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聽了蘇輕兒的話之後不禁是感到眼角一陣抽搐,他可不是傻子,他心中已經是十分的清楚自己絕對不是蘇輕兒的對手,不管是任何方面,自己都不可能贏得了那大夏運朝的長公主的!方纔那一劍可以說已經是讓他對於蘇輕兒有了一種恐懼感,無論如何他也不願意繼續和蘇輕兒交戰了,於是乎帝俊也只能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對着蘇輕兒深深的鞠了一躬,緩緩說道:“長公主殿下實力高強,帝俊自知不是對手,方纔帝俊一番胡言亂語惹怒了長公主殿下,請殿下恕罪。”
此話一出,蘇輕兒頓時是有些不屑的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還以爲你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呢,先天神邸也不過如此罷了,本以爲你有幾分實力,不然也不敢得罪我大夏運朝,但現在看來,你不過就是一個被矇蔽了的可憐人罷了,不過你得罪我大夏運朝,連我大夏運朝的實力都不清楚竟然就要高舉大旗推翻我大夏運朝,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算了,我和一個死人也沒有必要說這麼多,看在你給我表演了一場煙火的份上,我可以留你一具全屍,說說看,你想以什麼方式死去?是你自己出手呢,還是我幫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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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俊聞言頓時呼吸一頓,方纔不是說若是自己敗了就加入大夏運朝之中爲大夏運朝創造金烏一族成爲坐騎麼!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這也是活下去的一種辦法啊!而且見識了這位大夏運朝長公主的實力之後,帝俊對於大夏運朝的實力也算是有了幾分猜測,自己加入大夏運朝之中即使是成爲坐騎恐怕也是好處衆多!但是爲什麼這位長公主殿下彷彿要說話不算話?竟然是想要取走自己的性命!自己這纔不過剛剛渡過化形劫成爲大羅金仙強者,難不成就要死在這裡了不成?
絕對不行!雖然實力不如蘇輕兒,但是帝俊對於自己的速度還是十分自信的,雖然自己平日裡只想着早些提升修爲化形出世,對於金烏化虹之術缺少了幾分修煉,但這股本身就是他自己血脈裡的東西可以說是天生就具備了的,即使缺少修煉,帝俊對於自己的速度依舊是十分自信,認爲只要他施展出金烏化虹之術,就能夠逃離這裡,洪荒世界已經是被大夏運朝掌握在了手中,逃也只能夠往混沌之中逃去,不過這對於帝俊來說不算什麼!他認爲自己好歹也是先天神邸,天賦十分強大,蘇輕兒之所以實力搶過他只不過是修煉時間比他長罷了,自己進入混沌後立刻閉關苦修,終有一天能夠找上門來報仇雪恨!
但是不得不說帝俊對於大夏運朝的瞭解的確是太少太少了,的確,帝俊若是使出了金烏化虹之術還真有可能逃離出去,但是她能夠用的出來的麼?這是個問題!就算他用出來了,能夠逃得出大夏運朝三千萬軍士聚集在一起創造出來的絕世陣法麼?這也是一個問題!今日帝俊所面臨的局面就和當日的羅睺一模一樣,但是羅睺好歹擁有秘法能夠強行提升自己的實力達到準聖後期,如果不是羅睺抱着和大夏運朝決一死戰的心思,當初還真的有可能讓帝俊逃離出去,但那是羅睺!帝俊有秘法手段強行提升自己的實力麼?自然是沒有的!
三足金烏一族出衆的地方在於他們對於太陽真火的掌握,而且速度奇快罷了,對於那種強行提升自己實力的秘法,帝俊自然是不可能掌握的,無法強行提升自己的實力,帝俊要如何衝破陣法離開這裡呢?完全是在癡人做夢!除非是蘇輕兒有意要放走帝俊,否則的話今日帝俊絕對是必死無疑的局面!除了死在這裡之外,帝俊不可能有任何活下去的機會,而且就算蘇輕兒手下留情又如何?蘇輕兒手下留情可不代表趙青和雷鳴會手下留情!要知道雷鳴可是蘇牧的死忠!趙青對於蘇牧也是有着第三種情愫,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這卻是真實存在的!帝俊辱沒大夏運朝不就是在打蘇牧的臉?今日帝俊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死在這裡。
帝俊心中想着逃跑,但是他也明白自己不好跑,金烏化虹之術速度雖然奇快無比,但是要當這大夏運朝如此多強者的面使用出來並且不被發現可是一個不小的問題,於是乎帝俊開始轉移話題妄圖分散大夏運朝衆人的注意力,只見帝俊滿臉怒意的說道:“長公主殿下,在下已經是認輸了,爲何還要咄咄逼人?我已經是敗了,那麼我自然是會遵守之前的約定,爲大夏運朝創造三足金烏一族成爲大夏運朝的坐騎!爲何長公主殿下還要趕盡殺絕?”
“我只不過是和你開了個玩笑罷了,怎麼,你還真想要成爲我們大夏運朝的坐騎不成?不需要了,創造坐騎有太一就已經是足夠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自然也是不少,反正太一生上流淌着的也是純淨無比的三足金烏血脈,有他爲大夏運朝創造三足金烏已經是足夠了,至於你麼?你沒有任何的資格可以入我們大夏運朝的眼,加入我們大夏運朝?開什麼玩笑,若是每一個敵人我們都收服的話,我們大夏運朝豈不是變成了敵人的聚集地?萬一哪天你們聚集在一起想要給我們找麻煩,我們還得花些時間來處理你們,不是麼?”蘇輕兒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對於帝俊這種人,蘇輕兒是十分不喜的,本身有沒有多麼強大的實力卻還裝出一幅天老大我老二的樣子,要知道即使是她爹蘇牧也從未表現出過如此模樣!
帝俊聞言不禁是感到呼吸都急促了幾分,眼神凌厲的說道:“長公主殿下這是反悔了?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難不成公主殿下真的要反悔說話不算話不成?”
蘇輕兒伸出自己的右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指緩緩說道:“抱歉,我並非是君子,而是個女人罷了,你不也是說了麼,我只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罷了,反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