到地仙界,不瞭解是正常的,如今我們地仙界除去人族和妖族兩個大族之外,還存在不少的異族,或許你也見過他們,那就是魔。”袁豐解釋道。
“魔?地仙界也存在天魔嗎?”蘇牧頓時皺起了眉頭,他可是深深瞭解天魔的難纏。
“不是天魔,而是真正的魔族,一羣沒有靈智的嗜血怪物,地仙界年年都會有魔族從各種地方鑽出來,我們也沒辦法全部防備,後來五方大帝就決定在各自管轄的地盤隨時派遣人馬鎮守巡查,一點有魔族的蹤跡立刻傳到各大將軍甚至大帝哪兒,由他們出馬或者派遣天河軍出馬。”袁豐耐心的對蘇牧解釋道。
“魔族很強大嗎?以袁大哥金仙境二品的實力莫非都沒辦法解決?”蘇牧皺起了眉頭問道。
“不是說他們有多強大,而是怕遇到那些真正的大魔,像是普通的魔族我們能出手勝過自然就自己解決了,若是存在那些真正的強大魔族就不是我們出售能夠搞定的了,那就需要將軍級別或者大帝親自出手了,不過也不必擔心,那種能夠讓大帝出手的魔族數十萬年都沒有存在過了,一般只需要金仙境九品以上的將軍出馬就能夠解決。”袁豐說道。
“那袁大哥,你們是怎麼分辨那些魔族強大還是弱小的?”蘇牧問道。
“這個簡單,只要有一點對抗魔族經驗的人都知道,越強大的魔族心口處的虛洞也就越大,同時身材也更加的龐大,最弱小的天魔也就一丈高左右,十丈魔族就能夠匹敵弱小的真仙,百丈魔族也就是金仙境,至於千丈魔族,那是能夠匹敵金仙境八品以上的強大魔族,甚至萬丈魔族能夠匹敵大羅金仙,至於十萬丈的魔族嘛,直到現在都還未出現過,我估計真的出現這種十萬丈的魔族,恐怕即使是大帝也不一定能夠完美解決,到時候恐怕就得尋求上仙界的幫助了。”袁豐解釋說道。
“十萬丈的魔族,真的有那麼龐大麼?他們平時會不會縮小自己的身軀,在戰鬥的時候才表露出來。”蘇牧皺眉說道。
“定然會,不過記得我跟你說的第一個徵兆麼?魔族心口處的虛洞,就是他們實力的象徵,也是他們最大的弱點,不管他如何的強大,心口處的虛洞一旦受到損傷,那麼他就必死無疑。”
袁豐笑道:“當年我可是親手處理了一隻五百丈的魔族,雖然實力不如他,可讓我找到了機會擊碎了他心口處的虛洞,從而將那頭五百丈的魔族殺死,怎麼樣,你袁大哥我的戰績還算驚人吧?”
“這是自然,想來當初袁大哥實力也纔不過剛剛突破金仙吧?”蘇牧笑着說道。
“對,你猜的不錯,當年遇到那傢伙的時候我纔不過金仙境一品,而且還是剛剛突破,不過那又如何?魔族就算實力領先我們太多又如何?只要找到機會,哪麼那些魔族心口處的虛洞就是他們最致命的弱點。”袁豐咧嘴笑道。
“袁大哥,既然那些魔族的致命弱點就在心口處,可爲什麼他們不好好保護起開呢?隨意將自己的致命弱點暴露給敵人,這豈不是自討苦吃麼?”蘇牧略帶疑惑的問道,那些魔族雖然沒有靈智,但是那麼多同族吃了一樣的虧,他們也不會愚蠢到如今都沒有發現吧?
而且每一個強者對自己的致命弱點都很竭力掩飾,那些魔族即使沒有智商,也應該懂得隱藏自己的弱點吧?
“沒辦法保護的,那些魔族平日裡對於心口的虛洞自然是小心對待,但是到了戰鬥之際,只要激發他們的怒意讓他們衝昏了頭,那麼就是虛洞暴露的機會,而我們人族也只有那一個機會能夠將他們魔族趁機殺死,否則等他謹慎的反應過來,我們可就不是那麼好處理了。”袁豐深吸了口氣說道。
“行了,和你說了這麼多,我也該走了,我估計過一陣子你就會親眼見到魔族了,畢竟你要前往的地方可是一個無比危險由存在巨大機緣的地方。”袁豐笑道。
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