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蘇牧和黑皇一路走着一路也看到了那些狼藉的場景,一時間蘇牧心中不由得萬分擔心,北域已經變成了如此模樣,那麼東域呢?東域還好麼?輕衣和輕兒都沒事吧?
蘇牧心中越想越急,可他是在沒有什麼辦法能夠瞬間回到東域,畢竟跨越一域之地所需要的修爲至少也是準帝才能夠做到的,蘇牧此刻雖說戰力超凡,能敵尋常準帝,但是他終究沒有那樣的修爲,無法做到瞬間趕到東域。
“黑皇,想想辦法。”蘇牧皺着眉頭說道,此時他心中有些慌亂,北域的場景讓他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了東域。
“沒辦法,本皇雖然在這個世界已經可以比肩準帝,但是依舊沒辦法運用這個世界獨特的空間之法。”黑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早知道我就專修空間神通了。”蘇牧面色難看的說道,這還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第一次顯得焦急有無可奈何的表情。
“很急麼小傢伙?”
就在這時,躲藏在自己身體內的九龍拉棺棺靈出聲問道。
“是很急,你有辦法嗎?”蘇牧皺眉問道。
“不就是趕路這點小事兒麼,很容易就能做到。”
話音落下九條巨大的黑龍拉着一口青銅棺槨從蘇牧體內出現,九條黑龍如同活了過來一般,雙目看着蘇牧,竟是露出一絲尊敬的神色。
“坐上來。”棺靈出聲說道。
“黑皇,走。”蘇牧絲毫沒有猶豫,一躍坐進了青銅棺槨之內。
“這還是本皇第一次乘坐棺材趕路呢,有點意思。”黑皇嘿嘿一笑,也是跟着跳進了棺材只中。
九龍拉棺恐怖無比的氣勢傳來,直接是席捲了整個玄天大陸,引得各方天魔高手矚目,也引得人族大驚。
“該死!莫不是天魔又召喚出什麼強者了不成?這股氣勢也太恐怖了吧?簡直就如同仙界的仙人一般!”
“諸位,趕快收拾東西,立刻出發,不能在拖拉下去了,若真是那天魔族召喚出來的強者,那麼我們人族可就真的要滅族了。”
……
西域,虛螫感受着這股恐怖的氣勢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暗想道:“如此黑暗不詳的氣息,莫非是魔神出來了?不可能啊,魔神也沒有如此強大吧?不,魔神遠遠不如這麼強大!”
東域北部,大尊感受着這股氣勢不禁皺起了眉頭,天魔族絕對沒有這麼強的強者,但是對方身上黑暗不詳的氣息除了他們天魔別人也沒有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北域,馗厲等天魔高手受到的打擊是最大的,在九龍拉棺無比駭人的氣勢壓迫之下,他們此時已經咬緊了牙關強忍着沒有跪倒在地下。
“棺靈,出發,朝着南方以最快的速度飛去。”蘇牧坐在九龍拉棺之內出聲說道。
“一會兒就到了,等着吧。”
棺靈淡淡地說道,隨之九條黑龍直接發出一道無比駭人的驚吼,巨大的吼聲直接將前方的空間和一切物體全部摧毀,隨後九條黑龍直接拉着青銅棺槨進入虛空之中,以無與倫比的速度朝着南方飛去。
“棺靈,若是有和我一樣氣息的人族出現你記得提醒我。”蘇牧出聲說道,九龍拉棺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感受不到外面的情況。
“小事一樁。”棺靈隨口說道。
不到半個時辰,棺靈放緩了速度,出聲道:“我們下方有不少氣息和你一樣的人,他們數量衆多,不過好像準備要離開這兒了。”
“啊?有人族嗎?太好了。”
蘇牧聞言眼睛一亮,道:“棺靈,現身吧。”
話音落下,就在青山城上空,一巨大無比的黑暗虛空洞碎裂開來,吸引了無數人族的注意,從哪虛空洞中傳來的恐怖氣勢也讓人明白,那裡面絕對是一個不得了的傢伙。
“怎麼來的這麼快?該死的!”
人族強者臉色皆是十分難看,他們前腳開始收拾東西,後腳哪恐怖的強者就來了。
下一了,一巨大無比的黑色龍頭從虛空洞中探了出來,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即使是南域的龍族見了也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珠。
還不止如此,接下來九條黑龍現出身形,恐怖的氣勢席捲了整個天空,直接將原本還算不錯的天氣壓的黑沉沉一片。
“你們快看,那九條龍後面有條鐵鏈!”
這話一落下頓時傳入了無數人和龍族的耳中,如此強大的黑龍居然別人用鐵鏈栓着,簡直不可思議。
九條黑頭緩緩的離開了虛空洞,拖出了後面一口巨大的青銅棺槨。
“這是……九龍拉棺?裡面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夠如此不凡,莫非是某個仙人死後留下的遺物?”
下一刻,棺材蓋緩緩的打開,蘇牧的身影緩緩的漂浮了起來,有些不舒服的嚥了咽口水道:“在裡面待着我還沒感覺,這一出來就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意思。”
“別說了,本皇再也不想坐這口棺材了,這是什麼地方啊?”黑皇奇怪的說道。
蘇牧聞言將目光掃向了地面,第一時間就愣住了,左看右看仔細打量了一番,有些奇怪的皺起了眉頭,道:“不對啊,這裡是青山,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族待在這裡?”
“青山?哦,小子,這裡算是你的老家吧?”黑皇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的說道。
“也算是吧。”
蘇牧皺了皺眉,道:“棺靈,怎麼把我直接帶到這兒了,不是說了一遇到和我氣息相同的人族就告訴嗎?”
“這裡就是唯一有着人族存在的地方了。”棺靈解釋說道。
“你說什麼?唯一有着人族存在的地方?”蘇牧聞言瞪大了眼睛,二話不說神識離體瘋狂的朝着周圍探查而去,只見步入神識的全是密密麻麻的人族。
“這到底是怎麼了?”蘇牧心中十分不妙的想道。
“夫君!”
就在這時,一聲嬌呼忽然傳來,一柔軟的軀體猛的將蘇牧死死的給抱住,讓他不禁一怔,隨即笑了起來。
“輕衣,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