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晴的話語充滿了挑釁,但是炎神彷彿就沒有聽到一樣,忍住了自己的脾氣,他沒有繼續和州晴說話,而是看向了一座山,在哪裡,他感覺有一個人的身影剛纔還在那兒,不過現在不知爲何消失不見了,炎神心中充滿了懷疑,方纔自己想要懲戒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是什麼人!他到底是不是人?難不成是因爲兩方天地的融合導致了自己失去了判斷力?這倒也是一個很可能的事情,畢竟對於現在的炎神來說,新融合進來的世界充滿了未知,那邊是不是存在比自己強大的神,這還是疑問!
所以他面對州晴的挑釁倒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強忍了下來,而方纔之所以對那個男人出手,只不過是因爲對方在不足五米處的地方自己居然無法察覺!心驚的同時出手試探一番罷了!最後得出的結果果然是不出所料!對方絕對不是原本這一方天地的存在!對方並非是太古任何一位神邸,那麼既然不是自己這一方天地誕生的神邸,對方的來頭就充滿了疑問,很有可能,對方就是來自虛無的另外一頭,來自哪一方新的世界之中,而這一試探也頓時是讓炎神心中生出了警覺,在哪一方天地內,絕對存在比起自己強大的敵人!只不過現在他們還沒有打破屏障而是找了個人過來探查消息罷了!
這也是爲什麼這一次的仙臨儀式來的不是普通仙靈,而是自己親自到來的原因!世界的融合導致了當初太古衆神對於深淵的封印更加不穩定了!深淵恐怕就要歸來了!而在此時此刻,危機的不只是如此,在另外一頭居然還存在着更加可怕的一方世界虎視眈眈!至少進入那一方世界,現在炎神還不敢輕而易舉的那麼做,對方既然這麼做,毫無疑問就是證明對方擁有極其強大的實力,認爲他們這一方世界並不存在任何的威脅!炎神心中有些擔心,他對於人族也算得上是十分盡力了的,當年人族無依無靠,不就是他們衆神提供的生存空間麼?現在倒好,隨着人族的實力強大了起來,對於他們這些原生的神邸越來越不放在心裡了!
炎神不知道州晴找到了什麼樣的後臺,但是他心中的忌憚依舊沒有減少,這一次的仙臨儀式草草結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月炎國的人間之主州晴和月炎國的神邸炎神之間鬧出了矛盾,這一次的仙臨儀式讓他們二人都十分的不愉快!但是那種等級的大人物之間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的人來說基本上是不用去想的!那種大人物纔回去考慮的事情和他們毫無任何關係!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在之後可能會出現的亂子之中保全自己就足夠了!月炎國經濟雖然不行,但是商人數量衆多,這一次仙臨儀式出的岔子直接是讓無數商人感覺到了一股危機!他們不清楚這個危機是什麼ꓹ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看不到聞不到周圍散發出來的火藥氣息!
......
“這裡的人可真有意思,明明是一羣靠着神邸才擁有了自保之力的普通人ꓹ 結果在擁有了可以自保的實力之後就準備拋棄自己的神邸,剛纔那個叫做州晴的女人已經是直接站出來和月炎國的炎神對立了,語氣挑釁無比ꓹ 而那月炎國的炎神之所以不願意回覆的原因恐怕也很簡單,按道理來說這種仙臨儀式來的人只會是一些普通的仙靈罷了ꓹ 這一次居然是炎神親自降臨,恐怕就是因爲他聞到了不一般的氣息ꓹ 準備親自來查看一番罷了!”蘇牧笑了笑ꓹ 坐在月炎國都城高處的一座酒樓的窗邊看着無比繁華的月炎國都心中暗暗想道。
月炎國對於自己神的拋棄,這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恐怕在現在的月炎國內,衆人族信奉那位人間之主州晴的程度,恐怕要遠遠的超過炎神吧?不然方纔州晴挑釁炎神人族也不會一個人都沒有站出來,該說人族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各種優點他們都可以擁有,而同樣的,與生俱來他們不只是存在有點ꓹ 人族的缺陷就在於他們的心!人族可以擁有一切優點,但同樣他們也可以擁有一切的缺點!一個人如果能夠一心向善ꓹ 那麼的確他可以免去不少的邪惡ꓹ 但是問題不要完了ꓹ 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到一心向善?在這種神與人並存的世界之中ꓹ 誰是真正的心善?恐怕就是那天邊飛着的鳥兒也都在想着今天的晚餐去什麼地方捕捉,你敢說這是一種善?不ꓹ 這其實是一種生存方式ꓹ 他們無法完完全全做到一心向善ꓹ 也就只能夠讓自己的邪惡壓制一些,但是同樣的ꓹ 壓制邪惡太久的話,反噬得來的後果遠遠超過當初直接釋放負面!
“客人,您的酒菜都齊了,還有什麼需要的嗎?”酒樓店小二看着蘇牧十分恭敬的說道,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身着華麗面容完美並且透露出一股不平凡氣息的蘇牧,絕對是無法得罪的人,所以他滿臉討好恭敬,只爲了讓蘇牧不爲難自己而已,這也是一種生存之道,你說蘇牧是故意這樣得麼?沒有,這並非是源自於蘇牧行動,而是源自於生存的準則!
蘇牧笑了笑,看着店小二緩緩出聲說道:“再給我那一副餐具吧,並且勞煩告訴你們家掌櫃的,酒樓今天我包下了,我準備在你們酒樓,會面一個客人。”
“這...客人,包下酒樓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咱們酒樓今天可來了不少的大人物,他們家財萬貫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要不在下給您弄一地方,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您?而且這樣一來,客人您不也是可以省下來一大筆錢麼?”店小二小心翼翼的說道,對於客人的要求一般他們都是不會去過問的,但是今天酒樓內的客人的確是太多太多,如果自己面前這位選擇包場的話難免得罪別人,所以他也是好心提醒了一句而已。
“隨便你,反正那位應該也不挑剔,安排好了叫我。”蘇牧緩緩說道,並未繼續要求包場,畢竟他也不想爲難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